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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觉 第18节

    所以理所当然的,最后是靠主角受的身体解的药……

    简安眠:!!!!!

    ……

    柳秘书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宴执陌正靠坐在沙发里小憩。

    她嘴角轻轻勾了一下,很快收敛,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走进去,俯身恭敬地将托盘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柔声道:“宴总,醒酒汤我给您放在这里了,您快趁热喝吧。”

    “嗯。”宴执陌低沉地应了一声,深刻的眉疲惫地微蹙着,没有睁眼。

    柳秘书安静地等候着,半天都不见宴执陌有任何动静,看了一眼手机,那个容小姐真是心急,这才几分钟,又发了一条催促的消息。

    柳秘书烦躁地把手机关了,看着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宴执陌,不免也有些着急,抿了一下嘴唇,又轻轻唤了一声。

    “宴总,醒酒汤快凉了。”

    这回宴执陌终于睁开眼睛了,眸色淡淡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醒酒汤,又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一眼柳秘书,随口问道:“你的那份呢?”

    柳秘书顿了顿,没想到宴执陌竟然还记着自己,淡淡一笑道:“谢谢宴总关心,我一会儿再去喝,您快喝汤吧,快凉了。”

    宴执陌俯身端起桌上的碗,单手拖在掌心晃了晃,垂眼看着碗里金黄色的灵芝蜂蜜水,忽然说:“这汤的功效这么神奇吗?”

    柳秘书没反应过来:“什么?”

    宴执陌抬起漆黑的眸子,淡漠而犀利地看向柳秘书,没什么表情地说:“你从踏入这个房门起,已经催我三遍了。”

    柳秘书心脏猛地一紧,后背的冷汗唰一下就流下来了,她极力缓了缓神情,僵硬地牵着嘴角说:“抱歉,宴总,我太关心您了,没注意到这件事情。”

    宴执陌盯着她看了几眼,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柳秘书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跳瞬间狂跳起来。

    正当她紧张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却见宴执陌总算端起碗,举到了嘴边。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宴执陌的脖子,看到他喉结有明显的上下滚动,碗渐渐倾倒举高,自己也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宴执陌喝了几口,放下碗,抿起的嘴唇上沾着水渍。

    柳秘书连忙垂下眼睛,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

    宴执陌用卫生纸优雅地擦了擦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抬起头,朝柳秘书露出一抹微笑:“你也去喝一点吧,这汤煮得挺好的,味道不错。”

    “好的,谢谢宴总关心,我这就出去了,宴总您好好休息。”

    柳秘书关门的前一刻,看到宴执陌再次端起碗,仰头放到了嘴边。

    下一刻,柳秘书转过身,直接拿出手机,给容小姐发了一条消息。

    柳秘书:十分钟后,5203,门没锁

    容小姐:我知道了,谢谢柳柳姐~

    容小姐:[爱心]

    柳秘书看到容小姐发来的回复,表情顿时变得轻蔑而不屑。

    她收起手机,扭头就朝用餐的方向走去,准备去叫宴执陌的正牌夫人过来捉奸了。

    要是容小姐真的成功了,指不定就会怀上宴执陌的孩子,她可不能把这么好的机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胸大无脑的白莲花。

    她还想将来找机会自己上位呢。

    ……

    房间里。

    柳秘书走后,原本一脸醉意的宴执陌立刻走到橱柜前,拿了一只空杯子出来,然后一脸嫌弃地把碗里的醒酒汤倒了进去,深黑的眼底一片清明。

    他早就知道柳秘书的计划,刚才的汤也是一口没喝,只是假装吞咽做做样子,把柳秘书骗了过去而已。

    为了做戏做得真实一点,他还特意把这玩意儿在嘴唇上沾了一圈,恶心死了,yue!

    宴执陌把空杯子藏了起来,忍着恶心把碗放回原处,装作他喝完了的样子,然后脱掉了西装外套,手指勾住领带用力拽了下来,动作粗鲁地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故意把衬衣和头发抓乱,这才重新躺回沙发里,阖上眼睛,静候鱼儿上钩。

    ……

    用餐区。

    简安眠食不下咽地吃着东西,频频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都这么久了,柳秘书怎么还没有过来喊他过去捉奸?

    主角攻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过一想到自己过去之后,可能会面临的事情,简安眠又觉得浑身热得慌,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他忽然又不那么着急去捉奸了!

    就在简安眠各种纠结的时候,柳秘书终于姗姗来迟。

    “简先生,宴总让我叫您过——”

    柳秘书话还没有说完,简安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似的呜一声跳了起来。

    终于还是要来了!

    破……破布娃娃他。qaq

    简安眠深吸一口气,顶着一张爆红的脸,颤颤巍巍地踏上了去捉奸的道路。

    希望……希望一会儿主角攻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儿上,可以轻一点呜呜呜。

    柳秘书:“……?”

    第17章 囚鸟-恐惧-过来

    “宴先生,您在里面吗?”容小姐在门外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

    过了两秒,她试探着拧了拧把手,果然没有锁,便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了。

    宴执陌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里,眉头难耐地蹙着,削薄的嘴唇微微开启,急促而凌乱地呼吸,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扯着衣领,露出性感的脖颈和锁骨。

    容小姐看到的第一眼,就瞬间红了脸。

    宴执陌的内心:妈的,居然还要老子出卖色相,这个容家不能要了。

    容小姐又呼唤了几声,得到的只有宴执陌神志不清的闷声,总算放下心来,一边缓步走过去,一边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自己披在肩上的透明薄纱,露出两只浑圆白皙的肩膀。

    她随手把薄纱丢在了沙发扶手上,俯身去触碰宴执陌的胳膊,轻声细语地说:“宴总,你怎么在沙发上就睡下了?我扶您去休息室的床上睡吧。”

    “眠眠……”宴执陌眉头紧皱,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浓黑的睫毛半垂着,平日凌厉深黑的眸色如今变得混沌而迷离。

    他盯着容小姐雪白的脸颊看了好久,如同被蛊惑一般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容小姐纤细柔滑的手腕。

    “宴总,简先生不在这里,我陪着您也是一样的,”容小姐看见宴执陌一副不甚清醒的样子,甚至大着胆子摸上了宴执陌的脸,清纯的脸颊上飞上羞怯的薄红,“宴先生,其实我一直都深深地仰慕着您……”

    宴执陌年轻英俊,气质非凡,家世和能力都极为出众,是宴家最有可能当选的下一任掌权人,如果能怀上宴执陌的孩子,他们容家岂不是能瞬间飞黄腾达。

    然而下一秒,宴执陌握住容小姐手腕的手忽然收紧,好像要将容小姐的骨头一口气捏断一样。

    容小姐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揪住头发整个人快而猛地掼在了坚硬冰冷的茶几上,撞得她的脑袋一阵炸裂般的眩晕,眼前蓦地黑了一秒,险些以为自己的脑袋就这么被男人给砸碎了。

    茶几上的碗被她的脑袋砸飞出去,啪一声碎在了地砖上,尖锐的瓷片飞溅起来,当即划破了容小姐上眼睑,鲜红的血伴随着容小姐盈盈的泪一起流了出来。

    宴执陌单手按着容小姐的脑袋,另一只手随意捡起地上的碎瓷片,笔直地抵进容小姐的喉咙上,瞬间扎破了容小姐纤薄的皮肤,流了他一手的血,漫不经心地说:“这就是你仰慕我的方式?伙同柳秘书给我下药?嗯?”

    “不……不……”温热的血液流进容小姐的眼睛里,容小姐死死闭紧双眼,双手惊恐而发抖地在空中胡乱抓挠,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宴执陌的胳膊,好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囚鸟,梨花带雨地哭泣道,“对不起,宴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柳秘书……都是柳秘书蛊惑我,我才会这样做,我对您是真心的,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

    “别让我再听到你发出一个字,”宴执陌嗓音寒厉如淬刀,幽深的眸子冰冷凉薄,让人内心升起无限恐惧,“恶心。”

    ……

    走廊。

    简安眠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心焦气躁地朝宴执陌所在的休息室的方向小跑着,身后跟着不断劝他慢点的柳秘书和宇文驰。

    按照原文描写,主角受推开门就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人的女人搞在一起,顿时伤心欲绝,一句话都不问,扭头就跑路。

    主角攻这时候忽然又恢复神志了,一把掀开身上的女人,追着主角受跑了出去,在走廊将主角受成功壁咚、强吻,当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时,十分俗套地一把将主角受拽到一个空房间里,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药效,然后就理所当然地把主角受给破布娃娃了。

    所以他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开门后扭头就跑。

    一想到马上就要跑步了,简安眠顿时又有些蔫蔫儿的。

    啊……不想跑,跑不动,他这破身体跑步会死的。

    算了,跑什么跑,不跑了。

    待会儿出去之后,直接把主角攻往隔壁房间带就是了,免得还要在走廊里亲热,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简安眠暗暗做好计划,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一把推开房门。

    然而当他看到房间里的场景时,却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宴执陌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她压力按在玻璃茶几上,女人满脸的血和泪,脖子上被男人深深地扎着一块尖利的碎瓷片,伤口处也正汩汩地往下淌着血,在女人惨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

    宴执陌粗壮有力的臂膀被女人的指甲壳给抓烂了,青筋暴起的肌肉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然而这点细微的伤口,和他掌心下快要奄奄一息的女人比起来,简直连皮毛都算不上。

    再仔细一看,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不是容小姐,还能是谁?

    下一秒,宴执陌抬起头,深黑冰冷的目光笔直地对上了简安眠愣愣的双眼。

    简安眠忽然感到头皮一阵紧麻,呼吸感觉有些不畅,心跳也快了起来,好像那个被男人按在掌心的不是女人,而是他一般。

    宴执陌见简安眠呆愣着,眉头皱了一下,呼喊道:“眠眠,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而沉,带着尚未收回的冷意和凉薄,命令简安眠:“到我身边来。”

    第18章 鹌鹑-赔罪-破产

    简安眠喉咙紧张地吞咽了两下,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宴执陌眉头顿时皱得更紧,又扭头看向了宇文驰,低沉地喊道:“宇文驰。”

    “是,宴总。”宇文驰立刻快步走过去,将容小姐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拎了起来,代替宴执陌制住了容小姐,竟是对屋内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意外。

    宴执陌随手抽了两张卫生纸,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冰冷的目光随意朝愣在门口的柳秘书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