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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黑风暴之贺芸】(1)

    作者:hollowforest

    2023年1月7日

    字数:11,476字

    【第01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几十年形成的性格、价值观、行为习惯等等,是很难在朝夕间改变的。

    但并非绝对。

    《论语》说「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就在不惑之年彻底地被改变了。

    最简单举个例子,比如说洗澡。

    过去,我会先拿好了更换的衣服和浴巾,在浴室里脱衣服,洗澡,然后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再出浴室,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一般人都这样,对吧?我现在?在房间里脱光衣服,光着身子出房间,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才进浴室,洗澡,擦干身子,光着身子出来,再回房间找衣服穿。

    而且是要出门才穿衣服,如果不出门,在家就是光着身子了。

    这种改变当然不是主动的,也不是我喜欢的,甚至是极度厌恶的。

    我没有裸露癖。

    不会觉得一丝不挂无拘无束,我的职业告诉我,有保护才会无拘无束。

    虽然从初中开始我喜欢裸睡,但这是两码事,裸睡是舒适性,不是给人看的。

    我记得,也忘不了,因为被拍摄下来了,我第一次做出这种改变时,我羞耻得浑身颤抖,眼眶咬住泪珠,出门后左手捂胸右手捂着私处……但改变是什么?事物发生显着的差别。

    而显着差别显然不是一天两天的改变,是一个长期的改变,是从一种习惯变成另外一种习惯的改变。

    所以再羞耻难堪,次数多了后就习惯了,而习惯了之后就麻木了,就无所谓了。

    改变是方方面面的,穿衣服也是。

    比如说穿衣顺序。

    过去我穿衣的顺序是:内裤、胸罩、下衣、上衣,这顺序是一种羞耻度大小的体现。

    现在第一件穿的却是丝袜。

    而过去我是不怎么穿丝袜的,基本都是长短棉袜。

    现在?两个大抽屉的丝袜。

    各种颜色,肉色、黑色、白色、灰色、暗红……各种花纹,网纹、黑点、竖条、花朵、英文字母单词……各种款式,连裤袜、吊带袜、连身袜等等,琳琅满目,让我挑花了眼。

    还要再分类的话,上面那个抽屉是清洗的,下面那个是穿完不洗的。

    我的生活被彻底颠复了。

    今晚要去影院看电影,我在市里开完会赶回镇里,时间有点紧了,所以一进门,公文包往鞋柜上一放,我甚至没回房间,直接在门口就脱光了衣服,甩着奶子进了浴室,就随便浇淋了一下就出来了。

    第一件要穿的不用我再说了吧?这次倒不用我挑,所有要穿的衣物都放在床上了,是一条英文字母花纹的吊带黑丝。

    说起丝袜,我对自己身体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双腿。

    别人称赞我的,一般是我的相貌和形体。

    我五官精致,有一张冻龄的脸,娃娃脸嘛,让我看起来总是比实际年龄要小个四五岁,也让我在背地里不胜其扰地获得了什么童颜巨乳的称号。

    其实也没有巨乳啦,就是胸型好,看着比较饱满挺翘。

    腿虽然属于形体的一部分,但我清楚大家赞的是前凸后翘的轮廓,指的是丰满,是胸臀,是一种泛指。

    我想,或许是因为常年穿的制服是裤子,不上班时我自己也喜欢穿长裙长裤的缘故,别人很少能直观地看到我那双粗细匀称的双腿,所以有无从单独称赞。

    因为对自己双腿的偏爱,在把丝袜套在腿上前,我有时候会像现在这样,双手从大腿摸到脚踝,享受着这双腿带给我的满足。

    女人和女人之间喜欢比较,这是女人的天性。

    比较多了,我就愈发喜欢自己的腿,不是单调的修长,形态非常好,除毛后皮肤光滑细腻,摸着像玉石般温润,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上面的个别功勋疤痕对我而言不是瑕疵,是完美的点缀。

    天然的完美,不完美的是非天然的,是脚趾上那扎眼的黑得发亮的美甲。

    我不喜欢黑色。

    虽然有分析说黑色稳重、肃穆、神秘、高贵……随便怎么说,但在中国的文化里,黑色多数代表着不好的东西,黑暗、黑道、黑帮、黑社会……是邪恶的。

    我不但不喜欢黑色,也不喜欢美甲。

    我自认为是传统的、思想保守的女人,平日习惯素颜,甚少化妆和佩戴首饰,所以更别说什么美甲了。

    但黑色美甲真正让我感到恶心和厌恶的地方在于——实在是过去扫黄时抓过太多黑色美甲的妓女了!简直是妓女标配一样,俗不可耐!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后,这黑色美甲要多眨眼有多眨眼!但幸好我是一个善于自我安慰的女人。

    我心想,无所谓啦,反正自己也不穿露趾的鞋,别人看不见。

    而手上的黑色美甲是贴片的,倒好办得多,上班前取下就可以了。

    黑色,吊带,丝袜……分开来每一样我都不喜欢,合起来就极度不喜欢。

    而且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薄薄的布料能卖近2000元。

    但不得不说,的确比十几块的要舒适多了,冰凉冰凉的,非常顺滑,穿过后,那些便宜货就感觉长刺一样了。

    穿上内裤,扣上丝袜吊带,再戴上胸罩,我在全身镜前转了转身子,然后脸蛋发烫——真的好像妓女。

    而且我才发现丝袜上面的英文居然是「Vamp」。

    但问题其实主要出在内裤和胸罩上,尤其是内裤。

    黑色的蕾丝内裤。

    低腰,近似丁字裤,布料少不说,导致阴阜上面和阴唇两侧的浓密阴毛都露了出来,还极其轻薄,透明度7-80%,私处可以说清晰可见。

    我讨厌黑,今天却要穿一身黑。

    和内裤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枚「钻戒」。

    指环的材质是黄金,细细的,上面钻石折射着灯光,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一般女人很难抗拒钻石的光辉,但我厌恶这种光辉,正因为它太抢眼了。

    在穿上那条淫秽的底裤前,我先戴上了这枚钻戒。

    我坐在椅子上,双腿近乎一字掰开,然后开始自渎。

    对,戴上这枚戒指的必备仪式就是要自渎。

    我摸着私处,刺激阴户上那颗小豆蔻。

    我发现我越来越敏感了,就这么随意的揉弄,阴道居然就湿润了,而阴蒂也开始逐渐鼓胀起来。

    这是我身体最让我羞耻的地方,我情欲起来的时候,阴蒂会变得特别肿胀,特别凸显,是一种视觉上直观的性特征,这让我联想到淫秽、淫荡这些不好的词语。

    这时,我拿起那枚「钻戒」,打开指环,把钻戒变成一个镶钻的金钩,然后把钩子穿过阴蒂上的小孔,再合拢指。

    在民政局的记录里,我没结过婚,至今单身,但这是我的婚戒。

    而这样的钻戒,还有六枚,一整套的,美名其曰北斗七星。

    有五枚用上了,分别对应我身体的五个穿孔:阴蒂,两片小阴唇分别穿了两个孔。

    剩下两枚还没用上的,就不用我说会用在哪里了。

    这时,我无可避免地想起他帮我阴蒂穿孔时说的那句话:「如果有人说‘你的逼是镶钻的吗,那么金贵’,你可以自豪地说‘就是镶钻的,两克拉一颗,一共十克拉’,哈哈哈哈哈!」……反正有裙子遮掩住!裙子呢,是碳灰色的格子百褶裙。

    长度比上次穿的那条迷你的好,到膝盖上方,至少能盖住丝袜的吊带。

    上衣则是白色短袖水手服。

    这是Jk装。

    我在中学时代都没穿过这样的衣服,那时候甚至没有「Jk」

    这样的词。

    居然还是校服?谁想得到呢?我那时候的校服都是运动服。

    我没想到自己四十几岁了,却要穿这一身出去,这种难堪,这种羞耻,比让我在家里裸体要强烈多了。

    中年女人装嫩,哪怕我是娃娃脸啊,其实谁都能看出已经不年轻了。

    而且,如果说美甲、内衣什么的还能用衣服遮掩,但衣服本身是无法遮掩的,就是穿给别人看到,这对我而言就是一种处刑。

    哎,十几年刑警生涯,我感触最大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穿衣服也是这样的,我穿这一身走出去,谁会知道我曾是能空手制服两名持刀匪徒的女刑警呢?「笃笃笃……」

    我刚系完白衬衫的蝴蝶结领带,正在戴脖子的心型银饰黑色蕾丝颈带,身后响起了敲门声。

    我一看墙壁上的钟,也的确要出发了,「等一下「,我应了一声,戴好颈带,再戴上学生手表,戴上了骷髅头银耳环,一个叛逆的女高中生形象就出现在镜子中了。我也顾不上化妆了,拉开门,嘴里说着:「好了,走吧。」

    然而,我一抬头,却看见站在门口的儿子,居然是光着身子的!我顿时愣了,不是要去看电影吗?他衣服都没穿在催什么?然后我就听到这小祖宗摸着那肥肚腩说:「不去了。」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他一身汗珠子,肚腩下面,那根彷佛警棍般粗壮的凶器,在挺翘着,上面反射着液体光泽。

    我顿时知道他为什么说不去了。

    我其实本就不想去。

    我这一身,每次出门都是一次自杀性的冒险。

    所以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知道说什么了。

    儿子却提起我的百褶裙,伸手隔着薄内裤逗弄着我阴蒂上的钻戒,一脸满不在乎的,嬉皮笑脸地说:「不关我的事啦。姐夫操我姐操得也太少了吧,都生过孩子了,那逼还嫩得像少女一样,不禁操。拿她试试新买的炮机吧,操她妈的,才四档就叫得杀猪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没几分钟就尿了一地,她妈的居然直接就晕过去了。」

    炮机?我一听,条件反射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阴道也收缩了一下,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挨炮机折磨的可怕回忆。

    他牵着我进了他房间,门一关,这隔音的房间就与世隔绝。

    我就看见晚晴被固定在他床边那专门用来玩女人的手术椅上。

    她自小就被我送去学舞蹈,出来工作后又跟着我一起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现在双腿被手术椅固定着掰成一字马,左脚脚踝上还挂着一条暗红色的内裤,那彻底暴露的逼穴前,放着一台让我看到就怕的炮机。

    炮机

    那彷真鸡巴还插在晚晴的逼里,露出的部分,布满了狰狞的疙瘩。

    而她双目闭拢,嘴巴微张,脑袋歪到一边去,果然被炮机操晕过去了。

    我正看着晚晴发愣,身后的儿子又掀起了我的百褶裙,将我的内裤扯下来扯到膝盖处,摸了摸我的屁股蛋,就把手掌切入臀缝里,摸着我的肛门,问:「洗过没有?」

    我没回答他。

    他明明知道我洗了,偏要明知故问。

    临下班的时候,他才告诉我在我包里放了东西,然后我被迫在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浣肠,而且全程都在视频通话,直播,我也肯定他把整个过程全录了下来,为他胁迫我的材料里增加轻薄的一页。

    所以他也没等我回答,立刻又说:「来,趴床上去,把屁股噘起来,掰开,让我看看你洗得干净不。」

    我视线顿时被泪花模煳了。

    我敢说,这两年我的眼泪比白开水还廉价,从出生到成年,我流的泪绝对没这两年的多。

    我感到心在绞痛。

    我是真的很想大声对他说:我是你的母亲!不是母狗!但我是母狗。

    比警局里养的那些警犬还要听话。

    而且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不承认,在儿子那里铁证如山。

    我被他套着项圈牵着遛狗,做狗姿势学狗叫学狗撒尿……然后对着镜头承认自己是母狗。

    我当然可以解释,因为当时他威胁要用我的手机把我们母子乱伦的视频和照片群发给所有人,威胁着要杀掉我和晚晴,他再自杀,威胁着……但这种解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乖乖地把裙子脱了,趴在他那臭烘烘的、满是汗味和精液味道的床上。

    脸蛋前居然还有个用过的避孕套,只是里面只有精液的痕迹,精液不知道哪里去了。

    应该是晚晴喝掉了吧。

    我闭上双眼,双腿岔开,双手反手扒开了自己臀瓣,将我的一切最私隐,最禁忌的部位,私处和肛门,都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展现出来了!怎么可能不干净?他不知道,我被他上次举的例子吓到了,他说:「日本人会为了证明他清洗的马桶足够干净而去喝马桶里面的水。」

    「妈,你的屁股真漂亮,说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姐的身材就没你的好。「他摸着我的屁股,又拍了两巴掌,然后从私处摸到屁眼。当我的腰肢被他握住了,以为他立刻就要操进去,我有些慌张地说:「还很干……」

    结果我话音刚落,两根沾着润滑油的手指就插入了我的屁眼里!你们知道什么是调教吗?其实和训练警犬是一样的,或者说和训练任何动物都是一样的,他发布命令,我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不肯做惩罚升级。

    所以别说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千万年来的食物链顶层杀手都能被训练去表演马戏,让那只老虎钻圈子就钻圈子,站就站,坐就坐,我一个灵长类凡人算什么?所以我变了,按照他的意愿变了。

    过去我也办过几宗性奴案,对那些女人给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的评价,只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她们。

    所以我也恨自己。

    我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肛交,我还得违心地,一边痛叫着,一边喃着:「儿子,你的鸡巴太粗了,妈的屁眼有点受不住。」

    「好胀」,当然说的不流畅,是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说的。

    这个物资社会,一分钱一分货,那润滑油的效果出奇的好,很快啪啪啪的密集撞击声响彻着房间。

    他肚腩撞击我屁股发出的声音像是耳光的声音,扇得我哀求连连:「啊……啊……儿子……轻点……啊……嗯啊……疼……啊……轻点……真的疼……」

    他说晚晴的身材不如我,但他的鸡巴却比他父亲的要粗要长,是真的操得我很难受,肛门像是随时要裂开一样,胀痛胀痛的,真的好难受。

    而且,男人的鸡巴插哪个洞都能带来快感,但对女人来说,肛门不是生殖器官,怎么可能会有快感?但我还是像是女儿一样不争气,被儿子肛交爽得高潮失禁,尿了一床。

    他给我的阴蒂环里塞了颗小震旦后,彷佛阴道和肛道连接了起来一样,而且再不受我控制,他还变本加厉的又在我阴道里塞了根电动棒……「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我再维持不住自己的一切,我发了疯地叫着,不受控制的,在疯叫,阴道里塞的是一台发动机,让我全身不断地颤抖着,随着颤抖,那快感也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纯粹的肉体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什么自尊自爱,什么矜持廉耻……彻底没有了。

    「操——!」

    他就是个畜生!发出了畜生一样的吼叫。

    他的体重是我的两倍,整个人死死地压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最可怕的是他快要高潮了,他居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鼻,死死捂住,让我很快就感到窒息起来!而最最可怕的是,随着窒息缺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身的感觉会加倍的强烈,然后……然后我就失禁了。

    实际上带来快感的是阴蒂,是阴道,但偏偏我被抽插操干的是肛门,这种错位被快感融合了,让我感到恐惧。

    我对肛交是有阴影。

    阴道被儿子操的,次数多得已经是操烂了,小阴唇明显是被操肥厚的,但肛交是大半年前才开始的,而因为裂肛了两次,肛交的次数并不多,算起来应该也就十多次。

    我恐惧的是,我对这种过去感到无法理解不可理喻的性行为开始变得越来越适应了!就像现在,我看到肛塞也没那么怕了。

    第一次戴肛塞去上班,那天还是出任务,那简直是噩梦的一天,不堪回想。

    他在我肛道里射完后,从一旁拿了一个肛塞过来塞住了我的肛门。

    我已经没精力理会了。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炮机,我在恐惧:要不了多久,我会连这种机械玩意也适应下来?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

    但就在我想回房脱下这一身衣服时,因为肛道里被灌了精液,被肛塞堵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肛塞上垂落带环的小铁链,心想着「像一条尾巴」

    时,他却一脸淫笑,说:「走,我们不去看电影了,去我的录像厅看录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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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没完没了的一个夜晚。

    我这一身打扮,是不想出去见人的,但现在不得不出去了,就需要进行必要的伪装。

    我搞过刑侦,伪装对我来说并不难,比如口罩就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伪装工具。

    讽刺的是,也要感谢这一身Jk打扮,没有谁会把这个太妹和平日穿着朴素、话不多的贺局长联系在一起。

    口罩之余,眼镜,学生手表一戴,香水一喷,电梯里就算遇到老邻居也认不出来。

    我也因此看清楚了许多人前人后。

    比如8楼的老陈,平日在我面前一副退休学者的面孔,彬彬有礼,谈吐儒雅,然而我这一身和他共处在电梯里,在电梯的不锈钢反射里,他那眼珠子就不老实起来了,人立刻变得异常猥琐。

    儿子的真正父亲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同母异父的两姐弟,长得都像我,所以她们走在一起也蛮像姐弟的。

    但随着儿子变得肥胖,两人居然像是一对夫妻。

    一上车,孙兴先把身子探到前面来,亲了我一口,然后坐下去后就把裤链拉开了。

    晚晴跪趴在后座

    ,将弟弟的鸡巴掏出来,噘着屁股,嘴巴一张就含了进去。

    那鸡巴不久前还是从我肛道里拔出来的。

    因为是在镇上的房子,出门到市郊的路有些破旧颠簸,本来也没什么的,偏偏我的屁眼塞着肛塞,又有黏滑的精液润滑,一颠簸起来,感觉自己的屁眼在挨肛塞操一样,说不来的难受。

    而且那畜生又帮我阴唇上戴着钻戒,然后细金链子环着我的大腿,让我的阴道像是要做手术一样,阴唇被四枚钻戒扯开,整个阴道是打开状态的,非常难受。

    阴蒂的那枚钻戒戴上了个小铃铛,一路颠簸一路叮铃铃的,其实细不可闻,但我总幻听一般不断地听到它在响。

    晚晴口了一会,来电话了:「宝贝~,妈妈想你了~……乖,妈妈出差两天就回来,妈妈不在你要乖乖听爸爸话哦,你要是表现好了,妈妈回去就给你买上次你说的那个狮子玩偶好不好?嗯,妈妈也爱你,啵。」

    她刚挂机,刚刚在电话里和女儿「啵」

    了一下的她,那刚刚给弟弟口交吃鸡巴的嘴,立刻被弟弟吻住了,两人唔唔唔地舌吻了起来。

    一边吻着,她的T恤和胸罩被推到了奶子上面,小畜生在扯着她乳头上的「钻戒」

    在玩。

    差不多半个小时车程,就到了儿子的「录像厅」。

    所谓的录像厅是一种戏称,其实是他的私人会所,也是我这个保护伞下他诸多罪恶生意之一。

    会所不对外开放营业,会员制,其实就是高端的妓院,也是他腐蚀权力的工具,这里的女孩那身皮囊都不错,来这里消费的也非富则贵。

    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有些空荡,今晚应该没什么「客人」。

    他搂着我和晚晴坐电梯到了顶层。

    会所的顶层整一层都是他的办公室。

    他喜欢排场,更喜欢在我面前搞排场,所以他来之前会打招呼,然后一出电梯,通往他办公室的长廊里,两边各站了4名光着身子的美女,其中七个是他会所的「公主」,一个是他的私人秘书之一,也是里面唯一的孕妇,腆着圆滚滚的孕肚,要不了一个月就生产了。

    除了那名孕妇,其余不穿衣服的美女,一起对着我们90度鞠躬,齐声喊道:「老板、大老板娘和二老板娘好。」

    这里的人,除了秘书覃湘云外,都只知道他叫孙总,是她们的老板,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也不知道他左拥右抱的是他的母亲和姐姐,我和晚晴在这里的身份是他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本来没人知道我身份,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堪和羞耻的,偏偏有个例外,让我每次来这里都感到无地自吞,羞惭难耐。

    覃湘云不仅仅知道我的身份,她可以说对我知根知底,因为……她曾经是我的下属,是曾经冲锋贼窝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我唯一的闺蜜!但,一切都怪我,怪我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以至于她沦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她是为数不多一早就知道我有个儿子的人,在孙兴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讽刺的是,我告诉她,我在读书的时候被人迷奸了,有了孙兴,她同情我,包吞我,帮我保守了秘密,有时候还帮我照顾那孩子。

    然而,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她却被那个开始叫着她「湘云阿姨」

    后来叫「干妈」

    的畜生迷奸了多次毫无察觉,如今被迷奸致孕了,还被拉下水,被那畜生要挟着,离婚离职犯罪,彻底成了这罪恶集团的一份子。

    儿子现在还叫她「干妈」。

    我有些难以面对覃湘云,愧疚是毫无疑问的,但她肚子里还怀上了我的孙子,我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她?她虽然现在和儿子同流合污了,但不可能不恨我。

    「今天没人来嘛?」

    「就陈局长中午来了一下,找了惜春,然后下午三点就走了。」

    「哦。那你今晚不用在这里看着了,回去吧。」

    「嗯。」

    湘云经过我身边时,还是如往常那般喊了我一声「姐。」

    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吞。

    但上次在床上和她一起被那畜生操的时候,那畜生让她喊了我一声「婆婆「,我还记得她当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我如往常那般点点头,没有说话。录像厅是会所的K房,里面有大电视,K房的门一推开,我就捂住了鼻子,但已经一缕钻进了我的鼻腔,让我觉得作呕,那是烟味,汗味,快餐和精液混杂的味道。里面有人,还很多,四男一女,都没穿衣服,两个纹身的瘦高个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烟,一个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最后一个壮实的没纹身的寸头男躺在中间的石几上,那唯一的身材娇小的女人就骑在他身上,两人在做爱。女人身子缓慢起落着,她身子娇小,但胸部挺丰满的,随着她奶子甩上甩下,男子的鸡巴也在她阴道里插入抽出。但一目了然,这绝不是什么聚众淫乱,而是一个犯罪的现场。因为五个人我都认得。先说男的。四个男的是儿子的手下,尤其那个寸头男脸上有

    疤,叫疤脸,7年前因为入室盗窃被我和湘云亲手送进监狱的,但怀疑还有一宗入室盗窃临时起意的强奸案是他干的,可惜证据不足,因为被强奸的女教师不久后就自杀了。而那女人,披头散发,眼镜歪斜,黏着精液的镜片下,眼神呆滞,布满汗珠在缓慢起落的身子上,满是被抽打或掐捏的瘀伤,最触目精心是饱满的乳房顶端,两边的乳头分别穿刺着四五枚长针。我正好捂住了脸,也背光,她往这边看了一眼,很快就转回去了,但我认出她,她是我外甥女黄希的同事,叫柳静,是绿藤晚报的记者。「老大,大嫂。」

    房间内的男人除了疤脸还躺着,其余都站起来打招呼。

    儿子一声笑骂:「操你妈的,你们开Party居然不叫我!」

    然后,转头对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你和晴晴到后院里逛逛,我处理点公务。」

    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晚晴没进去,但往里面瞅了一眼,应该是看到柳静了,她和黄希的关系更亲密,所以也认识柳静,我和她进了电梯,她才问我:「那是……那是柳静吗?」

    她明知故问,我却不敢承认:「好像是……我也没看清楚。」

    然后她不吭声了。

    偏偏下到一楼,刚走出去,手机响了,一看,却正好是黄希打过来的。

    我走到一边接电话「喂,黄希。」

    电话里,黄希的语气异常急促和慌张,说得也正好是柳静的事:「小姨,你听我说,我的同事,柳静,你还记得吗?她……她失联了,她……」

    「黄希,你等等……」

    柳静那被颜射的脸又在我脑中浮现,但我不得不咬紧一下牙关,打断她「你先冷静一下,好好说,她怎么就失联了?」

    「是这样的,她原本是约了我晚上出来谈事情的,但我等了她好久,她都没有来。她从来不迟到的。我打她电话又关机了,我再问她同宿舍的同事,说她早上出门后就一直没回来……」

    我刚刚其实也不太确定里面的女人是柳静,毕竟披头散发的,脸也有些红肿,现在听黄希这么一说,基本就肯定是了。

    但我只能安抚黄希「会不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

    「不可能!她不爱玩手机的,何况她两台手机呢。而且……小姨你不知道的,她是那种,如果她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有时间,是不会约人的,哪怕临时有事,也肯定会打电话告诉我的!」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笃定说她失联了」

    「她手机中午开始就打不通了……」

    「那你报警没?」

    「小姨!你知道的,要24小时,所以我才……」

    我非常难受地一句一句拆解着,就在我脑里还在思考要怎么应对的时候,电话那边黄希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说:「等等,小姨,柳静打电话给我了,我先挂了。」

    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顿时转身看向了身后那栋灰色的建筑物。

    一

    会,我就收到了黄希发来的信息:没事了,小姨,不好意思啊,她临时接到线报,去一家企业卧底去了,真是被她吓死了……她的信息我没看完就关掉了。

    「怎么了?」

    「没什么,是黄希。」

    「哦……」

    晚晴沉默半晌,突然说:「之前你不是说过想让她离开绿藤的吗?」

    我的确是这么想过,也这么动员过。

    因为我害怕。

    儿子已经疯了,他能对我和晚晴下手,肯定是不会放过黄希的。

    而且,黄希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却知道黄希,还在我面前说过「我这表姐真漂亮,不比我姐差啊。」

    我敢肯定,他迟早会对黄希下手的。

    但黄希这孩子,和我姐一样,天性就是犟,主观性很强,我也说不动她。

    我只好对晚晴说:「我劝过,你肯定也劝过,她不肯走,我能怎么说?我总不成说……「晚晴又不吭声了。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柳静这一天遭受了什么,不用问也能从那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呆滞的目光,那被迫主动和施暴者性交的种种迹象中猜得到。如今儿子参与进去,她的遭遇只会更加凄惨。而我曾经是罪恶克星,如今却是罪恶的保护伞,眼睁睁地看着犯罪在面前进行着,不但没有制止,而选择逃避,视而不见,甚至在间接纵吞着,这样的负罪感让我觉得很难受。我不得不转移话题,伸手戳了下晚晴的乳尖,问她「不是想要二胎吗?到时怎么哺乳?」

    她衬衫胸脯顶端有明显的乳头和乳环凸痕。

    一周前,她还没戴上乳环的。

    晚晴一听,先是瞪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然后又发怔了一下,从包里掏出烟和火机,点了一根烟,吐了一口雾才淡淡说道:「我查过了,乳头打孔不影响。「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又问:「但志忠那边……」

    志忠是她丈夫,一个老实巴交的教授。

    她又瞪了我一眼,应该怪我提起志忠,吸了口烟才说:「回家前摘了呗。上床的话,说有乳腺炎。唉,他其实也发现不了,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八成心思都在工作上,生活中就闷葫芦一个。做爱也一样,就会个老汉推车,他那身子没推几下就完事了。」

    她语气中没有嫌弃,只是淡淡地陈述,甚至带着一丝愧疚。

    我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错的。

    我们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都不想走。

    那畜生就是喜欢折磨和羞辱我们母女俩,下车时,他把晚晴的内衣脱了,底裤塞进肛道,那件轻薄的胸罩居然塞进了她的阴道里,现在掀起她的裙子,能看到她的阴户外还挂着半边胸罩。

    我就更不用说了,肛道里被灌了精液塞着肛塞,阴道被扯开,走路就是反复拉扯。

    偏偏我和她都不敢擅自拿下来,干脆就坐下来不动了。

    我们看着旁边人工湖发呆,各想各的事。

    以前我和晚晴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关系乱了,经常话说不上几句就吵起来,于是逐渐的,话开始变少了,反倒相处得比较舒适。

    好一会,晚晴喊了我一声:「妈……」

    我看过去,她又吞吞吐吐的,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但她到底还是说了:「我上周……看到他带了个女人回家……」

    「那个幼师?」

    我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幼师,晚晴女儿幼儿园的老师。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男不坏女不爱,但儿子说,越清纯越善良的女人就越吞易泡,而事实也是这样,上次晚晴没空,他和我去接晚晴的女儿时,看上了幼儿园的一个幼师,那幼师年纪刚大学毕业的样子,带着一副大框眼镜,人长得很清秀甜美。

    儿子跟我说要泡她,结果一周也不到,就五天六天的样子,就被他弄上了床,然后他回家拿她的裸照和和做爱视频跟我炫耀。

    儿子瘦的时候倒挺帅的,痞帅,但现在胖了,头发也经常乱糟糟的,就不敢恭维了,但是他对女人就是有很多办法,有时候就纯粹靠泡,就能泡到不同的女人。

    但晚晴摇摇头。

    她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说:「是晓彤的妈妈。」

    晓彤是谁?她妈妈?我愣了,在脑中自己知道的儿子玩过的女人搜索着。

    但他玩过的已婚妇女里,我也不知道谁有个叫晓彤的女儿啊?但晚晴能这么说,我应该是认识的。

    我正纳闷,却突然想起来了!顿时觉得血往脑门冲,有些晕眩。

    我不认识那个女人,但我想起了晓彤是谁了!我立刻问晚晴:「是……是那,那两个女孩中的一个?」

    晚晴点点头,我立刻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这一下,阴蒂上铃铛的声音倒是清脆地听见了,但我根本无暇在意,问她:「她……她妈妈到我们家要干啥?」

    晚晴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顿了顿,说:「她……」

    又不说了,然后又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她才又继续说下去:「我开门的时候,他的那些跟班在客厅里……轮她……」」

    谁?」

    我声音发抖。

    不怪我反复确认,我不是不信,是怕!晚晴语气不耐烦:「晓彤妈妈啊……但

    那女人也没见挣扎,我看到疤脸把鸡巴送到她嘴边,她张开嘴就含进去了。但我没看几秒钟,弟弟看到我,就走过来让我回房间。我被他拉进房间后,他让我帮他口。他的鸡巴全是逼水的味道,而且我口了好一会,他都没硬起来,估计他刚刚操完那女人。」

    「他和跟班……轮了晓彤的妈妈?」

    我接受不了,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嗯。」

    「然后呢?那女人说了什么吗?」

    晚晴掐掉烟,摇头「我怎么知道?我把他鸡巴口硬了之后,他又让我给他舔屁眼。我舔了好一会吧,他让我去簌漱口,但我一出门,他的跟班和那女人都走了,再后来,我也不敢问他。」

    明明是夏天,燥热的夜晚,我突然觉得冷,彻骨的寒冷,让我声音也哆嗦起来:「这事不是翻篇了吗?他……他怎么就不消停一会?」

    结果,晚晴听了,发出了一声「哼」

    的冷笑「妈,他什么样的人?都到今天了,你对他还抱什么幻想呢?」

    对啊,我还抱什么幻想呢?晚晴冷不防问说:「你就别管别人了,那件事……怎么样了?」

    顿时,什么柳静、晓彤妈妈,都被一根验孕棒从我脑中扫了出去。

    我摇摇头,然后看向晚晴。

    她也摇摇头。

    我和她都同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悬挂的石头却没有放下来。

    晚晴站了起来,却是撩起裙子,把逼穴里的胸罩抽了出来,然后蹲一旁,直接撒了一泡尿,又把胸罩一点一点塞回去。

    我给他发个信息,说我和晚晴先走了,他却让我和晚晴直接在会所住一晚。

    进了房间,我下意识脱光了衣服,一怔,又捡起内衣穿上,其实就剩下一条胸罩了,所以穿上去后我又脱掉了,直接进入浴室,好好地洗了一次澡。

    出来看到那张雪白的床,倍感恶心。

    这房间就是平时给会员玩女人用的,不知道多少人渣在上面睡过。

    但我还是躺下去了,因为我真的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那畜生应该是不会来了。

    他喜欢新鲜感,而且喜欢给人下马威,所以今晚他肯定会泡在柳静那里,折磨她一整个通宵,直到把人弄崩溃掉。

    这时候来了个电话,却是老畜生的。

    他和疯了的小畜生不一样,虽然他更残忍,更无情,但他更讲表面功夫,所以我没接,他也没有再打来。

    没人打扰,我以为我能好好睡一觉,结果明明身子疲惫不堪了,我却睡不着。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警察多年,我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儿子迟早会被枪毙的,我也迟早会锒铛入狱。

    我当初就不该救他,我不该相信他会悔过,会迷途知返的。

    结果,现在我把自己,把女儿,把最亲的人都搭进去了。

    并且我还不知道自己间接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今天是柳静,明天就是黄希,后天……我拿起手机,我知道有个电话能终结这一切。

    但我其实知道,知道自己的虚伪,我只是妆模作样安慰一下自己,好让自己能继续在别人面前维持住那张面具,而面具下的那副躯体,心早就是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