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春风拂槛(H)在线阅读 - 并蒂花开7

并蒂花开7

    她身上衣服缭乱,剩余的衣物已经不多,若隐若现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肤,只叫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拂生蹙眉盯着他,忽而转身就跑。

    “你想到哪里去呢?衣服都没穿好。”他形如鬼魅,将他狠狠带到身前。

    这次再不给她机会,他掀开自己的衣物释放出已经硬的发疼的阳物,抵住穴口狠狠穿刺进去。

    “啊!”拂生只来得及呻吟一声,随后便是他狂风暴雨的动作。

    拂生憋了一嘴脏话想骂他,一出口却全是呻吟。

    她被他抵在门上,她柔软的娇躯被压在生硬的门板。

    他的动作激烈,肉棒一下下往深处捣。

    魏捡早年被桑枳救过一命,桑枳死了八年了,魏捡忽然向他下了毒。这毒发作起来痛心噬骨,要是两月内不及时找到解药,从眼睛开始,他会失明,然后耳聋,失去味觉嗅觉。

    而解药被下到了桑枳的女儿身上,魏捡大方留信告知他解法,只有找到她让其伴在身侧叁月余,头一个月还必须日日交合,这样才能缓解毒性,直到彻底解毒。

    魏捡判逃,他推翻了桌子,最后还是不得不来这西北长清府找桑拂生。

    他只恨,当年皇兄一时被美貌昏了头,抄家时,因桑枳夫人甚是貌美,竟将她收入了宫去,而她女儿被赐死后被人偷偷调了包都不细查。

    他们将他骗到西北来,密谋了那么久,总不至于就是送个女人给他,

    想到此,他越发癫狂,两手将她腰都掐出了青紫。

    她小穴的滋味还不错。

    裴韶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他将她身子转过来,肉棒噗呲一声又插了进去。

    门板被两人的动作弄的嘎吱响。

    他身体的痛感慢慢消退,快感渐渐浮现上来。

    拂生被他操的软绵绵的,只觉此时说话都没力气了。

    她一点都不想攀住他,可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从门板上滑下去一样。

    他进出的速度没有一点减缓,肉棒一寸寸碾开她穴里的皱褶向里挺进,稚嫩的穴口被迫容纳进一个巨物。

    她神情迷离,裴韶挑起她的下巴问她:“舒服吗?”

    她的两团绵软被他握在手中,身下被他攻城略地。

    估摸也没指望她会回答,他将她抱起,一路往内室走去。

    短短一段路,走了许久,时不时停下来狠狠操弄她一番。

    掀开帐帘,终于将她放到床上。

    他试了试角度,将她屁股提起,人站直着一下一下抽插。

    干了一会儿,也上了床,覆在她身上深深律动着。

    拂生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他还在抽插,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他埋头在她胸上,啃噬着嫩肉,红梅在他嘴里颤抖。

    忽然一阵急插,拂生掐住他的手臂,几息之后身子扭动着高潮了。

    她深深喘着气。

    身上那人也是停了一会儿,随后又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甚至比之前更狠。

    才高潮过的身子更敏感,他势不可挡的一路驰骋进她的深处,狠狠捣插她,似乎要将她插坏。

    拂生断断续续吟哦着,她轻轻敲开头上簪子里的机关,里面的粉末便倒出来。

    趁着裴韶抬头的瞬间,一把将粉末全撒在了他脸上。

    大多数进去了他的眼睛里。

    “嘶……”裴韶赶紧捂住自己的眼,“来人,来人!”

    肉棒在拂生穴里终于射了出来。

    汩汩的精水溢出她的穴口,流到床榻。

    为了对付魏捡,他们从上京有备而来,魏捡没有正面碰到,碰上他徒弟,为了王爷的日后解毒安全,拂生被迫吃下了侍女塞进嘴里的媚药。

    这媚药也不知什么制成,只叫人浑身燥热又昏昏欲睡。

    裴韶的眼睛上蒙了一层布,拂生下手虽狠毒,他随身携带的太医也不是吃素的,喝了几碗苦药,眼睛上抹了火辣辣的药膏,终于被告知无事时,他心里的愤怒已经朝天。

    此后几日,他日日在榻上亵玩拂生。

    被下了药的拂生更妩媚,还听话。

    张开腿,叫他操进去。

    直到周大人那边递来了消息,仵作家的姑娘从舟山回来已经到家了。

    裴韶先到的义房,周大人随后才到。

    后面跟着一位姑娘。

    她穿着一袭碧色衣衫,看着温婉可人,眼睛流露的媚意却叫人移不开眼,一举一动尽显诱人姿态,只侧着看,生的真和拂生有叁分像。

    见裴韶目不转睛盯着人家,周大人连忙圆场:“王爷,这就是华浓姑娘了,您看,生的和拂生姑娘有几分相似是吧?”

    裴韶转过身去,轻轻点头。

    当年能在天牢里偷天换日的,长得能不像嘛。

    找了这么多年没找到,刚找到一点消息,结果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魏捡……

    洗干净的头骨被拿过来,看着柔弱的姑娘毫不含糊的一手抓过来,左右观摩了几番,又要来冰冻起来的碎肉。

    “给我四天,今日先等他化冻。”

    周大人连道:“好好。”

    拂生接连被喂了几天的药,她清醒的时候甚少,甚至连如厕都是被人服侍的。

    这叫她怎不难堪。

    浑身一片赤裸,连能遮挡的衣物都没有,只有那一床薄被可以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