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被美人*的自大受在线阅读 - 操入子宫,被干成骚母狗,言语羞辱(林元启在门外,被迫答话)

操入子宫,被干成骚母狗,言语羞辱(林元启在门外,被迫答话)

    听到这话的文泽眼里染上阴霾,嗤笑道:“不喜欢吗?那叫骚母狗怎么样?”

    戎白脸色一黑,手上使了力,将人捏得一声闷哼,他哼笑着凑到文泽耳旁,握着对方的命根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叫爸爸。”

    知道这人生了气,文泽也冷静下来,他抱着戎白往人怀里蹭,软着嗓子撒娇:“我错了,最近太累了,你还不让我叫你,所以才有点不开心,对不起嘛。”

    又来这套,戎白心里冷笑。

    可内心的怒气却奇异地消失了,诡异又离奇。

    他有些无奈,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谁玩谁,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吃了不少亏,还被对方吃得死死的?

    摇了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散去,继续专心手上的动作。

    对方实在太黏人了,手上给他伺候着还不够,脑袋还凑上来不停地索吻,戎白有些招架不住,他是喜欢这款软乎乎粘人又爱撒娇的,但这也太黏人了!

    戎白撇开头,手上加了劲,动作快得几乎出了残影,还将下面两颗硕大的卵蛋也包了进来,不时地揉搓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酸得不行,替自己不爱的人手淫实在不是什么好活计,对方是爽了,自己什么快感也得不到。

    不过倒是比口交要好点,起码还能欣赏文泽漂亮的小脸蛋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听着对方情动的喘息,这一切都是因他而生,这么一想,戎白胯下那根不争气地翘了起来,顶在了对方小腹上。

    实在是太累了,戎白手指扣弄着马眼口,想让文泽快点射精,这么一来对方果然有了反应,戎白高兴了一瞬,就见对方含着他的奶肉,嘴里含含糊糊地撒着娇:“亲亲、亲我。”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戎白不介意再满足对方的一点点小要求,他顺从地捧起那颗脑袋,将可怜的乳尖从文泽嘴里解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上面还糊了一圈口水,戎白有些耳热。

    迅速地别开眼,手指覆在粗黑的发茬上,掌心搓了搓嫩红的耳尖,将唇深深地印了上去,毫不吝啬地大口吮吸着文泽嘴里的津液,舌尖舔过口腔每一处,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手上的阳具剧烈跳动两下,忽的胀大一圈,高压水枪似的强力地射在戎白的小腹,将那处的皮肤都射红了。

    终于弄完了,戎白松了口气,一看文泽似乎不太开心的模样,戎白简直要气笑了,他这处也欲火焚身着呢,尽心尽力地伺候他射了还不满意,矫情。

    正生着气呢,逼穴处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戎白猛的低头,看见那只修长玉白的手抓着他小腹上的精液,往他腿间的缝隙涂抹,这一幕看得他额角青筋直跳,刚要发火。

    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人声,像是在找什么人。

    戎白听不真切,正想凝神仔细辨认,胸前的茱萸就被人啃了一口,他吃痛地瞪了眼搭在身上的脑袋,伸手想要推开。

    仿佛察觉到他的动作,文泽舌尖轻舔,打着圈安抚那处嫩肉,眼睛抬起,泪光盈盈地对上戎白,戎白被看得他下腹一热,慌忙地撇开头回避。

    刚转过头就听见胸前发出闷闷的吃笑,笑得他胸口也跟着震,震得他头脑发昏,眼睛都看不真切了,耳边一遍遍循环播放文泽戏谑的笑声。

    外面的脚步声停了,却响起个温润的嗓音:“小戎,你在里面吗?”

    “叩,叩,叩。”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从容有礼。

    是林元启!他就在门口!

    戎白瞬间清醒过来,却不敢应声,他把文泽推开,着急忙慌地整理起衣服。

    平时懂事听话的文泽今天却格外恶劣,他缠了上来,抓起戎白的衣服往旁边一扔,将唇凑过来索吻。

    要放平时戎白确实很吃他这套,定要把人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说些夸奖他的话,再亲得他喘不过气。

    可现在的情况让他没心思跟文泽玩假装恋爱的过家家小游戏,他急于理好自己的形象着装,好让他能体面地出去回应林元启。

    可文泽却如此不识好歹,闹起脾气居然不分场合,这让他烦心极了,他不耐烦地将人从身上一把扒了下去。

    漂亮的少年被推得一个踉跄,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戎白,仿佛不明白他为何主动来找自己,却表现得这么冷淡,先是抗拒他亲昵的称呼,现在又拒绝他的求爱。

    戎白被他控诉的眼神心了一咯噔,心虚得不行,他是不是太明显了?会不会已经被看出来了呢?

    互相瞪了会,戎白终是妥了协。

    将人搂过来,往那红唇上蜻蜓点水地轻啄了下,鼻尖抵着对方的:“乖,我先出去,明天再来找你玩好不好?你明天还在这吧?”

    没得到回答,却等来凶猛的回吻,那口白牙啃噬着他的唇瓣,将它咬得红肿充血,却还不肯罢休,还要将戎白的舌尖拖拽出来,叫人张着口闭都闭不上,口水往外淌了大半。

    戎白放任对方发泄着,等文泽放开他的时候,他轻声哄道:“朋友找我呢,听话好不好?让我出去。”

    他不说还好,一提林元启,文泽内心就抑制不住地滋生阴暗念头,小腿一勾将人扑倒在地,手指寻到那处幽穴,撩拨着情动的阴蒂,时而又往粉缝插去。

    那里已经很湿了,外面还糊满了他射的精液,弄得他满手都是,他手上不停,嘴里不干不净:“真的要出去吗?哥哥留了好多水呢,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滑腻腻的。阴蒂还一跳一跳,是不是很兴奋呀哥哥?小骚逼还在吸我的手指上的精液,感觉到了吗?这么细是不是满足不了你,要不要换上更粗的?真的好贪吃啊,真想操烂你的骚逼,再把你肚子射大,每走一步就往下滴着精液,那时候我在放你出去见林元启好不好?”

    戎白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天知道文泽平时这么清冷的一个人,一旦做起这事就爱说些淫言浪语,比自己都熟练,要不是他对对方的动向都一清二楚,还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个阅男无数的情场老手了。

    戎白感受到抵在大腿上的欲望,心知再这么放任下去,别说跟林元启交代了,就是到天黑了他也出不去,他屏蔽五感,不顾压在他身上文泽的撩拨,强硬地冷下脸,厉声斥道:“下来!”

    文泽不笑了,脸上讨好的表情收起,乍一看有些唬人,三根手指猛的捅了进去,穴肉张开收纳了外来客,瞬间包裹上去,吮吸舔舐着。

    敲门声越来越急切,戎白没想到这人胆子居然这么大,隔着一道门板还敢这么对他,他使尽浑身力气想起身,却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别闹了,先回去行不行?”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外边的人听见。

    文泽盯着他冷笑:“怎么?不敢让林元启看见你这副骚样?”

    戎白被他说得难堪极了,舌头僵住,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舔舐着戎白的眼睑,睫毛落在他的舌尖轻颤,挠得他心间都在痒。

    戎白被他舔得 眼皮发红,高频率地眨着,扭着头想要躲开缠人的舌尖,却只是让对方在眼眶处打了个转,将整个眼睛都弄得湿哒哒、黏糊糊。

    不过几天的时间,两人的角色彻底颠倒。

    戎白双手抵在对方的胸膛,推拒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被文泽抓住在上面磨蹭,倒显得他像个轻薄人的登徒子,感叹于这人的厚脸皮,戎白一边放弃了抵抗,任由对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这人却不满意起来,咬着他的唇非逼着他说话。

    “舒服吗?”

    戎白紧闭嘴,不愿意搭话。

    见他这反应,文泽心情又差了几分,手上带着精液重重地插进了戎白的逼穴,戎白被插得鼻腔喉咙处溢出一声闷哼,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下气地求着文泽。

    “别,别弄。”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幅骚态毕露的德行,很可能马上就要被门外的好友发现,戎白慌得不行,急切地跟身上的少年讨饶。

    三分怯意,三分恼怒、四分哀求的神态挂在满是泪痕的俊脸上,上面还挤出个讨好的笑,哀哀的求饶声刺激着他的耳膜,鸡巴涨得发疼。

    戎白这幅骚样看得文泽又喜又气,恨不得干脆将这门打开了,当着那位“好兄弟”的面,把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肏弄,干烂他的骚逼贱逼。

    他不是觊觎他的人吗?真当谁都像戎白这傻子似的看不出来!

    既然这么喜欢,出门找个人都这么寸步不离的,那就让他好好看看!看看他林元启不敢碰的人,是怎么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让他看着戎白被他肏弄得欲罢不能,淫态毕露,浑身沾满他的体液,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他的气味,把他干成离不开自己的专属婊子,让林元启知道这是谁的所有物!

    光是这么想想,胯下的鸡巴棍几乎都要炸翻天。

    他一手捻起那热气腾腾的驴屌,对戎白的哀求置若罔闻,一手强硬地插入早已湿滑不堪的骚逼,勾着那穴肉往旁边拉出一个大洞!胯下发力,就着被抹进去的精液,一举奸了进去!

    那肉棍对着扒开的圆洞,如果上战场厮杀的将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破开里面挤压在一起的层层褶皱,竟直直地杀到了子宫口!

    “啊啊!!!”

    这一杆入洞直干得戎白尖叫出声,吓得他马上捂住嘴,生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可已经晚了,一层薄薄的门板如何挡得住如此高分贝的音量,那一声如哭如泣,哀鸣婉转,包含情欲的叫声,任是傻子都能猜到里面在做什么。

    没关系,只要他不再出声,林元启也不能肯定里面的人就是他,只要时候他死咬着不承认,没人会知道今天的事,他的面子也会保住。

    下一秒他的愿望就破灭了,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刹那间,戎白呼吸一窒,整个人都要僵住,他面如土色,提神屏息,仿佛这样他就能消失在原地。

    是电话,他知道了,林元启知道里面的人是他了。

    外面的林元启脸色黑如锅底,他大力地拍起门板:“戎白!把门打开!”

    文泽脸上带着恶劣的笑,目光透着邪倭的淫欲,身下疯了似的操弄起这一腔淫肉,硕大的鸡巴头子狂顶酸胀不堪的子宫口,肆意妄为地大力凿弄,又捅又搓。

    戎白已经两三天没做过了,那口雌穴今日并没有做太多的前戏,一上来就被如此粗暴地奸淫,

    被喊名字的人此时自顾不暇,他忙着抑制自己的神经,好让身下的快感来得不那么猛烈。

    “小戎?你在里面吗?!”拍打声越来越激烈。

    他不敢出声,即使林元启已经明显知道里面的人就是他,但还是想就这样逃避下去。

    至少,至少别像现在这样,被林元启——他十几年的好友,当面撞破他戎白是个被人压在身下艹得像个母狗婊子,还逼着他当场坦诚相对,那他情何以堪?!!

    他越想躲,有人偏不如他意——

    “问你话呢,怎么不理人?嗯?”

    每说一个字,可恶的大鸡巴棍就狠狠地碾磨子宫颈那处软肉,磨得戎白酸胀苏爽,喉咙口抑制不住地泄出一丝呻吟,戎白忙咬上自己的手臂,以此转移下面传来的灭顶快感。

    门外的拍打声停了,戎白刚松了口气,就感觉身后猛地震了一下,像是有人大力撞击——

    林元启在踹门!

    意识到这点,戎白彻底慌了,谁也不知道门什么时候就开了,到时候,到时候,不行!

    “放松点,你夹得我好紧,有人看你就这么兴奋么?”

    “停、快停下!求求你,求求你了文泽,以后想怎么做都听你的,求求你呜呜。”

    “怎么做都行?”将戎白绝望又脆弱的表情尽收眼底,文泽目光愈发幽深,他心里的恶念越来越强烈了,开门吧,就这样将他毁了。

    说话间动作不断,一下一下地往子宫口凿弄,穴内的淫水被插得四溅。

    戎白就要坚持不住,快感从下身蔓向四肢百骸,他艰难地维持着一丝理智,勉强用支离破碎的气音乞求:“文泽不要,求,求求你。”

    “你抖什么?嗯?紧张吗?”

    明明是被他撞得抖起来了,他整个人都被串在这大鸡巴棍子上,被插得颠颤不止,这人怎么这么恶劣,戎白不敢开口控诉,怕他更加变本加厉。只能一遍遍地亲吻文泽的下巴,脸颊,眼睛,希望这个恶魔能被他感化,好放他一马。

    “你在为谁紧张?是谁在干你的逼?”

    他乐于用肮脏的字眼羞辱戎白,这让他兴奋极了。

    戎白眼睛猛地瞪大,那火热滚烫的大鸡巴头终于破开子宫口,粗鲁地凿进最深处温暖柔嫩的洞穴。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怒涨的鸡巴棱子上沟壑纵横,青筋满布,被娇嫩的穴肉紧紧缴住,他已全然被填充成了个鸡巴套子的形状!

    卵蛋拍打在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穴内搅弄淫水的“咕叽咕叽”声,听到耳里直叫人羞愤欲绝。

    在看那穴口处,原本粉嫩的肌肤被硕大的卵蛋不停拍打,又快又重,早就变得红艳艳的一大片。

    两片被拍得烂熟的阴唇挤在旁边,沾着黏腻的混合液体紧紧贴在两边,使得中间粗大可怖的柱身更加清晰可见。那淫荡的阴蒂早已冒了头,坠在上面要缩不缩。

    整个画面淫靡不堪,简直是最浪的坐台小姐看了都要脸红的程度。

    忽地,一股阴精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凶猛的大龟头被当头一浇,险些就要缴械投降。

    文泽急忙紧缩马眼,守住精关,漂亮的眼睛眯起,红唇微张,发出赞叹的气声,显然很享受这股热液的灌溉。

    “砰!”又是一击猛烈的踹门声。

    与此同时,戎白身体紧绷起。他身前翘起的那根,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阴茎一抖,射出一股浓白的液体,溅在两人的下巴与胸前。

    他松懈下来,射出的两股液体像是带走了戎白所有的气力,整个人绵软无力地攀着文泽。

    文泽捞起腰侧下滑的腿,将之直直举起,笔直的双腿呈180°朝天竖着。文泽双手收紧,将人抱住转了个身,大鸡巴肉棍一步一个深凿,将人干得浑身乱颤,戎白脚筋紧绷着,脚趾头爽得蜷缩起来。

    他慢腾腾地,抱着人一步一颠,每一下都戳到子宫尽头,就这么边走边操着戎白的逼穴,信步走到门后。

    他将戎白的背部放到门板上,就这么跟林元启隔着薄薄一一片木头,接着就穷凶恶极地奸淫起戎白的大水逼来。

    门板被晃得剧烈震动,戎白肝胆俱裂,心如死灰,他垂着头歪向一边,偶尔被干得闷哼出声,始终不愿意看向文泽,也不开口跟他说话了。

    文泽显然不满意,他放缓了操逼的速度,改为缓慢碾磨着那处逼肉,一边磨穴一边羞辱戎白:“怎么不看着我,不喜欢吗?你的子宫可是喜欢得紧,卖力地缴着我的鸡巴头。”

    “说话!”

    戎白不吭声,门外又响起林元启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发抖,让人觉得说话的人一定难受极了——

    “小戎,你应我一下好不好?”

    文泽嗤笑,手上恶劣地揪起红肿的阴蒂,大力拉扯揉搓,指尖连抠带揉,连拉带拽,将那玩成一副烂肉模样:“叫你呢,他好像很着急?该不会哭出来了吧,你怎么都不理人。”

    戎白闭起眼,不愿看那张脸上玩弄的笑意,过了一会,他艰难地开口:“我在,你、你先走吧,我还有嗯啊!!!!!!!”

    趁着他说话的当口,文泽竟狠狠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猛戳进子宫,直接被操开了花,一瞬时那处宫肉都被奸淫得痉挛起来,被抱操着直打哆嗦。

    这个距离,外面显然是听见了,戎白此时却早已顾不上他的好友,只能被操得像只母狗一样放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