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炮灰断情绝在线阅读 - 白发清冷青年被粗暴使用喉穴/他会告诉双生子,自己有亲弟弟了。

白发清冷青年被粗暴使用喉穴/他会告诉双生子,自己有亲弟弟了。

    预言者的表情淡若细雪,明明拥有着一张圣洁禁欲的脸,眼尾那点殷红却漂亮得近乎妖冶。

    这样的人,应该是端坐于云巅接受万人供奉的神佛,哪怕信徒再痴狂的追逐爱语,都不配得到神明的半分垂怜才是。

    而现在,预言者那双浅蓝温柔的眸子中尽是缱绻的情愫,他半跪在地上,宛如纯白圣洁的羔羊,温顺的张开嘴供人品尝。

    楚辞生心脏如被蛊惑般疯狂跳动,他脑中思绪混乱,一边想要遵循自己最下流的愿望,粗暴扯着那人如月华的白发,逼迫他露出隐忍、羞耻的哀痛神色。

    一边是从小秉持的道德告诉却约束着楚辞生本能的兽欲,这、这是不应当的——!

    这,有罪——

    “呜…”

    楚辞生不断挣扎的理智想要推开含着他性器舔舐的青年,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白发青年的发丝,想要将白衡术拉扯远离。

    却不知何时,他已经被那双漂亮得妖艳的冰蓝色眼眸吸引,楚辞生糊成一团的大脑至今没有理开繁杂思绪,唯剩的理智也开始沉溺在那片绚烂的冰蓝当中。

    于是不坚定的拒绝变成了本能的占有、强暴。

    人性中的谦逊慈悲在兽欲面前,可悲的一败涂地。

    他想向这个禁欲清冷的白发青年索取更多。

    楚辞生突然从生出了太多不正常的欲望,但是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只想去占有、侵犯、强暴白发预言者。

    使他露出更多甜蜜凄美的凝重神色。

    他会害怕吧。

    是的,一定会。

    哪怕白衡术此刻乖顺的含着性器,但是他身体依旧忍不住轻轻颤抖。

    男性粗硕坚硬的性器猛然操进了白衡术娇嫩的口腔,青年原本只是浅浅含入一截饱胀龟头轻轻吮吸,可是侵犯他的人并不满足如此细水长流的抚慰,性器硬生生撬开了预言者雪白的牙关,长驱直入。

    楚辞生原本轻扶在白衡术后脑的手掌猝然收紧,他粗暴扯过白发青年的发丝将他往自己身下撞去,于是在强力的逼迫下,禁欲的白发青年只能含着泪将鸡巴吞得更深。

    白衡术莹白如雪的腮都被撑起淫邪的鸡巴弧度,他浓密如乌纱的睫羽细细颤抖,眼尾因为被强迫粗暴的对待而泛出一抹淡红。

    青年单薄的红唇因为被性器侵犯而被迫大开,楚辞生眼眸因骤然升腾的欲望而赤红,狰狞的性器撬开青年的柔软唇肉长肆意侵犯,动作粗暴狠辣地似乎想要将青年的口腔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

    那一定是很屈辱、难受的。

    因为白发青年身体全然僵硬,哪怕一开始他是极度温驯的顺从,但面对突如其来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他也会因为恐惧和内部生生被性器扩张开的疼痛而蹙紧眉心。

    他会哭。

    想必哭起来的青年也非常令人期待。

    “唔——!”

    “请、呜…”白发青年仰头含混不轻的想要说着什么话语,可是他依旧全然被疯狂进出的鸡巴堵住了唇舌,只能发出宛如哀雀濒死般的绝美低泣。

    晶莹的泪珠滚落,没入了白衡术凌乱如雪的发丝当中,可是在这种时候,美人垂泪并不会得到半分怜惜。

    他只会让残暴的掌控者施虐欲得到彻底满足,然后兴奋的鸡巴会再次狠辣洞穿青年脆弱的喉咙,楚辞生将鸡巴整根插入,抵在白衡术娇嫩敏感的喉口里淫邪碾磨,将青年的喉咙都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下身完全没入温软滑腻当中,如同插进了一块暖烘烘的温热玉脂。

    不同于男子身后肉穴足以逼疯人的紧致快感,白衡术上方的小嘴会带来另一奇妙温软的触感。那是最上等的锦绸精缎都无法给予的神仙体验,楚辞生恨不得死在白发青年这一张销魂的骚嘴里。

    他赤红着眼睛,攥着白衡术的脑后发丝大开大合律动,性器在娇嫩的甬道中肆意鞭挞。

    “这么骚的一张嘴,合该被人操烂才是。”

    爽快至极的男人一边疯狂驰骋,一边用下流的言语得到结论。

    ——这是他的东西,所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

    楚辞生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于是本来温和谦逊的青年在尝到如高岭之花的预言者喉口美妙滋味以后,他箍住白衡术的后脑,开始无休止的疯狂索取、占有。

    滚烫的鸡巴强硬地次次顶开青年从未被亵渎的口腔甬道,在其中随心所欲碾压顶撞口腔骚肉。

    当楚辞生与白发青年那双含着泪氤氲满屈辱,却依然清冷的冰蓝眸子对视时,他每每肆虐的恶劣欲望就会越发高涨。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生的精液终于灌入白衡术喉咙时,青年冰蓝的眼瞳里已经蒙上了片朦胧的水光,白衡术似乎被过于激烈的强制口交而玩傻了。

    他清冷禁欲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顺着下颚滴落下来。

    这只是个餐前小点。

    接下来还要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双腿强硬大开,用性器操烂青年藏在臀肉中的那羞青涩肉穴才算真正占有。

    但发泄过一次以后,神情稍微清醒一点,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以后的楚辞生惊愕的睁大眼睛。

    自己…在干什么…

    他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是,总归不是将鸡巴塞在陌生人嘴里射精!

    楚辞生平凡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他眼眸里初醒的迷茫和困惑此刻全然化作了惊恐。

    啊…这么快就醒来了吗…

    清冷禁欲的青年淡淡的想。

    既然已经脱离了鬼魅的精神操控,那接下来的自然不可能再做下去。

    楚辞生记得一切,包括自己心里因为施暴而产生的畅快感受,与心中所酣畅淋漓发泄出来的恶意,都记得一清二楚。

    “没没…没事?”楚辞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将人摁在身下狠狠肆虐了一番陌生人的娇嫩喉咙,甚至还用腥臭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衡术的嘴里,强硬扯着青年的头发逼迫他吞下去。

    楚辞生恢复清醒以后,从客观视角看待自己都觉得罪大恶极,哪怕那时候他似乎被某种神秘引诱的嫌疑,但这不是脱罪的借口。

    可是明明是被侵犯的受害者,眼前清隽冷淡的白发青年却只是有礼貌的抱歉。

    “不要紧。”

    白衡术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刚才被欺辱时残留的泪痕,他已经将自己凌乱的雪发与衣物打理得又是当初那副优雅冷淡的模样。

    只是不知是否因为楚辞生还未从刚才的精神控制当中彻底清醒,明明白发预言者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可那样的淡漠配上眼尾的红痣,他却觉得眼前人透露出隐晦的色气。

    想要…

    楚辞生暗地里拧了一把自己,他心怀愧疚和对自己的怒其不争,这种时候,脑子还在想什么低俗的东西!

    “您刚从基地外回来,舟车劳顿之下被人操控精神,那是很正常的事。”

    “不必为此自责,但想必楚先生今日已经没有心情与我我谈事了。”青年露出安抚性的浅淡微笑,他半垂着眼睛,但微抿的唇角似乎明晃晃透露出他的失落。

    楚辞生没有拒绝他的下次邀约。

    因为这件事的错误在于自己,是他毁掉了这次正经的相约。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白衡术——

    楚辞生下意识想到,自己能被控制,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发预言家被控制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更何况,白衡术般似天上神佛般温和寡欲的人,又怎会以下作手段去算计平凡到极点的自己呢?

    楚辞生在下意识当中,便将白衡术放在了心里很高的位置上。

    他丝毫没觉得不对。

    当然,楚辞生也忽略了,原本喜欢在他脑子里嗑瓜子、吃炸鸡,总喜欢闹出点动静的系统,在白发青年出现时,安静如鸡。

    使楚辞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楚辞生只记住一句话。

    青年细长的眉因为疑惑而微蹙,白衡术似乎是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对他们下手呢?

    末世当中精神系的异能者少的可怜,而能隔空控制的强大人物,那么只有…

    楚念北。

    楚辞生已经被青年引诱到了白衡术想要他想的方向上。

    等楚辞生离去后,白衡术面容上的清冷淡漠逐渐散去。青年原本冰蓝色的眸中潋滟起迷离之色,他神色糜烂艳丽的堪比堕落于红尘的神明,勾人心魄,眼尾的痣艳得似乎能灼伤人眼。

    白发青年淡红的薄唇因为含吮鸡巴变成更加色气的颜色,他唇角似乎还挂着一缕白灼,青年伸出手指拭去了楚辞生留下的污浊。

    白衡术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指间白色,眼神亲昵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很稚嫩的王…”

    白衡术浅蓝的眼眸逐渐转深,里面已经荡漾出更深层次的欲色。

    “要是等您彻底醒来,我会因为亵渎而被撕碎、吃掉的吧。”

    白发青年哑声笑起来,现在的楚辞生还不是“祂”,但是自己依旧迫不及待了。

    自己只是留下来一点微不足道的种子。

    这些扎根于心灵的种子会一点点吞噬男人的人性,等神性终于凌驾于软弱的人性之上时,他便会成为神。

    只是一点雕虫小技罢了。

    而白衡术,透过了万千命运交织的光影,跪在那位神明脚下。

    他是最疯狂,最混乱,也是自诩最忠诚的第一位信徒。

    虽然“祂”还未苏醒时,落荒而逃的楚辞生算得上温柔可爱。

    但是,很可惜,这个世界不需要楚辞生。

    他们只需要一位神。

    楚辞生以为他是自由的,然而命运早已交织出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层层束缚,将他送上世界至高的王座。

    只要想到楚辞生会成为神,白衡术便会没有道理的心中催生出疯魔的愉悦与期待。

    “先生。”唐棣突然凑上来,他趴在楚辞生身上像只可爱的小动物般耸动鼻尖,“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唐棣手上沾了很多血,重生前的,重生后的。

    他排查过了很多,也暗中杀了很多人。

    他是黑暗中的独裁者,但是却唯独对自己兄长无能为力。哪怕闻到对方身上别人的气味,但他除了在心里疯狂的嫉恨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那些、那些人…

    怎么不去死呢!

    哪怕心里产生再多暴戾的想法,但在哥哥怀中时,唐棣只能收起所有嗜血的欲望,当做一只无害的羔羊。

    因为熟知哥哥柔善固执品性,唐棣知道,现在能挤开那对该死的双胞胎,已经是很好的发展了。

    他必须忍耐下去。

    太多的独占欲会吓跑哥哥的。

    哪怕心里的嫉恨已经将唐棣的心脏都烧得火急火燎的抽疼。

    少年趴在哥哥怀里,仰起头,弯起了眼眸:“哥哥今天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棣嗓音甜蜜,还带着一点点孩子气的委屈:“哥哥才回来,就又要和别人一起吃饭,想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公寓里吗。”

    没有别人,是…家里人。

    楚辞生对着弟弟无辜的水润乌眸没有办法,反正今晚只是家宴,带着唐棣一块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

    楚辞生沉默的想,他是应该主动、正式的和双生子断掉关系了。

    彻底断掉那段肆无忌惮挣脱道德枷锁的扭曲关系。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做羁绊,但自小楚辞生与双生子都是以兄弟相称,不过…

    将所有东西掰扯开来,一刀两断,对于所有人都好吧。

    楚辞生知道唐棣心里的忐忑自卑,他知道这个孩子心里有诸多秘密,但楚辞生不会去探究弟弟的隐私,他只会在唐棣惶恐、哀怯时,永远呆在他背后。

    这是自己缺失在弟弟十多年光阴的赎罪。

    楚辞生将唐棣拢在怀里,他温柔却又笃定道:“我会告诉我的家人们,从今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楚辞生会对唐棣隐瞒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因为在兄长看来,他一个人在兄弟乱伦的罪孽里煎熬便是了,至于失而复得,如脆弱娃娃般的亲弟弟,他只需要从今往后永远无忧无虑。

    但是楚辞生会对楚家宣布,他找到了自己的亲弟弟,很抱歉,以后的时光可能不会太常陪伴在曾经家人身边。

    楚家父母对于血缘这种关系看得很洒脱,小时的楚辞生还会在母亲身边问一些很傻的话,但是楚母则回答他:“无论是否是亲生的,孩子长大了终归是要离开家,去组建自己的家庭的。”

    “只要你这个孩子以后长歪了不认我俩这老父亲老母亲,一切都没关系。从心而为,我的宝贝。”

    至于双生子——

    楚辞生抿了抿唇想,哪怕曾经他们的关系越发复杂,但双生子对于自己,终究都是看不上眼的。

    他们会很高兴。

    这是一件对所有人都好的决定。

    于是想通了的楚辞生松了口气,他又开心起来,唐棣歪着头看了哥哥好一会,然后充满性暗示的分开腿扑进哥哥撒娇。

    楚辞生顺手探进去,只摸到了满手滑腻嫩肉。

    “没有穿内裤?”

    唐棣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妩媚,他咬着哥哥胸口的衣服轻轻舔舐,无声的暗示。

    “嗯…”

    少年轻颤了一下,在兄长怀里将腿分的更开。

    “操我…”

    楚辞生低下头主动吻上了弟弟的唇。

    因为情欲催生汗水打湿了他的乌发,贴在男人光滑的额头上,竟然显出那平凡的五官多了别样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