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错认白月光的头像后在线阅读 - 19、给老男人剃爱心形状的阴毛/谈谈?我想和你深、入、交、流

19、给老男人剃爱心形状的阴毛/谈谈?我想和你深、入、交、流

    冉泠半夜气得睡不着,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躲了会,又受不了只能爬出来。身后热乎乎的,谭盛睡熟了,可梦中还是习惯性地抱着他,男人已察觉到怀里的少年有要离开的迹象,又下意识地一勾手臂,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

    又热、又硬,戳得他睡不着觉。

    “松开。”他小声又克制地说了几句,却又被男人抱得更紧,谭盛皱着眉嘟囔了声,“别闹,明天给你做作业。”

    冉泠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做作业?

    对哦,他还要很多东西没做呢,虽然谭盛一对一的辅导很不错,可谁不想偷偷懒呢。他心里盘算着,等明天就要装作被肏得很生气的样子,然后让男人乖乖去给自己做作业,狠狠地奴役他,错一个题就罚他、罚他给自己捏小腿。

    但他转瞬想到这臭狗不按常理出牌,每次他踹谭盛的时候,对方非但没有被折辱的感觉,甚至还更加兴奋了。

    谭盛不知道嘴皮子动动又在嘀咕什么,冉泠没了睡意,就凑过去想听听,却听到一连串的:‘屁股好软’,‘小奶子也好软’……

    冉泠:??

    男人念叨半天,竟是又把那根尺寸粗勃惊人的肉物往前一挤,蹭着冉泠身上绵嫩的软肉就开始摩擦挤弄起来。

    “蹭个屁!”

    对方闭着眼,睡得很熟,但偶尔会因为灯光的缘故,不太舒服地皱几下眉。因为冉泠晚上没灯害怕睡不着,房间里开了一盏灯,少年低头看他的时候,刚好能看见对方英俊的脸。

    昏黄光晕下,睡熟的男人依旧俊帅逼人。

    ——还、挺帅的嘛。

    冉泠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转头又把枕头拿起来,气呼呼地往男人脸上一摁:就知道冲自己笑,笑什么笑,笑得好看也不能掩盖你是个变态的本质。

    谭盛不太舒服地动了动,喉间发出闷闷的呼吸声,冉泠又抬起一些,看着对方有些难受,又有点心疼了。

    捂脸不好,他又悄悄扒开谭盛的手臂,自己下了床,拿了一套工具来。

    老男人坏得很,之前买了不少情趣用品,他挑出一些不太锋利的刀片,缓缓把谭盛的内裤划开——

    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谭盛,今晚就叫你知道什么是人世间的险恶!

    男人胯下有非常浓密粗硬的耻毛,谭盛知道他身体敏感,每次做爱的时候就会故意重重顶戳进去,又恶劣撞击自己的花阜,花唇里的嫩粉小肉蒂都被那些可恶的阴毛刮得肿腻。他刚刚走了两步,就觉得小腹发热,那种酸胀的刺激快感还挥之不去。熟烂肉屄一缩一缩的,淫水淌出的感觉分外明显。

    虽然很舒服,可冉泠一想到自己被肏得喷尿射精的样子,就有些害羞:他也要谭盛一起丢人!

    少年下手丝毫不留情,但他怕惊醒了谭盛,又鼓着脸给人揉了会粗大的性器。冉泠随意给谭盛撸了几下,阴茎上的肉茎就被柔嫩小手的触感揉得跳突起来。冉泠有些不敢窒息,下意识多捏了几下,眼见着这根鸡巴竟然又在他掌心里涨大几分!

    草!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老色批。

    老男人今晚不知道做得什么美梦,睡得香甜又沉,冉泠又给他捏着鸡巴从顶端撸到根部,指甲甚至还故意勾了勾粗硬的冠状沟,把人揉得往上一下一下耸起腰来。

    突然从他嘴里听见一句小东西,吓得冉泠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砸下来。

    他决心速战速决,等这根不听话的鸡巴被他揉硬了,便再也不理会它。纤嫩手指点在不断翕动着吐出涎液的马眼处,冉泠小声骂它:“一滴精十滴血,你给我老实一点,不用每天都给我交公粮。”

    肉棒听不懂他的话,反而被少年的手指揉得舒服,又抖动着弹跳起来,冉泠没来得及收手,被浇了一手黏腻的涎液。

    少年的脸蛋一下子爆红了:“老不正经的。”

    他快速捏住男人的性器,另一手却立刻在男人下体抹了点儿润滑液体,又拿着刀片把那些讨厌的硬毛剃了个干净。

    冉泠觉得还不够,给他在上面故意留下一小片,他本欲故意拧着两搓、再给他打个结的,但他看着谭盛好像动了动,怕他醒,便只能作罢这个想法。

    最后少年直接在顶端给他修出了一簇爱心状的耻毛。

    ——还不错,自己今天是个手艺人呢。

    第二天,谭盛照理一醒来就要去抱冉泠,结果捞了个空,他皱着眉下床去卫生间找人,结果也没找到。

    昏睡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一觉醒来,老婆没了?!

    谭盛放水的时候忽地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不对劲,他低头一瞧——

    在自己的鸡巴上方看见了一排歪歪扭扭的爱心,饶是平时再怎么斯文败类的人,也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冉泠!”

    冉泠早溜了。

    他今天和发小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出门聚个餐,顺便商量一下期末组队的事。

    谭盛捏着一张薄薄的纸条,上面歪七扭八地写了几个字:

    ——你昨晚惹我生气了,我出去鬼混了,别找我!

    ‘找肏呢。’

    想找到小东西的行踪并不难,他只要假意布置一点任务,让班长去模糊众人视线,肯定会有人蹦跶出来说自己在做什么,没时间回来——

    舍友叹了口气:“倒霉,菜没上两个呢,谭魔鬼怎么又有事儿了。”他也是曾经被谭盛奴役过的倒霉蛋之一。

    听到谭盛名字,冉泠耳朵动了动:“他怎么了?”

    舍友晃了晃手机:“你又不看消息,回头什么时候考试你都不知道。”他假意奚落着,又说,“他刚刚说要找几个同学去做实验分析,一堆人叫苦呢。”

    冉泠自觉事情不对劲起来:“给我看看。”

    好啊,谭老狗,故意挑着他学号附近的同学艾特。他傻不愣登的舍友直接把他给卖了。

    “不去。去什么去,大好的假期,谭老狗别想折腾我们。”

    少年忽然对上舍友惊恐的脸:“冉……冉冉冉冉泠,你不对劲了,你以前再暴躁都不会这么叫他的,你现在胆子怎么那么大了。”

    冉泠一噎:“这,这是因为我……我……”他支吾半天,说不出来,他总不能说他这些天骂谭盛骂习惯了吧,对方是个不做人的,他脾气又是一点就炸,哪怕心里知道对方在逗他,可总是忍不住被招惹到跳脚。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最近嚣张的很,你之前还敢翘课了。”

    没等冉泠说话,舍友已经自顾自地给他补全了内容。

    发小也在一旁哀叹:“他有毒吧,刚刚还那么严肃地说时间紧迫,现在看见大家都说没时间赶去,又松口说‘哦~那下次吧’。”他故意拉长声音,音调莫名地逗乐了众人。

    舍友抖了抖肩膀,一副被恶心的样子:“你对象现在还能容忍你,怕不是什么菩萨转世。”

    “去你的,说什么呢。不过还算谭魔鬼做个人吧,我刚准备拍这么一桌菜给他看看呢,什么叫做不能浪费。”

    冉泠忽地大吼了一声:“不行!不能拍!”

    “不能就不能呗,兄弟你叫这么大声,吓我一跳。”冉泠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他昨晚刚干得好事,现在心里挺没底的。

    老男人平时嬉皮笑脸的,要是醒了发现自己的恶作剧了,不会把自己抓起来抽一顿屁股吧?

    “冉、冉泠!快看群里,谭盛艾特你了!”舍友一拍桌子,大叫了声,“卧槽,他什么意思啊?!”

    【有人和冉泠同学在一起吗?有看见他的话麻烦帮忙传句话:上次遗留的问题,我思来想去很久,觉得冉泠同学提出的方法很有用,希望同学有空了可以来找他一趟。他想和冉泠,深、入、交、流……】

    ‘深入交流’。

    交流个屁,他们都这样了,还要怎么深入啊。

    冉泠一不做二不休,又点开男人头像,气愤地发了句:你什么意思啊!谁要和你交流。

    -:有空理我了?大晚上不睡觉给我做造型的时候,怎么不和我交流一下呢?

    -:小东西,长着腿跑得还挺快啊。

    谭盛刷地又给冉泠发来几张照片,冉泠猝不及防就点开了:各种粉嫩嫩的道具。

    还有一条浅蓝的内裤,谭盛的手指捏在上面,顺着指尖的方向——

    是一片稠湿又浊腻的精液。

    【小漂亮】:你是不是有病?!!臭变态!

    -:一早看见爱心,就觉得是你在对我示爱。晚上花了很多心思吧?小东西手艺不错。

    咦,看着不生气?

    -:所以我没忍住对着你的内裤又撸了一发。现在得去帮你洗内裤了,一会见。

    冉泠想也没想直接锁了屏,一抬头,发小舍友齐齐围在自己旁边:“不对劲,不对劲,冉泠,你相当不对劲。”

    发小跟着点头:“我刚刚看见另一只手,明显不是你的。”

    “废话。”

    “快说!是不是也背着我们谈恋爱了?!”发小忽地化身二哈,直接往沙发上一扑,压着冉泠就去揉他脑袋,“不说我要使用暴力手段了。”

    “我呸,给我松手!”冉泠被他折腾一番,脸蛋红红的,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除了谭盛,他现在不太适应和其他人有这么过分亲密的接触了。

    他明显的抗拒深情打击到了发小:“你变了,你不是那个和我换裤子穿的好兄弟了。”

    “谁、谁和你穿一条裤子啦?!你胡说什么呢!”

    他们折腾会,就看见舍友站在一旁,表情狰狞,他们正要开口,舍友就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又快速指指自己的手机:

    ——电、话!

    谭盛发了几条消息石沉大海,又忍不住想找冉泠,便借用身份的便利,直接给舍友打了个电话。

    ‘随机抽查不来同学的定位,打开外放,不许提醒其他人。’

    他们今天其实是翘了最后一节课的,擅自给自己提前放假了,舍友满脑子都是:谭老师牛逼,这都发现他们逃课了?

    一片死寂,手机里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下次不要再提前离开了,你们另一个专业老师在办公室里很生气。”

    “还有,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穿条裤子的好。”

    舍友和发小觉得无比尴尬,正要和他解释,对方就快速挂断了。

    “我们逃课了另一个老师课,谭老师都会那么凶?”

    发小沉吟片刻:“可能这就是师德的光辉吧。”

    只有倒在沙发上的冉泠一脸生无可恋。

    我呸,再给谭盛十年时间,他都凑不出半斤师德。

    “我完了呀。”

    “别担心,我们也完了。大家都逃课了。”

    冉泠摇了摇头,满脸忧伤:你们逃课算什么,我现在的身份,可是谭老狗的在逃‘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