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在线阅读 - 09、高高举起轻轻落下h(含灌尿情节)

09、高高举起轻轻落下h(含灌尿情节)

    夏长赢搂着白榆,无论是脖子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龟头,都很精神,毫无困意,心脏也砰砰乱跳,恨不得飙到一百八去。

    白榆趴在他身上眯了一会就被吵醒了,他不讲道理,照着男人的胸肌拍打掐拧,嘟囔着,“不许跳,烦死了。”

    夏长赢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的心脏:“……”

    说完就从男人身上下来,翻身缩到一边睡,等大狗小心翼翼凑过来,他又翻身往人怀里钻,哼哼唧唧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男人的脖颈再次睡过去。

    我的天,好可爱。

    男人整个心脏都软乎乎的,他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但没什么用,训练有素的身体不理他,自顾自地激动不已。

    所幸这回白榆没有贴着他胸口睡,正乖乖窝在他怀里,睡颜恬静又美好,还有规律的小呼噜声。

    男人瞥了一眼角落里一脸死相的秋白藏,看在他安安静静掉眼泪没发出声音的份上,他也没理会,听着白榆的呼吸声,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合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还是被一软绵绵的巴掌给扇醒的。

    夏长赢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披着外袍骑在他身上的白榆。

    白榆:“你为什么不用狗东西堵着!”

    夏长赢:“嗯?”

    什么狗东西,堵什么?

    白榆委屈巴巴地掰开恢复粉嫩的肉花给他看,“都流出来了!只剩一点点了!都怪你!”

    “那…我再射给它?”男人刚醒,声音略微沙哑,性感又撩人,他撸了两下一大早就冲他打招呼的小玉茎,揉上湿滑无比带着水光的阴阜。

    磨人的妖精得到让他满意的回答,“也只能这样了,唔嗯……手好热……”

    白榆趴在男人身上,让自己白嫩的奶子在胸肌上胡乱磨蹭,扭着屁股用嫩逼蹭男人粗糙的手掌。

    茧子好硬,刮到肉蒂了呜。

    “手指插进来……嗯啊!要、要两根……呜呜、好舒服……深一点、摸摸骚点唔啊啊啊——!”

    白榆坐在男人手上,雌穴淫水泛滥,被手指插的咕叽作响,淫乱的水声混杂着他忘情的浪叫,刺激的狗屌又硬挺几分。

    “嗯呜、够了……我不要那么快去……啊啊、三根……好粗嗯啊……”

    “可以了、插进来……要吃肉棒……呃啊啊啊!”白榆正在遭受那绝欲药的副作用的折磨,只是鼻尖嗅着男人的体味就能发情,要是被手摸一摸操一操立马发骚。

    他抬起屁股吐出男人的手指,自己扶着男人的肉棒对准湿答答的柔嫩穴口,腰一沉就猛地吞进去大半根。

    狰狞肉屌破开紧致湿软的媚肉,狠狠碾过骚点,一路披荆斩棘冲到更为娇嫩敏感的宫口软肉。

    这一下猛插直接肏透了穴腔的骚肉,白榆爽的吐着舌头滴口水,浑身抖个不停,呜咽着绞紧热烫粗硕的狗鸡巴攀上高潮。

    “不呃、别动……里面还在…啊啊、要死了、太粗了呜呜……宫口好酸……噫噫噫!”

    白榆的身子被男人顶肏的东倒西歪,穴肉被鸡巴奸的花枝乱颤淫水直流,宫口被大龟头凿的酸麻无比,小腹都在抽搐着缩紧,快感宛如狂风海啸席卷至四肢百骸,白榆尖声哭泣吟叫。

    “唔啊啊…轻点、轻点干…不、别进来……啊啊啊——!里面还在喷……要死了!要死了呜!”

    雌穴抽搐痉挛,被鸡巴堵着,喷水也不顺畅,像是淌尿一样汩汩流出来,男人身上、床上,弄的哪都是他的骚水淫液。

    龟头凿开了宫口,不管四周围剿过来的骚肉,直直捅进了狭小脆弱的宫腔。

    身体被彻底贯穿,细窄的女穴被撑得极开,骚红的逼口都隐隐泛白,穴口彻底吞进整根狗屌,娇嫩的肉逼埋进男人的粗硬耻毛间,随着男人的抽送顶肏被耻毛剐刺戳弄。

    “额啊啊……太过了呜呜……子宫好舒服、呃啊……好深好猛……会坏掉的呜呜咿咿——!”

    白榆被干的崩溃,上次潮喷刚结束就被迫干上第二次,肚子里咕嘟咕嘟的,是男人用大龟头在他装满淫水的宫腔里翻江倒海地肏弄,他浑身发热,抽搐不止,流着泪趴在男人胸膛上翘起屁股,想吐出一截狗屌缓一缓。

    狗男人捏住他的屁股往他胯下摁,全根没入后突然不动了,肌肉也绷紧,白榆等了一会没等到精水,眼睛勉强聚焦,抬起晕乎乎的脑袋:“唔?”

    夏长赢神色纠结,“榆榆,我想小便……”

    “不、不行……里面满了、盛不下……呃啊……”白榆睁大眼,挣扎着吐出肉棒,腰臀高高翘起,尚未合拢的雌穴喷水如柱,骚浪的身子连淫水泛滥涌出时都能品尝到快感,屁股一抖一缩,射了满床骚水。

    夏长赢本来没有往白榆雌穴里灌尿的想法。

    太变态了。

    他是这么变态的人吗?

    可听着白榆的娇喘呜咽,看着身上一心想要榨精的惑人妖精满脸淫态,他承认。

    “我是畜牲,我不是人。”夏长赢一边喃喃,一边掐着白榆的腰让雌穴重新吞入他的性器,他气喘如牛,双眼泛红,“榆榆穴里喷完了,没有了,是不是可以盛下了,嗯?”

    “我的好榆榆,让我射进去好不好,我什么都给你,命都给你,求你了。”

    “变态、狗东西……唔啊慢点插……你要是敢尿进来,我、我就把你的皇位夺走,让你变阶下囚……唔啊啊啊、射了、不、不要、好烫!太多了啊啊啊啊!”

    比精水更多更烫的尿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拍打在娇嫩的宫壁上,白榆崩溃不已,呻吟猛地拔高,堪称凄厉,他睁着泪眼哀哀地哭叫,趴在男人身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脊背都弯成漂亮的弓形,浑身都是淫靡的骚粉色。

    “太多了,盛不下呜呜呜……不要再射了……呜呜呜我要坏了……”

    体内射尿的快感过于恐怖,白榆的肚子都大了一圈,他呜咽着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女穴尿孔和阴茎马眼齐齐张开,报复性地尿了男人一身。

    事后夏长赢肯定要被算账。

    目睹全程的秋白藏默默祈祷,希望这疯狗会落得比他还惨的下场。

    但是没有。

    白榆的“算账”方式,仅仅是揪着夏长赢的耳朵不痛不痒地骂几句,让这家伙承认自己是个坏狗狗,再一通软绵绵的拳打脚踢,让他跪下来面壁思过。

    全程夏长赢屁话都不敢多放一句,让干啥干啥让说啥说啥,也就在白榆揍他的时候多了一句嘴。

    “榆榆别打了,你手都红了,我可以自己揍自己,你想让我断哪几根骨头?”

    “闭嘴吧你!”白榆给了他一个大比兜,“我要去工作,你呆着好好反省。”

    “……好哦。”

    秋白藏不理解。

    他这阵子瘦得几乎脱相,像个死鬼一样飘过来,弯着腰哑声道,“他昨晚那般对你,你为何……不生气?”

    白榆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是惊讶于他怎么还在这里,“陛下您莫非还想和他比?”

    他垂眸笑了笑,说,“他只是一只傻狗,虽然偶尔不太乖,但总归不会咬人伤人,我跟他计较什么?”

    “您不同,您是天选之子,是上天拍下来治理这凡尘的天子,怎么能和他比呢。”

    白榆的声音又轻又柔,夏长赢以为他是在贬低自己抬高秋白藏,垮起个批脸闷闷不乐,跪也跪不住了。

    白榆蹲下来,“大狗乖,你不会伤我的对不对?”

    “我不会,我发誓,你不要哭。”夏长赢看到了他眼底的泪光,他手足无措地抱住白榆,白榆也往他怀里缩,倚在他肩头,“陛下,草民深知配不上您,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做出了选择,下半辈子就跟你嘴里的疯狗度过余生。”

    “乖狗狗,等我安排好这边的事情,你就带我走好不好?”

    夏长赢定定地看着白榆的双眸,确认白榆并非赌气也不是开玩笑,他严肃地点头,“好。”

    白榆破涕为笑,啄吻他的脸。

    双唇不知不觉交缠在一起,男人凶悍的亲吻让白榆几乎喘不来气,“唔、好啦……乖乖等我回来哦。”

    白榆走了。

    夏长赢调转方向面朝墙壁,脑袋抵着墙面闭目养神。

    得买一辆马车,怎么舒适宽敞怎么来。

    得准备一些路上的吃食,再带上几罐干果,什么蜜饯红枣一类的,留着吃。

    他思索着回去前要做的准备,肩膀被拳头戳了一下。

    “夏长赢。”秋白藏直勾勾地看着他,“为什么?凭什么?”

    明明这家伙做的比他过分多了,明明他有及时收手,也有乖乖道歉,他能给白榆的东西不比夏长赢少半分,为什么白榆不肯原谅他,为什么?!

    就因为那短短几句话吗?

    他知道错了,他道歉了,他发誓再也不会说这般轻慢白榆的话了。

    可是白榆连机会都不肯给他。

    而这个刚跟白榆见面的野狗呢?

    刚见面就发情,把榆榆当精壶尿壶一样玩弄,事后装乖就能被高举轻放,凭什么?

    “有病就去治,别在我面前发疯。”夏长赢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可不会像榆榆一样惯着你,别惹我,你现在这鬼样子我一拳头就能把你撂倒。”

    “你可以试试。”

    夏长赢不上他的鬼当。

    白榆喜欢乖的,他下意识觉得跟这家伙打架没好果子吃。

    秋白藏猜得没错,他这会儿确实是装乖。

    对白榆的感情来的太过突然,又过分迅猛,小青年不由分说地闯进他的视线,霸占他的心房,还理直气壮地指挥他做这做那,还把他当狗一样训斥罚跪,他统统忍下来了不说,心里竟然真没多少火气,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他想了半天,只能将这情感归结为前世姻缘。

    这下子,连之前二三十年对男男女女毫无欲望的事情也有了解释,他这是在为白榆守身如玉!夏长赢悟了,他寻思着自己虽然因为喝了孟婆汤忘了白榆的音容笑貌,但是他昨天一见面就认出来了!

    不像白榆,忘了他不说,这一世还找了其他人。

    这下好了吧,被秋白藏这个伪善的衣冠禽兽伤到了,还得他亲自来哄。

    哼,走之前一定要背着榆榆把这家伙暴揍一顿,勾引他娘子就算了,还伤他娘子的心,呸,什么垃圾玩意。

    越想拳头越硬。

    恨不得现在就暴揍秋白藏一顿。

    晚上他钻被窝跟白榆说悄悄话。

    白榆听着他这套逻辑缜密的前世今生理论连连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虽然我不介意你找错了人,但、但我还是有一点生气的。”夏长赢双眼放光,他拿过满当当的一大盘子干果,勉强维持着正人君子的模样,“要是你用下面的小穴喂我吃这些,我以后就再也不提这茬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

    “就知道你这家伙管会得寸进尺,”白榆哼笑,揪着大狗的耳朵,“你忘了之前的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就没有找错人的可能。”

    “你倒是挺自信,屁也不记得就这么笃定我就只有你一个?”

    大狗委屈瘪嘴,“那、那个秋白藏不是好人。”

    “哦?那冬元序呢,我看他斯文矜贵,冷淡自持的样子,既不像你这么莽撞,也不像秋那样嘴贱,他也不是好人?”

    夏长赢大惊失色,“冬元序也是?!”

    白榆笑笑,“别太惊讶,我可没有骗你,等你这辈子快死了就想起来了。”

    大狗蔫了。

    遭受重击的他双眼失去了光彩,抱着白榆温软的身子发愣,“怎么会这样,居然是这样。”他还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可榆榆说不会骗他。

    那榆榆日后不仅会原谅秋白藏,身边还会再多一个冬元序?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出来。

    白榆没有回话。

    他以为白榆睡着了,只好闷下一肚子心事,愁眉苦脸地盯着床顶发呆。

    过了好久,怀里才传来一句,“不会。”

    是不原谅还是不会再多?

    “都不会,只有你。”白榆直起身子,眼神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我心里只剩下你,也只有你了。”

    起码现在是这样。

    白榆留下那句渣男发言没说,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把狗子感动的稀里哗啦,翻身把他压下准备一展雄风,让白榆体验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云雨之欢。

    白榆没说愿不愿意,环上男人公狗腰的双腿足以说明一切。

    这一夜又是激情似火的翻云覆雨。

    徒留墙角偷听的秋白藏和房顶偷窥的冬元序在微凉的夜间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