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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崭新的人生。 大痣姐相中了世子,躲在一旁猥琐地偷笑。 骆银瓶听见台下有发笑,这笑声仿佛一剂振奋人心的汤药,令她愈发想卖力演。 大痣姐扭扭捏捏,来到韩月朗眼前,骆银瓶色’眯眯着眼,刚要开口说出作为谐角的第一句台词,突然一个瓶子被人掷上舞台,正冲着她飞过来。 韩月朗立马环住骆银瓶,将她拉倒一旁,躲开。怕还有袭击,他把她护在靠后台侧,自己则面对台下,挡着。 观众太多,人群中只闻声响,瞧不见发声的人:“你这剧是抄的幽梦剧院的!” 紧跟着有人附和:“是抄的,剧情一模一样!” “就是,抄袭,抄袭!” 这一起哄不得了,讨伐之声此起彼伏:“抄袭,抄袭!” 渐渐由讨伐变成谩骂,甚至侮辱:“抄袭,无耻!下.流!” 到最后集体喊起“退票”来。 第20章 第 20 章 明月剧院众人皆望向韩月朗,毕竟他是大伙的主心骨。 韩月朗不顾忌攻击,上前一步,高呵安静。骆银瓶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大声喊叫,老实说那一刻有被吓到。 剧院中的观众们安静下来后,韩月朗先命数十位块头大的帮事维护治安,避免打砸抢发生。接着郑重向观众保证:票全退。若是不愿意继续看,可以现在就去退票。愿意赏个面留下来看的,可以先看完,再退票。 话音落地,观众里退场了小部分人,大部分观众静静站着。 台上瓶子的碎片此刻已被帮事们清理干净,韩月朗望向骆银瓶,用一种安慰加鼓励的语气道:“冷静下来,继续演,有没有这份信心?” 骆银瓶颔首,她自然有这个信心,这点小波折算不得什么。 韩月朗见骆银瓶点头,便轻声倒数,重演起来。 一开演,他就瞬间入戏,剧里该是什么面色就演什么面色,眼神从方才的安慰鼓励转做厌恶惧怕。 骆银瓶也入戏很快,拦住世子去路调.戏他:“哎呀,小公子哪里去呀?” 世子左躲右闪,大痣姐左挡右拦。 两个人都全情投入,一丝不苟。 受韩骆二人感染,接下来登场的戏角,也都认真表演,丝毫不受变故影响。 演完,落幕。 有掌声,但明显听得出迟疑,稀稀落落。 这般惨淡景象,明月剧院还是头一次遇到。 翌日,得知消息的做了专题报道——: 由明月郎君担任主演的新作昨日登上明月剧院舞台,但被知情人指出新剧从名字到剧情,均模仿幽梦剧院在此之前上映的戏。你们觉得相似度高吗? 底下是两家剧院新剧的戏词和服设对比。的采风使采访了幽梦剧院的当家幽梦郎君,其表示会追究到底,甚至不惜诉诸律令。 一发出,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说明月剧院没人慌,那是假话。 虽知道不可能抄袭,但大伙儿终有些不安。便有不少戏角聚集在怀璧堂,讨论起来。 韩月朗进来时,见着大家三五交头接耳,几乎无人在排练,便冷了脸,呵道:“怎么不练了?” 慑服威严,好多人散开排练,却也有些资历老,与韩月朗熟的,上前来提建议:风波中央,要不先把自家的停了?先上别的戏顶一顶? 韩月朗道:“不停。”停顿片刻,又补充,“已撤的旧戏不会重上。新戏按预定的计划排,排好了按规矩上。” 诸人急了:“郎君,若是不停,势必非议更甚!” 韩月朗昂首,两肩舒展,缓缓道:“君子坦荡荡。”天气热,他原本摇着一把扇子,这会却把折扇收起来。 又有人发问:“若继续演,票卖不出去怎么办?” “卖不出去也继续上。”韩月朗道,“若有亏损,不走剧院账目,由我一人承担。”他望用一种坚毅的目光向众人:“诸位且请给我十分信任,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的。” 次日,大伙从上读到韩月朗接受专访的报道。 这是韩月朗第一直面采风使,破天荒的举动。他从前曾誓过,绝不参加这类嚼口舌的一对一倾谈。 本日销量翻倍。 在与采风使的谈话中,韩月朗表示抄袭是不可能抄袭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抄袭。 采风使反问:“那为何同名同剧,而且幽梦剧院上映在前?” 韩月朗道:“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我不会妄议他人。但这部戏,从创意到构思,再到成型,全都是在明月剧院内部完成。莫说抄袭,就是借鉴也没有的。” 采风使闻言,沉默半晌,又问韩月朗为何铁树开花,肯答应,甚至主动提出来一场访谈? 韩月朗回答这个问题时,表情很严肃,眼睛里能清晰瞧见红血丝。他说:“无罪之人,不站出来击鼓鸣冤,难道要默默接受黥面流放?” 采风使答不上话,便只好转问他上次落水的事,是骚扰还是艳.遇?韩月朗道都不是,并简短做了澄清,他落水,朋友救了他。 韩月朗的访谈一字未删登在的头版头条,报刊左侧配着韩月朗的即时画像。他孑孓挺立着,似乎无一丝风,长袖笔直地垂着。他神情高傲,仰着脖,喉结清晰突兀。 京师里的男子们,读完访谈后,心理那杆秤都稍稍往明月剧院这边偏了偏。 而所有的娘子们,全部表示相信韩月朗。 她们在街头行尾,深宅大院里议论,昔日的对头因此同仇敌忾,夫人小姐与丫鬟婢女没了间隙。 她们说:“我家明月郎君定是被人抹黑了!” 她们还说:“瞧见报上郎君的画像,心都要碎了。” 甚至许多小娘子绣出“撑明月,无抄袭”的横幅或牌匾,尽力挂出来,让京师人,天下人都瞧见。 再往后,“明摆着有人陷害明月郎君”议论愈发热烈,挂出的刺绣横幅也愈发多种多样,例如“你不管,我不管,明月郎君丢饭碗”、“宁损自身三斤肉,不伤郎君一毫毛”等等。 到最后,由给题词的公主(已嫁已育)牵头,统一组织,齐刷刷将街上所有横幅换成“明月郎君由我们来守护”。 明月剧院上映的渐渐回暖,门票售卖正常了。 日子就在这般跌宕起伏中过去,又到了明月剧院休假的日子。 骆家姐弟同样能休息一天,见风消可高兴了,头天晚上回家直接往床上一趟,也不做饭,直接叫快快来。 见风消道:“哎呀呀,真是每月就盼着休息这一天。”他用胳膊枕着脑袋,问骆银瓶,“姊,你猜猜每月我最讨厌哪一天?” 骆银瓶不屑道:“休假完的第一天呗!”她还是有智慧的。 见风消躺床.上懒散地给她竖了竖大拇指。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