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世界陷落进行时在线阅读 - 【02】虽然我打舌钉、拔吊无情、荡妇羞辱,但我能救你一命

【02】虽然我打舌钉、拔吊无情、荡妇羞辱,但我能救你一命

    牛头遁地而逃后,从宛烨袖子里窜出一缕青烟,落地就变化成身高五尺的驼背老叟,手捧着木牌与毛笔,自称将军寨的幕僚,和颜悦色地询问炉鼎姓名,以作登记。宛烨足尖轻点,又飞回高台之上,拎着徐月匣往人堆里一扔,就闭目养神起来。

    炉鼎大多没有正式姓名,木牌上全是“鲛人”“白蛇”之流,轮到徐月匣时,老叟围着他转了两圈,满脸奇怪:“你又是什么精怪?怎么半点本相也不露?”

    徐月匣道:“我听不懂你的话,叫我‘阿月’便是。”

    此言一出,老叟脸色又古怪起来。宛烨突然放声大笑,目光如炬射来,隔着十九级台阶也能感知到大妖的威压。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泥巴捏的玩意儿,也配有名姓?镜奴,给他改名叫狗儿罢。”

    老叟拱手称是,宛烨才收起霸道的妖力。名为镜奴的老头虽然容貌鄙陋、手掌粗糙,却写得一手簪花小楷。徐月匣接过写着“狗儿”的木牌,面色如常,正要抱拳道谢,却被一阵呼啸的风卷住,眨眼间便与宛烨消失在楼中。

    脊背摔在铺了稻草的石床上,一身娇肉都痛起来。徐月匣揉着肩膀,正要坐起,身上就压上来一个精壮男子,口鼻中满是酒气。宛烨单手钳住徐月匣的双手,高举过头,膝盖强硬地挤进腿间,顶在纱丽下赤裸的臀缝间,故意蹭了蹭。

    徐月匣不禁咬住下唇,忍着身体仿佛天生对男人的渴求,闷哼一声。

    “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淫荡、下贱……”宛烨吻在了徐月匣的眼皮上,坏心眼地伸出舌头,用力挤压眼球。“简直是一只发情的母畜。”

    徐月匣“唔”了一声,难受地侧过头去,却被追着含住了耳垂。最敏感的部位让人舔弄,灼热的口腔不断吮吸,让他很快就有了感觉,情不自禁绷紧臀肉,用未经人事的穴眼去蹭宛烨的大腿,晶莹的粘液濡湿了一块亵裤。宛烨按住身下人乱动的腰,一耳光把脸打歪过去,瞬间就肿起一指高的红痕。

    “……为……什么?”

    “为什么?应该是因为,你这张脸,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宛烨眯起狐狸眼,笑得残忍又天真,“五十年前仙妖之争中战败殒身的玉衡仙尊,就是你现在的模样。你知道他和我又有什么渊源吗?”

    徐月匣眼神一动,正要开口,宛烨又从他的脖颈开始,一路往下烙上湿热的亲吻。艳红的纱丽盖在白皙的肌肤上,反而比赤身裸体更有情色意味。狐妖抓住徐月匣乳头附近的纱丽,漫不经心地拉扯,让金线不停摩擦乳尖,一字一句说道:

    “谁不知道,妖盟有个笑话,是说我六尾狐宛烨被玉衡仙尊杀了爱人、害死义弟、刺瞎右眼,却只能夹着尾巴逃回妖盟,一躲就是三十年。”

    “……可我、不是……呜……”

    “你当然不是。”宛烨停下手,在徐月匣大口呼吸之时,坐起身来。“玉衡在五十年前力竭战死,被妖盟将领们挫骨扬灰、形神俱灭——就像我的义弟一样。”

    徐月匣从情动中醒过来,也撑着石床坐起身。他望着满面嘲谑的宛烨,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好像他们之间不该如此针锋相对,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他们的确曾相爱过。

    徐月匣道:“我确实不知道这些,在醒来之前,也不认识你或花离愁,更猜不出妖王的目的。但如果你只是不想看见这张脸,大可以教我易容的妖法。”

    宛烨不置可否,只道:“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徐月匣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没等他反应,狐妖手指一点,就将他定在了原地。小巧的舌头不能回缩,津液渐渐充盈口腔,顺着舌尖滴了下来。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徐月匣后知后觉感到了一丝羞耻,从脸颊到耳根都染上了粉红色。

    气氛正旖旎,宛烨却凭空变出一支圆头黑银钉,两指夹住徐月匣的舌头,手腕一抖,就用黑银钉捅穿舌体,噗呲溅出一线血来。定身术在挥手间解除,徐月匣捂着嘴蜷缩起来,痛得脸色惨白,鲜血和唾液从指缝中流出,很快滴到了稻草上。

    饱满的舌体中央遭到洞穿,异物突入的刺痛过后,就是血流不止的恐慌。徐月匣用手抓住宛烨的衣袖,眼泪扑簌簌掉个不停。

    “疼……好疼……”

    肿胀的舌头让吐字都变得困难起来。每一个鼓动唇舌的动作,都在对伤口的新折磨。宛烨毫无怜惜之色,一边摸着冷汗涔涔的小炉鼎,一边笑道:

    “疼就对了。别怕,小狗儿,舌钉只是第一步,我还有好多好多宝贝给你留着。这可是天外陨铁做的绝品灵饰,最配你这样的上品炉鼎了。”

    “好了,我今天看腻了你的丑态了,给我滚到床下去,从……”

    宛烨的话戛然而止。

    上一秒还痛得浑身颤抖的徐月匣,突然朝狐妖扑了过去,把小麦肤色的男人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甚至探入对方的口腔,用舌头去纠缠嬉戏,吮吸彼此的唾液。舌钉每舔一下,都会挤出铁锈味的鲜血,让宛烨本能的兽性渐渐压制理性,转守为攻,捏着徐月匣的下巴不断加深这个吻。

    同样抱着把对方拆吃入腹的欲望,嘴唇刚一分离,又紧紧贴在一起,空气与津液来回让渡,血腥味、酒味混成一团,酿成令人头发昏的甘甜。徐月匣率先结束了这个吻,撑在狐妖两侧的手臂微微发抖,用力吸了口气,小手已经解开亵裤,握住紫黑色的男根。

    “……我看你是找死。”

    “将军大人要观赏我的痛苦,您已经满足了。我并不介意自己被您‘怎样’使用,但是至少,我想赌出一线生机。”

    宛烨刚要冷笑,骂他不知廉耻,才注意到徐月匣仍旧是脸色苍白、手指发抖。鲜血沿着嘴角滴了出来,就用手背擦掉;伤口被撕裂引起剧痛,就紧咬着下唇忍耐——不是因为陶土人没有痛觉,而是徐月匣很清楚,宛烨永远不会怜惜这张脸。

    “您愿意给我机会,全在您的意愿,所以您想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有怨言。但现在我抓住它了,能不能救自己一命,就是我的事了。”

    灵巧的手指慢慢拨开衣服,将勃起的阳具暴露出来。徐月匣将碎发拢到耳后,抬眸一笑,像是冰封百年的极地春风乍暖、吹开冰川上第一道裂痕。他又压低眼睫,弯腰含住狐妖粗壮的阴茎,从龟头舔起,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舔进洞口,把宛烨舒服得脊背发麻。

    柔软的唇瓣与舌头缓缓移动,沿着柱体上下吮吸,左一下右一下的刺激反而像小猫挠心,这种忍耐在睾丸被手掌揉搓的同时,达到了巅峰。宛烨啧了一声,两手捧住徐月匣的头,龟头抵在他的嘴上,意图明显。

    发出轻哼的人换成了徐月匣。

    小炉鼎斜了狐妖一眼,不自知的媚眼如丝,含嗔带笑,一向冰冷的五官顿时鲜活起来。宛烨轻轻吸了口气,刹那间像是有鬼魅在耳边低语,埋怨他太过性急。

    徐月匣故意去钓宛烨的火,只微微张开嘴,吐出小巧的舌尖,去逗弄分泌出透明体液的龟头。两只手或左或右,揉捏按压两侧的囊袋,偶尔装作不小心用指甲轻搔腿根,磨得宛烨嘶嘶抽气,几欲把人掀翻,提枪就上,又碍于情面,只得苦忍。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徐月匣觉得火候正好,也不出声讨好,张口含住又涨又硬的男根,慢慢吞入,才吃到一半,就顶到了喉壁。他耐心地活动肌肉和牙齿,一点一点,将阴茎大半吞入,难受地眼角发红,流出眼泪来。

    富有技巧的吞吐,加上舌钉的刺激,让宛烨气血翻涌,本能地扣住徐月匣的后脑,加快进出。柔软的舌体上偏偏嵌着黑铁珠子,总是在意想不到处按压肉棒,带来似痛非痛的刺激。理智屈服于巨大的快感,在濒临射精的前夕,才猛地回过神来,就要从炉鼎口中退出来。

    “……我……你快吐出来,我快要、呃……”

    徐月匣以为对方又要反悔,强忍住呛咳,反而更卖力地吮吸。汗珠从两人鼻端滑落,宛烨心神激荡,下意识按住徐月匣的脑袋。狐妖的阴茎球迅速充血胀大,正卡在徐月匣的齿内,撑开红润的小嘴。

    从马眼滴落的精液,直接滑入狭窄的喉腔,强迫徐月匣咽下。激情的余韵渐渐散去,徐月匣想张口吐出阴茎,却发现阴茎球没有丝毫回缩,恰好卡在了两颚之间,进退不得,精液时快时慢地持续射出,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甚至幻视了自己隆起的上腹。

    宛烨抬起徐月匣的下巴,先是被对方强迫饮精的窘迫神态愉悦到,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晦暗,冷哼一声。

    “恭喜狗儿,竟然真的拿到了一块免死金牌。可惜啊,你这个淫荡模样,竟然没和犬妖做过?狐狸也好,狼狗也罢,射精的瞬间会有交配锁结[1]。别人我不知道,就我的话,整个过程短则一刻钟,长则一炷香[2]。”

    狐妖握住徐月匣撑在床上的左手,面无表情地加重力道。手下传出咔吧咔吧的脆响,既像是骨头断裂,又像是陶器破碎。

    “你不妨再赌一下,这次会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