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在线阅读 - 09、被按在床上暴揍但却硬了的冬元序

09、被按在床上暴揍但却硬了的冬元序

    早饭只吃了两个包子,喝了豆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碰。

    见白榆吃过早餐就换了制服,冬元序好心提醒:“白先生,你的休假还没有结束呢。”

    “嗯我知道,但是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去研究所看看吧。”他坐在餐桌旁等冬元序吃饭,“待会儿麻烦你送我了。”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

    男人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加快了吃饭速度。

    当晚,白榆以加班的名义留宿在了研究所。

    然后又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做了一次春梦。

    梦的场景变了,怪物也变了,但是主题不变,总结下来大概是‘异形把甜软双性小美人奸弄到潮吹喷水’、‘美人の雌堕:调教尿道中出射精’之类。

    和昨晚相比,这次的春梦多了惩罚和调教的色彩。

    【系统提示:当前目标冬元序对您的信任值为81,已达到合格标准,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白榆醒来过来,双目有些无神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空荡荡的休息室,眼睫微颤,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他沉默无声地流泪,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般。

    隐身在床边还没有离去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心头一跳,下意识想过去安慰,却又意识到什么。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休息室,给白榆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冬元序又扭身回去,发现白榆已经调整好情绪,手里攥着手机。

    青年无视掉刚刚打来的电话,转而拨通夏长赢的号码。

    那头很快接通。

    “榆榆?怎么了,是想我了吗?”傻狗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驱散了白榆心里仅存的一点不安。

    白榆闷闷地嗯了一声,把手机贴在耳边,没再说话。

    夏长赢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低声哄着:“乖榆榆,是不是这两天没睡好?我这边很快就解决了,今天一定赶回家哄榆榆睡觉好不好?”

    白榆一下子委屈地红了眼,声音带着哽咽,“……好。”他抹去眼泪,积攒了不知道多少世界的情绪猛然爆发,“我这两天做了梦。”

    “是噩梦吗?榆榆不怕,梦都是假的,没事的。”

    “不、不是噩梦。”

    “嗯?”

    “但是跟之前的噩梦很像很像。我明明知道是我在做梦,但是却没办法改变任何事,我想醒过来,但是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族人……被别人仿佛碾死蝼蚁一般,轻而易举的……”后面的话白榆没办法说出来,他呜呜地哭着抱怨:“为什么你要这几天去出任务,为什么出任务的是你啊?”

    夏长赢慌了神:“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下次了。”他此时正站在丧尸堆里,本来游刃有余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他幻化出一把长刀,将面前的的一茬丧尸拦腰斩断,又用藤蔓短暂地禁锢住其他丧尸的动作,朝丧尸堆放了一把火,几个轻跃跳到远处的高树上,

    另一头的秋白藏远远见夏长赢脸色有异,下意识以为是有了新情况,毕竟连在森林旁边放火烧丧尸的事情都干出来了,情况估计不太妙。

    秋白藏操控着一大波丧尸往火堆里冲,正这波丧尸烧的差不多了,他大手一挥把晶核收进空间,调出水系异能扑灭了熊熊的火势,三两下窜到夏长赢隔壁的树上。

    “有新情况?”

    夏长赢刚挂断电话,面色焦虑,质问道:“你确定你把榆榆治好了?”

    秋白藏一愣,脸色也变了:“我确定。怎么,是榆榆出事了吗?”

    “我老婆,我才能叫榆榆,你跟着瞎叫什么?”

    “?还不是你天天榆榆长榆榆短的叫,我顺嘴而已。”

    夏长赢懒得跟他扯皮,揭过这个话题:“搞快点,我得回去看看情况。”

    “行,我也再给他看看。”

    “你这次还收钱吗?”

    “……不是我上次也没想收啊,是榆榆非要给。”

    夏长赢没说话。

    “行了行了,我不收钱,这次我会提前跟榆榆讲清楚,然后把上次的也退给他。”

    夏长赢满意地点头。

    俩人开足火力,将这片聚集在一起的丧尸清理干净,又把导致这场丧尸大聚集的神秘物品放到隔绝外界的匣子里,扔进空间,一路踩着油门往基地赶。

    休息室里,白榆已经止住眼泪,脆弱的眼角被他擦得通红,他放下手机,坐在床上屈起腿,不断深呼吸试图极力控制即将崩溃的情绪。

    明明白榆现在哭泣的样子抵不过他昨晚被肏时哭的十分之一的惨,冬元序却莫名觉得心脏抽痛,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的行为伤到了白榆。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撕扯。

    一道告诉他要继续保持冷静,事情已经这样了,暴露自己反而得不偿失,不如等着夏长赢回来把人彻底安抚好,大不了以后不再这样对白榆就是了。

    另外一道声音就是冬元序现在做的。

    他现出身形贴近床上缩成一团的青年,将异能赋予指尖,伸手轻拭过白榆的眼角,声音艰涩:“抱歉,是我的错。”

    白榆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反射性往后缩。

    下一秒,他意识到让他连做两天强制性春梦的罪魁祸首出来自首了,情绪上头的白榆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扯着他领子问,“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要是喜欢我你就直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搞我很好玩?”

    冬元序躺平任打任骂,甚至放松肌肉免得硌到白榆,认错的话一旦开了头后面就顺畅很多,“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昨天和前天晚上……不是搞你、也不是因为好玩。”

    白榆这会儿不难过了,他刚刚其实也是恍然间感觉两种梦境有些相似,一时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只剩下生气,看冬元序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吃了不认账的渣男:“不是搞我?你把我肏成那样不是在搞我?”

    白榆忍不住委屈,坐在冬元序身上控诉:“我跟长赢做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你用藤蔓什么的也就算了,你、你还打我。”白榆脑海中晃过到昨晚被一只大章鱼缠着肏到喷尿,奶子都被章鱼的触手抽肿了的场景,顿时又羞又气,“呸!狗东西!畜生!禽兽!”

    “不、不对,你昨天简直禽兽不如!”

    他气咻咻地发泄了半天,然后发现仿佛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伤害。要是冬元序头上有血条,他也许能看到男人原本上百万的血量不断浮现‘免疫’、‘免疫’、‘暴击:-1’、‘免疫’之类的字样。

    气成河豚。

    看着男人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的样子,白榆脸颊鼓起,“你等着吧,等长赢回来我让他揍你。”

    不难过了就好。

    现在气鼓鼓的,有点可爱。

    白榆宽大的白色睡衣下面的胸膛起起伏伏,粉嫩的乳尖和乳晕若隐若现,脸颊也有些热,他准备从男人身上下来,却感觉自己屁股上顶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白榆:“???”

    救命,到底什么人才会在在被摁住揍的时候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勃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