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他是武林第三美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不香?”

    崔拂雪低下头去在他颈间嗅了嗅,缓缓道:“这儿香,别处我再闻闻。”

    岑折叶合目感受他的手指划开中衣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游走,微凉的指尖和蕴着热气的掌心渐次掠过,寂静中只有缠绕的呼吸声。

    崔拂雪只觉岑折叶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清辉下,他微合的双眸睁开来便是璀璨灵动的笑意,他的小岑长着一双笑眼呢。崔拂雪啜吻着岑折叶的胸膛,而后低低道:“相公,你为何迟迟不解奴家的衣衫?”

    岑折叶猛地睁开眼睛露出诧异的神情,崔拂雪面上发烫,假作镇定地把他的中衣卸到了腰际。

    岑折叶才不管自己身上什么情形,只觉得方才那声太好听,抓着崔拂雪的手腕道:“阿雪,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崔拂雪抿着唇不说,岑折叶猜他是反应过来害羞了,便起身拥着他逗道:“那就我叫嘛,阿雪相公,相公阿雪,你替奴家解衣衫了。”

    崔拂雪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道:“这时候认真一些。”

    岑折叶大手一挥将他的中衣剥去,悠悠道:“我很认真啊。”说着便去脱他的袴子,一手就触上崔拂雪硬起的地方,轻笑道,“阿雪莫急,为夫这就来了。”

    他二人亲亲抱抱摸摸蹭蹭不在少数,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却还不曾真刀真枪。崔拂雪顺势褪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料,和岑折叶赤裸相对。他上前搂住岑折叶,附到耳边轻声道:“你看的那些画都没用,要试了才知道。”

    岑折叶大窘:“你怎么知道……”话音未落已被崔拂雪以唇封缄,他察觉自己下身的昂扬被崔拂雪轻轻握住引去一处湿滑的所在,有些讶异地轻叫了一声。崔拂雪俯身凑在耳畔低低道:“我方才洗了那么久,你什么都没想?”

    岑折叶下意识地挺动下身去触那个翕张的软穴,喘息道:“想了,可我不好意思问你。”

    崔拂雪轻笑起来,气息在他颈间流动,叫他越发觉得炙热了:“相公,第一次会有些疼。”

    岑折叶眼见他微微抬起腰腹似要向下,沉声道:“这样行不行?”

    崔拂雪扶着他的性器一点点地吞入,嘶了一声犹笑道:“不能问一个男人行不行。”

    岑折叶只觉自己热烫的性器被渐渐包裹入紧致的软肉中,欲拒还迎百转千回,激得他忍不住挺身冲入。

    崔拂雪轻呼了一声,而后低喘道:“尽入其中了。”

    岑折叶只觉脑中绷紧的弦断了,叫他无意识地只知把住崔拂雪的腰侧抽插。崔拂雪初涉情事,腰窝又极为敏感,几次下来就觉得自己将要喷发,便按住岑折叶的小腹道:“我去下面,你慢一些。”

    二人小心翼翼地换了上下,岑折叶更觉得力,捞起崔拂雪的腿便挺身直往。一击之下崔拂雪扬起脖颈绵绵地呻吟了一下便交代了。岑折叶被他情动的内里一吞吐,很快也释放了出来。

    一遭下来两人解了馋,微微喘息着相拥在一起。岑折叶一小口一小口地叼起崔拂雪的颈肉当撒娇,缓缓道:“听说这事难做,其实也不难嘛。”

    崔拂雪被他这么轻咬有些痒,抚着他的背道:“要叫你做下面的就难了,我替你省了事。”

    岑折叶咬着吻着将唇移到他耳边轻声道:“阿雪,方才我好舒服,一点儿都不疼,你疼不疼?”

    崔拂雪刚想说不疼便发觉抵在自己下身的性器又起了,想来是这番余韵中的厮磨叫岑折叶又起了兴。他便悄悄对岑折叶说道:“我也好舒服,再来一次。”

    所谓新婚燕尔日上竿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个多月后几方齐聚朱园,枫叶红得正艳,仿佛正应了这喜事。

    岑崔二人的喜事开了三桌宴,秦家来了半桌,岑折叶的朋友来了两桌,剩下的半桌便留给崔兴几个看着崔拂雪长大的老仆。

    喜堂上双喜红烛彩帜尽备,与寻常婚礼无差,只是携手的两位都是丰神俊朗的昂藏儿郎。喜服上绣着彩凤合舞,又有百花竞艳以梅为首,如此花团锦簇的图案穿在岑折叶和崔拂雪身上反而越发显得公子如玉郎艳双绝。

    新人拜天地拜亲友,而后对拜。二人目中含情,想到此刻是身有彩凤心有灵犀,便相视一笑再无他求。

    武林第一美人岑折叶和武林第三美人崔拂雪共结连理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各路英雄等了三年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个不怎么意外的喜讯。从此江湖行走又见二人合璧伉俪情深,遂成武林一段佳话。

    第14章 番位 part1(内含女配第二美人故事线)

    斜阳晚照倦鸟归林,这片旧台城的坍墙裂瓦中草木皆披上碎金,在风中摇曳翕动。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有人自远而近吟着白乐天的诗,哒哒的马蹄声在这片静谧的废墟中格外突出。

    来人骑着瘦马,青衫落拓,一手摇着酒葫芦喝一口吟一句自得其乐。夕照之下他的面上晦明两端,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再细细端详,竟是个极为俊美的郎君。

    金陵本繁华风流之地,旧台城却荒废已久瓦砾遍布,寻常少有人来。这人收起了酒葫芦,停在一对风貌破碎的石马之前。石马上染着几道迸溅的血迹,早已发乌。那人下了马在周遭察看了一圈,不由得摇摇头暗想,桑桑这丫头手脚未免太快。

    她捣了剪径盗贼的老窝,捉了匪首,连素来藏匿台城盗发六朝墓的匪首小舅子也一并打包带走。若她常年累月有此热血正义,天下何愁不安?只可惜秦大小姐不过是出一时之气。

    半月前秦桑桑遭遇拦路抢匪,来人见她车马华丽以为是富商小姐,未成想碰上硬茬。本是一场鸡蛋碰石头的碾压,秦桑桑珍之如命的“梦池”之佩却因此受了损伤。半个月下来金陵府衙前被扔了一堆通缉在案的强盗,秦桑桑却是芳踪难觅,如今不知去了哪里。

    秦惟暗地里苦寻,但因知道秦桑桑为何忽然要去金陵的缘故,便只能来请托崔拂雪。圣驾南巡,将至金陵,秦桑桑就奔着这个去的。却没想到前情人不曾见着,前定情信物却先受损。大家怕这姑娘受打击太大,看她砍杀那些盗匪的招式便知她如今气性不小,只能分头去找。

    崔拂雪硬着头皮设法去打听圣驾踪迹,唯恐秦桑桑犯上被拿。岑折叶则在金陵各处寻觅。他心知秦桑桑不过是想远远一睹圣颜,看她这半个月来擒匪的章法便知她如今心里还是有数的,怕是现在人该抓的全抓完了,正躲在哪里边哭边修补玉佩,应是不会照着崔拂雪想的偷偷登龙船再问赵毓要一枚。

    人心既死过一次,真的能春风吹又生吗?

    岑折叶不免去想这个问题。

    两年前他同崔拂雪成亲,秦桑桑喝了喜酒醉得不省人事,不说醉话光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