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贴金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饥不择食

第十一章 饥不择食

    陈熹延将沈孝年压在身下又亲又摸,隔着裤子扣住他的性器抓揉。

    沈孝年只觉他那手狠狠在自己阴茎上撸了两下,然后手指肚按住前端打着转儿的摩擦,只这么两个动作,就让他软了腿。

    他本来还是想要挣扎的,还是想要将这混蛋从身上扇下去的,可陈熹延沉重地压迫着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让他本来就强烈的欲望一度攀升到了顶峰,胳膊都没了力气,只能下意识夹紧双腿。

    “硬了啊。”陈熹延在他耳边低低笑道。

    沈孝年抬手在他后背上又锤了两下:“滚下去,你这混蛋,居然还敢对我做这种事!你……啊……”

    陈熹延不滚,单是继续对付他那在裤子里竖得笔直的阴茎,又是一套揉捏按掐的连招之后,沈孝年的骂声逐渐弱了下去,声音里也带了颤音。

    陈熹延看准时机,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这下贴肉握住了,沈孝年更是低咒一声,随即咬住下唇彻底不说话了。

    陈熹延如他所料,确实是个欢场老手,不光将他的茎身整个包裹住揉搓,还按压摩挲他的囊袋,指腹擦过最为敏感的龟头,那滋味儿真是爽到他心荡神摇。

    沈孝年现在不想摇,他清楚陈熹延是个什么人,自己和他顶好不要扯上关系。尽管他心里是这般的清楚,可身体又在对方娴熟地爱抚下兴奋不已,甚至还想岔开腿让他摸得更全面一些。

    就在沈孝年人天交战之际,陈熹延一把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了出来,另一只手顺着平坦小腹滑到胸脯揪住了一粒小乳头。

    沈孝年“呜”地一声,在盼望已久的双重刺激下仰起头闭上了眼。

    陈熹延看了他这反应就知道自己差不多要得手了,对他压迫的力道也松了些,甚至侧躺下来将人环拥在胸前,上下齐动。手上很快有了黏湿的触感,是沈孝年的性器正在欢愉地淌水儿。

    这家伙可真是骚。陈熹延在心中纳罕,同时也十分窃喜,若是自己这回能彻底将他拿下,日后少不了更多乐趣。

    沈孝年蜷缩着靠在他怀里,一只手还抓在他的手腕上,是个欲拒还迎的状态。忽然一挺身,他语气不善地开了口:“再用点力。”

    陈熹延一挑眉,凑上去看他的脸,见他眼睛还是紧闭着,可脸蛋晕上一层潮红,眉尖叶微蹙着,好像是在下达一个不耐烦的命令。

    “好家伙,刚刚还让我滚,现在又嫌我力气小了?”

    沈孝年登时向后给了他一肘子:“你既然要伺候我就卖点力。”

    陈熹延笑起来:“行,行,沈少爷您就瞧好儿吧。”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陈熹延用上了毕生的手上功夫,对着沈孝年又搓又揉,甚至还解开了他所有的扣子,探头在他那粉嫩乳尖上亲吻吸吮。

    沈孝年也由侧躺变成了仰躺,双手握住陈熹延的肩膀,一边拱动下身,一边在强烈的快感中细细的哼喘。

    高潮如期而至,令人心醉神迷。沈孝年接连射了两三股才停下,瘫软在大床上动弹不得。

    陈熹延看了看手中黏稠的精液,笑得意味深长。又见沈孝年舒展柔软地平躺着,胸膛下体那点色泽鲜艳的好玩意都袒露在满室阳光之下,是难得一见的色情景象。

    沈孝年生得白,皮肤细滑有弹性,肌肉的线条非常流畅柔和,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地方的颜色特别深。乳头是淡淡的粉,被吸狠了会肿成硬硬的小红豆;下身耻毛不算浓密,栖息其中的性器也是浅红色,勃起时会竖得像杆小旗子,如今软趴趴地卧在毛发中,跟主人一样慵懒疲惫。

    陈熹延看得眼热,真想就这么干了他,但冷静地分析了一下他和沈孝年如今的关系,他没有轻举妄动,偷偷压了压裤裆里那根跃跃欲试的小兄弟,他清了清嗓子道:“如何?哥哥我的本事,可还让贤弟满意?”

    沈孝年实在是不想动,甚至还想拉过被子盖上就此睡去。

    抬手给自己拢了拢衣襟,他没精打采道:“还可以吧。”

    陈熹延爬过去在他身边躺下来,伸手捂住他的一侧胸肉揉搓:“还有更好的,你想不想见识一下?”

    沈孝年偏过脸看他:“还有什么?”

    陈熹延盯着他粉面桃花的面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沈孝年会意,有些心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迟疑着道:“你还会这个?”

    陈熹延不置可否地一笑:“你会吗?”

    “我……”沈孝年想说会,但又担心会被对方看不起,就没有说出口。

    “我猜你肯定是会,老俞那么保守,你不学两样带劲的招儿哄他,他怎么能开窍?”陈熹延抚摸着他那挺立柔韧的小乳头,感受它们在自己手心里嫩央央地滚动。

    沈孝年被他摸得痒麻难耐,又听他提起了俞兴遥,不由得回想了一下自己和俞兴遥欢好时的场景,眯起眼舔了舔嘴唇。

    “我是为了俞兴遥学的,你又是怎么会的?”

    陈熹延撑起上身,歪着头看他:“我是单纯好奇,况且技多不压身嘛。”

    沈孝年被他这句话逗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整个人向一旁翻去,抱住肚子嘿嘿嘿哈哈哈地笑个不止。

    陈熹延坐起来,见他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就伸手上去摸了一把:“笑你奶奶个腿儿啊。”

    沈孝年起初还筹划着跟陈熹延吵一架,可事情发展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他一点吵架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是十一点回的家,十二点三十分才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陈熹延跟在他身后,边拿着礼帽往头上扣边说:“这次不去福兴楼,听我的,去小德林,那儿的酱肘子和粉肠是一绝。”

    沈孝年这个人,在性欲得到满足后,格外的好说话,反正这次他没吃亏,属于免费地享受了一场,所以也不和陈熹延废话,直接就跟着他走了。

    二人乘坐陈熹延的汽车去往小德林,在包间内点了一桌子菜。陈熹延在不和人抬杠拌嘴的时候,是非常的活泼喜庆,什么话都肯顺着沈孝年说。沈孝年还是头一次在他这里享受这等待遇,加之馆子里的饭菜也合口味,这顿饭吃的就非常舒心。

    待到他吃饱喝足,心满意也足,又被陈熹延趁机摸了一通。

    这次陈熹延将他抱在大腿上,头拱进他的胸怀里,连吸带舔,手在他裤子里一动一动,时不时就能让沈孝年呻吟一声。

    沈孝年靠在他怀里,没怎么抗拒,就是感觉他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自己这胸脯子又没二两肉,有什么可嘬的呢?

    几日后,跟踪监视陈熹延的那帮人销声匿迹了。那个小地头蛇跟沈孝年汇报说是程家大爷派人干的,具体因为什么没有问出来。金树仁这方与程长生那方的势力一直是互不干扰的状态,不好大动干戈,所以对方收手了这事儿也就不好再追查下去。

    沈孝年把这件事转告了陈熹延,陈熹延十分费解:“我又没得罪过那个程长生,他跟踪我干什么?”

    沈孝年的心里隐隐有一点知觉,但那知觉只是云里雾里的一道影子,理不出头绪,索性只作不知。

    程长生这边比陈熹延还要迷惑不解,金树仁砸了陈熹延的场子,现在又让手下为他出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未等他研究明白,他的手下兼军师李至被人在菜市口揍了一顿,不严重,但打的全是脸,几乎破相,在医院直住了小半个月。

    “三姑奶奶下手也太狠了点。”李至躺在病床上一边呻吟一边抱怨。

    程长生叼着烟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斜眼睨他:“告诉过你别盯得太紧。”

    他吸了两口烟,面色阴沉:“她这是要跟我正式开战了。”

    李至还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就牵动嘴角伤口,疼得他直“哎呦”。

    程家如今确实是很乱,兄弟姐妹忙着内斗;老爷子的徒弟们谁也不服谁,在外面械斗;加上外部势力对他们的地盘与买卖虎视眈眈,程长生在烟雾中愁眉不展,认为这种局势下必会有一波人要被淘汰。他身为程家长子,按理说应该是家族势力的继承人,可他们程家只认拳头不认亲。那就打,反正他认定自己是肯定不会被淘汰的。

    ……

    立冬一过,日子过得飞快。沈孝年又出门跑了几趟生意,回来之后受了风寒,在家里躺了小半个月。但让他稍觉满意的是宋启同终于有了一点长进,养病期间隔三差五就过来跟他汇报生意情况,业务也逐渐熟练起来,几乎是不怎么犯错了。

    及至他终于养好病,已经进入了腊月。他不准备再接大买卖了,打算清完手头的存货就等着过年。钱赚起来是没够的,不能为了赚钱把身体搞毁,那就连享受的资本都没有了。

    这天他身穿一件厚实的狐皮大衣,头戴一顶海龙帽子,臃肿地来赴一个朋友的酒宴,入席后发现陈熹延也在。

    席间,众人把酒言欢,有人向他敬酒,他喝了几杯就将手挡在杯口,称自己大病初愈,只能浅尝。

    忽然有人在桌下蹬了自己一脚,沈孝年抬头望去,发现陈熹延正含着筷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沈孝年没理他,但心里知道他这是在撩骚,有心蹬回去,又怕踢到别人。宴席结束之后他毫无留恋地走出饭店,准备乘坐汽车回家。果不其然被追出来的陈熹延拦住去路。

    “去我那儿坐会儿吧。”陈熹延一手拉住他的毛领子,一手撑在车门上道。

    沈孝年饶有兴致地看他:“去你那儿有什么好处吗?”

    陈熹延想要凑近他调笑两句,但见饭店门口还有出入的行人,不好做出太出格的举动,便拉远双方距离一脸正气道:“玩玩儿嘛。”

    沈孝年自从跟他有了“手上的交情”就没有以前那般反感他,甚至还有点享受陈大少的服侍。确实是陈熹延在服侍他,他几乎不碰触陈熹延的性器,只在情热之时会搂抱他的身体。况且自己病了这么久没有发泄欲望,正好跟他回去爽一把。

    于是沈孝年与陈熹延分别乘坐各自的汽车,向陈公馆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