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三弄芙蓉(校园/反差/BDSM/男性视角第一人称)在线阅读 - 学校器械室对镜自慰,高潮时却被主人喊停

学校器械室对镜自慰,高潮时却被主人喊停

    舒沂正式认了我做主人,我们将调教作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她在学校的时候依旧是老师最爱的三好学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年级第一。我和往常一样,在教室并不会和她主动讲话。我只看着她每每外教课站起来回答问题,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让周围同学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却只有我知道,她薄薄的裙子下并没有穿内裤。

    每天午休过后,舒沂都会站在讲台上带领大家背书,偶尔她也会边背边像班主任一般在教室里慢慢踱步。每当她走过我的身边,我只消轻轻瞥过去一眼就知道这小骚货下面绝对已经湿透了。

    我们并不是寄宿学校,同学们常常会携带手机到校后交给老师再由老师统一在下午放学后分发。这天领了手机后,我和往常一样收拾书包,只不过动作故意慢了些。一般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会快速收拾完东西接着争先恐后地奔出教室。

    不过我也相信,每个班里呀,总会有那么几个刻苦勤奋的同学,他们总是会安静地伏在课桌把最后一节自习课没有算出来的数学题算完,再不紧不慢地收拾了书包归去。反正,舒沂就是这样的学生。

    此刻的她正伏桌演算,双眉微微皱起,想得极其入神。与此同时,班里还有三三两两这样的学生埋头苦学。我带着书包从她身边走过,余光瞥见她正演写着数学公式的右手一滞。我故意碰掉她放在桌上的圆珠笔,笔掉到地上的微微声响并没有影响到班里其他的同学们。我蹲下身做捡笔状,舒沂也连忙红着脸蹲下身来。于是我快递伸手,隐秘地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并眼神示意她一会儿出去。她的脸更加嫣红了,略带羞涩得微微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大步流星得离开班级。转身时隐隐听到教室里急促得收拾书包的声音,还有几个同学关心地询问道:“舒沂,你不舒服吗?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我在心里轻笑,她确实是生病了,生了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治好的骚病。

    我在教学楼的器械室等了一会儿,终于,舒沂微微喘着气,跑进来了。

    我们学校的器械室一般都会全天开放,门可以从内外锁,不过一般都是门卫在晚上离校时从外面上锁。因为在操场偏僻角,所以放学后几乎不会有老师和学生们经过。

    经历了之前一系列的调教,见了我,舒沂便立刻跪下身道“主人”。我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乖狗”。认主之后,我便给舒沂定下了一些规矩,比如,上学期间只能穿低胸胸罩,并且,不能穿内裤。我的手顺了顺她的头发,手指渐渐往下,最终徘徊在她的双乳间。

    今天的舒沂身穿白衬衫和及膝的米色半身裙,衬衫的材质很薄,她急匆匆得跑过来,身上的轻汗使得衬衫显得更加透明起来。半透明的衣衫更好地勾勒了她的胸型,胸罩上的蕾丝花纹也隐隐若现。

    我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将这衬衫一把拉下却不是完全脱掉,只露出一对儿酥胸。我的手指顺着透出的花纹缓缓打转,到了乳头处便微微用力按压。”舒服吗?”我问她。

    “舒服。”我看着舒沂眯起眼睛,不着痕迹得挺胸,身体动作似乎在淫荡地渴求道“还不够,还想要……”

    “别急,这才刚开始。”我的手更加下移,伸入群内,摸向她的隐秘之处——果不其然,早已湿透。

    器械室里有一面废弃的镜子,我便让她爬到镜子前,面朝自己的淫荡模样。接着撩起她的裙子,扭了结固定在她的腰间。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舒沂很识相地改变跪姿,分开了双腿。

    我的手流连于她的小穴,粉嫩之处挂着晶莹剔透的淫液。我的手指熟练得揉捏着她的豆豆,并在四周反复拨弄。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如此玩弄,饶是小母狗也不好意思起来。舒沂稍稍别过头,嘴里却不住小声呻吟起来,身下的水儿也越流越多。

    我一直没有伸手插入,只在外面顽劣得玩弄。不一会儿,舒沂便更加动了情,身子开始随我的手指动起来。她不住恳求到:“主人……小母狗想要……”

    “那你掰开,对着镜子自己弄。”我故意停下手中动作,手指伸进舒沂的嘴里搅弄起来:“舔干净。”

    我的手指大力搅弄,我能感受到她灵活的小舌在上面滑过,与此同时,她的口水也稍稍流了出来,沾湿了她的脖子。

    现在,她上面的小嘴被我的手指手指玩弄,而下面的小嘴却开始被她自己的手指玩弄。

    我强迫她直视镜中的自己——她的左手撑开自己的小穴,露出里面的粉嫩。而与此同时右手在小穴处不断按压,接着便伸出两根手指浅浅地插入。

    很快,她的动作便加速起来。这时,她的身子已经不稳,左手撑在地上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到了她的身后,蹲下,双手环抱住她并揉搓起来她的双乳。我在她洁白的后颈出轻轻得嗅,能闻到淡淡的抹茶清香。

    有了我的助力,舒沂便索性靠在我的怀里,她舒服得头往后仰,靠在我的颈窝。而她下面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她口中的呻吟声音也不可控制得越来越大。我在她的乳头上使劲一拧:“叫声小点儿,你是想别人知道这儿有只小母狗吗。”

    舒沂吃痛,却也不敢再大声叫了,只竭力压制住自己的呻吟。这才不一会儿,她的身上便起了一层汗,沾湿了她的衣服。而她的大腿也微微颤抖起来,我从镜中看到她那醉生欲死的浪荡表情,显然是要高潮了。

    “停。”我看准时机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