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凶悍猎户是妻奴在线阅读 - 第78章 陈东借种

第78章 陈东借种

    雪娘和刘东怀一出山道口,没有树木遮挡,风骤然大起来,险些将手中的伞吹跑。

    “小心。”

    刘东怀一把抓住伞柄,正覆盖在雪娘的手上,他慌忙缩了回去。

    茫茫水雾之间,就见一人迎面朝这边跑来。

    他迎着风雨,身上什么都没披,全身淋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透过雨幕看不清表情,大概是着急的。

    因为他跑得很快,几乎几息之间,就已来到跟前。

    萧山。

    强制自己转移情绪的雪娘,心口又痛起来。

    三人仓促会面,刘东怀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待看清来人是萧山后,下意识地看了雪娘一眼,然后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蓑衣脱下塞给萧山。

    “萧猎户,多谢你家的蓑衣,我先回了。”他埋头冲向雨幕。

    “哎?你——”雪娘的喊声被雨水吞没。

    她单薄的身影被风吹得摇晃,衣衫也淋湿了大片,发丝飞扬盖住脸面,艰难地稳着手里的油伞,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跑。

    手中的伞被人接过,身边的风雨骤歇。

    雪娘这才将吹乱的头发顺到耳后,萧山一手撑伞,一手揽着雪娘纤弱的腰,将疾风隔离在外。

    “赶紧回家。”

    狂风像是欺软怕硬,突然就没了刚才的神勇,疯狂摇摆的树枝肉眼可见地缓了动作。

    萧山没有穿上蓑衣,整个身子全暴露在雨中,与她隔开些微,将伞牢牢地撑在她的头顶。

    雪娘抬头看他,与他投来的目光相碰。

    雨水从脸上冲刷而过,他甩甩头,朝她笑了笑。

    雪娘想说,能不能背着她,她好像有些无力,可想到林中的一幕,她反而离他远了些,心口像破了一个大洞,飕飕地往里灌着冷风,冷得唇齿都打哆嗦。

    萧山,你还是我的萧山吗?

    ......

    陈东媳妇跑回了家里,万幸路上没有撞见人,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破裂的嘴角,脖子上的掐痕,浑身散发着那股再也洗不脱的味道,咬着手压抑地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成了这样,不应该的,不应该是这样。

    怎么办,那人会不会纠缠她?

    不会的,萧山不会让他说出去的!

    萧山,萧山,明明等的是你,是你!你为什么晚了一步,只差一步!

    太恶心了,实在太恶心了。

    她想洗澡,或者,淋雨。

    门被推开,陈东满脸阴鹜地走了进来,见到缩着如受惊老鼠一样的女人,眼神亮了一亮。

    他把门关上,脸上带着古怪的神色。

    “是不是成了?”

    陈东媳妇面白如鬼,抓着自己的衣襟浑身颤抖。

    陈东已经等不及,上前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从头到尾,一丝不剩,他盯着那具瑟瑟发抖的身子,面容一瞬间地扭曲,继而咧嘴笑起来。

    “你果然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说,你以前有没有背着我胡来,这是第几次了,嗯?”

    “没有,我没有,陈东,你饶了我罢!”她捂着脸哭起来。

    陈东的脸又温柔起来,心疼的上前搂住她,“我知道,我知道的佩兰,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是不是?我发誓,以后会对你好的,你看,那个男人太粗鲁了,怎么会将你伤成这样,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的,那种男人怎么会真的对女人好。”

    “佩兰,外面传得越来越离谱了,还有人说我不行,你说,你说我行不行?”

    “陈东,我难受,我想洗个澡,下次好不好?”

    陈东推开她,目光又阴冷起来,“苏佩兰,你可别被外面的野男人喂的不知姓啥了,这一次要是怀不上,我只再给你两次的机会,否则,我一定休了你!”

    苏佩兰呆呆地放下手臂,风从门缝吹进来,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东的身形比普通男人也要壮硕一些,为什么就是不一样呢?

    大夫说他的种子是死的,是被开水煮熟的,永远不会发芽生根,不会让女人孕育。

    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就让她苏佩兰碰上这种呢!

    “你不要休了我,你知道我心里最爱的是你,可你把我推给别人,他一点都不如你,我觉得好恶心,好难受......”

    苏佩兰主动向陈东爬去。

    “佩兰,佩兰,委屈你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是个好女人,我不会休了你的,只要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就是我陈东的亲儿子,等有了孩儿,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

    陈东疼惜地摸着苏佩兰受伤的唇角,亲吻了上去。

    他判断得没错,萧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这样他就放心了,佩兰的心是不会偏向他的,只要借到种,佩兰还是他的。

    而且萧山的身形和他差不许多,以后生出儿子,也不会惹人怀疑。

    苏佩兰整个过程都闭着眼睛,她完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她还害怕,若是这一次有了身子,那也不是萧山的种,若是随了那个无赖,陈东会不会发现?

    ......

    萧山和雪娘回了家,就让她脱光包进被子里,自己则急忙跑进了厨房烧热水。

    “雪娘,水好了,快泡个澡,驱驱寒气。”

    萧山已经脱了湿衣服,光着上身,头发也擦了,此时没有竖起,随意散落着,更添一股狂放不羁的味道。

    雪娘趴在床褥里,侧头打量他,仔仔细细,从鼓胀的胸肌扫过腰腹,再到腰腹看向健硕的臂膀。

    “你转过去。”

    萧山被她瞧得邪火直冒,听她如此说,以为她害羞,不让他看她换衣服,只得转过了身。

    “快一些,别染了风寒,受罪的还是你。”

    雪娘又打量他整个后背,好似没有什么不同。

    “你今日打的猎物呢?”

    “丢山上了,问这做啥,你快点,别让我亲自抱你。”

    “我看见了!”

    “你看见了啥?猎物?”萧山一惊,回过头来。

    却见雪娘只穿了一件肚兜盘腿坐在床上,俏生生地挺着身子毫无扭捏之态,像观音像前的童子。

    萧山虎目渐深。

    “我看见陈东媳妇半光着身子从山上跑下来。”烟花易逝的凶悍猎户是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