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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来,这段戏并没有被删。 不过为了过审,在表现手法上还是采用了含蓄的手段。 整场戏拍下下来,她只在其他女人拉扯她衣裳的时候露出半边肩膀,然后被推倒在地被欺辱。 躺在地上的戏拍了很久,主要拍的是秦眠的情绪。从屈辱到不甘再到愤恨,每个情绪都要把握好尺寸,不能太含蓄也不能用力过度。 被一群疯女人□□之后,她满脸蹭上了地上的灰,头发蓬乱,衣衫不整。 一步一蹒跚,走向院里的井边。 她想往下跳来个一了百了,却又想起秦家老小,以及把升官发财的希望全寄托在她身上的南竹。 她脚缩了回来,无神的眼望着家的方向,低低的悠悠的唱起民谣。 接下来又拍了两场被□□的戏。 结束收工的时候,无论是群众演员还是工作人员都精疲力尽。 没办法,他们的情绪被封矜衿带进了秦眠的情绪里,感受到了她在戏里的绝望。 这场戏太沉重了,然而跟后面的戏比起来好太多了。 封矜衿拍完夜戏,给剧组请了第二天的假,没回酒店而是选择回家。 第二天早晨放任自己的瞌睡没有早起,起来的时候八点,秋日里难得一见的太阳伴着秋风升了起来,微弱的光打在卧室的床沿上。 封矜衿坐在床边,手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迷糊中一时想不起她自己是谁以及今天要干嘛。 电话在床头柜上面震动,她还处在“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中,拿过电话,上面显示是李半。 李半! 是做梦吧? 她真是太喜欢他了,连做梦都梦到他。 电话没接,人又倒回去睡。 昨天的戏太费神了,她还没缓过来,人生的回忆才回忆到一半。 手机很快停止震动,室内又安静了下来。 躺下去没一会,她再次从床上坐起来,这次起身太猛,猛得她头晕。 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往手机的方向一扫。 这才想起,李半现在是她前夫,她今天要去给岑清溪过生日。 想通这点,新房里就到处噼里啪啦。 洗漱化妆试衣服,一阵闹腾下来,打扮妥当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才想起应该先给李半回个电话。 拿起手机,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无语了。 只要是去见李半,她一定是满怀期待的,惊慌失措的,手舞足蹈的。 这毛病还没改掉,明明已经离婚了。 收起热情,鄙视了自己一通才把电话回过去。 然而离李半打电话进来已经一个小时有余了。 “起床了?”电话里传来地声音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柔和,听上去心能苏一半。 “我......嗯!” “我到了,你慢慢收拾,我等你。” 到了? 不会是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吧? 她将准备给岑清溪的礼物拿好连忙出门,果然看到李半的车子停在外面。 他似乎一直注意着封矜衿的新房,看到她出门就赶紧下车。 “收拾得挺快。” 他看到封矜衿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近了,他就抬手去开副驾驶的门。 而封矜衿不给机会,早他一步拉开后座车门。 李半见到她时不着痕迹的喜悦因着她的动作宛若被泼了一瓢冷水,心情有点失落。 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她还想往外拉的动作:“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着,将后座车门按了回去。 封矜衿不敢抬头看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不安的抬手将头发别在耳后,有些结巴的说:“你......你,不想吃吗?” 说完人就萎了。 什么虎狼之词我的天。 不过她可以肯定,李半现在的表现就是想在她身上搞事情。 本来想在他的热情退却之前都不见面的,无奈岑清溪的生日近在眼前。 虽然跟李半的婚姻失败了,但岑清溪之于她还是很重要的存在。 李半听了,身子不自觉的往她退后的方向挨近一步。 封矜衿害羞上脸,从脖子红到额头。 李半低笑了一声,手虚扶她的背一把,开车门,将她放在副驾驶上。保持着距离帮她扣上安全带,察觉到封矜衿紧紧憋住的呼吸,忽而浅笑。 “你莫要撩拨你前夫了。” 封矜矜:“……” 果然好尴尬啊! 这章平淡如白开水 ☆、第 34 章 岑清溪大办生日宴也只有许连城带封矜矜来那一年。 那一年李长景的生意上出了点问题,需要一个宴会来拉拢资源,岑清溪的生日恰好到了就大办一场。 她拉着刚进门的封矜矜抱怨:“矜矜啊,我家两个男的不是好东西。三年前老的要修复自己的生意给我办了个生日宴,现在小的亲手准备却是为了把你接来。矜矜你说,我这个工具人憋不憋屈?” 嘴上抱怨,脸上却是乐呵呵的。她把封矜矜上下打量,看她气色好,顿生感慨:“有的人离了婚越过越好,有的人离了婚越过越糟。矜矜,你这婚离得对。” “妈……”李半在封矜矜后脚跟进门,把话听完整之后略微不满,走上前看着两人:“妈,我可以给你做上门女婿么?” 瞧这两人,亲得跟亲生母女似的,好像李半是捡来的。 封矜矜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轻易的透露出少于的温柔。 注视着她的李半一愣,不安分的手在两侧的裤缝上蹭了两下。 嘴角也不自觉扬起弧度,笑了起来。 “你们聊!”说着去安排餐饮。 李长景没回来,加上封矜矜也就三个人的饭,根本没有大费周章的必要。 不过他喜欢折腾,岑清溪也不拦他。 她把封矜矜拉坐下,封矜矜把准备的礼物递给她。 对喜欢的人送的礼物,她一项欢喜又郑重。 打开来看,竟是一把金锁。 岑清溪看到这把锁就笑了,没笑一会就笑得满眼热泪。 封矜矜一时慌神,连忙解释:“以前清扫我妈房间时发现了一个箱子,里面装了这把锁,写着给岑清溪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去年没来得及送,今年我把它拿来了。” 岑清溪依然含着热泪,把封矜矜瞧了又瞧。 封矜矜说:“应该是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忘给你了,我今天把她带来表示一下心意。” 岑清溪摇头,否定道:“不是忘了。” 她抚摸着锁的每一寸,像抚着易碎的名贵青花瓷。 “每年我生日的时候她都会送我一个锁,而她每年生日的时候我都会送一把钥匙。”说着话,将锁捧到眉前,闭眼感慨:“钥匙我送到她二十五岁,她就永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