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神官集体妊娠录在线阅读 - 目盲美人丨单足站立被兄弟夹着两穴挨肏,扔空瓶子吓唬美人

目盲美人丨单足站立被兄弟夹着两穴挨肏,扔空瓶子吓唬美人

    白布帘围出四方天地,狭窄的空间内站了四个人。

    如雕像般沉默冷漠的女官,骑士兄弟俩,还有局促不安的红衣主教白松。

    白松一丝不挂地站着,洁白的皮肤带着珍珠般的光泽,漆黑卷曲的长发披在身后,男人仪态优美地端立着,后背直的能按直尺,优雅高贵的气质姣若教皇窗台边的名贵兰花。

    一丝不挂不够严谨,骑士们不是恶魔,怕白松着凉给他留了一双及膝的毛绒袜子,暗灰色的袜子毛茸茸裹着赤足,脚趾头紧张地抓挠地面,像只来到陌生坏境的害羞猫咪。

    “我给你挂上去了哦。”

    大布朗把小玻璃瓶挂在白松脖子上,项链冰冰凉凉的触及令他紧张起来,扶了扶眼镜把玻璃瓶拿到眼前打量。

    白松的视力还没恢复正常,隐隐约约看到瓶内一片乳白色,拇指摩挲着瓶身上的凹印,这里刻着自己长长的本名。一想到奶汁被堂而皇之地装进玻璃瓶里,之后还要分发下去,白松抿着薄唇,指尖捏得发白。

    “开始吧,白松阁下。”女官催促道。

    两位骑士早已脱得精光,一前一后地包夹白松,两具火热强壮的身体贴在雪白的皮肤上,肆意地抚摸男人白嫩的肌肤。

    大布朗的舌头爬上耳垂,舔舐着敏感的软骨:“尊敬的红衣主教阁下,我们可以站着肏你骚屄吗?”

    “可以……小心玻璃瓶。”白松尽力无视他们的污言秽语,闭着眼睛小声叮嘱。

    作为红衣主教,白松虽然抗拒分发奶水,但他有义务完成这次试炼,顺利制作出足量的圣乳。

    白松表情坚毅,下定决心一滴都不洒。

    骑士们最爱白松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大鸡巴热得发痛,小布朗硬邦邦地抵住挺翘的屁股,在股沟里来回摩擦。大布朗一手握住他和白松的东西,咕啾咕啾地相互蹭磨。

    两根勃起的男性器官贴在一起带来双倍的热度,看准了白松身体放松的时机,大布朗突然扣着膝弯抬起大白腿。

    “啊!”

    骤然变成金鸡独立的姿势,白松差点站不住,下意识抱紧男人的肩膀。他的身体柔韧性很好,膝盖被抬到腋下高度仍能维持平衡。

    “大布朗,放开我的腿!”白松紧张地确认玻璃瓶没有翻侧,惊呼道。

    “不——放,站得挺好嘛,阴部都露出来咯。”

    饱满的阴阜失去大腿遮盖,大刺刺地暴露在外,又由于腿张得太开而漏出几分嫣红肉褶,隐约可见微微翕合的屄口。

    忽然,冰凉的手指从身后伸来,温柔地摸了摸阴阜,指腹沿着阴唇夹起的肉褶来回抚摸。

    身体感受到一阵麻痒的快感,白松低声道:“小,小布朗……”

    “我在,”小布朗把下巴搁在白松肩膀上,鸡巴蹭着股沟,手指来回抚摸敏感的阴部,“这样摸舒服吗?”

    小布朗的手指十分灵巧地剥开阴唇找到阴蒂,指腹轻轻击打小巧的快感开关。小硬豆泛起阵阵酥麻,手指的力度宛如蛇舌轻弹,若有若无的力度除了麻痒,还有一丝柔和的惬意。

    “哈啊……啊,啊啊……”

    白松皱着眉头从身体内呼出热气,抱住他的男人察觉到红衣主教体温身高了,抚摸他的力度开始慢慢加重。

    大布朗捏起尖挺的乳尖把玩,舌头不曾离开白松敏感的耳垂。小布朗伸入两根手指翻弄湿润的女屄,屄口肉膜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爱液,手指咕啾咕啾地抽插,抠挖出更多透明液体,沿着大腿根流下。

    好舒服……

    白松金色的美眸缓缓张开,雾气蒙蒙地看着前方。骑士们明白如何挑逗他的情欲,被肏了无数次的身体向大脑传达着快感,红衣主教迷迷糊糊像喝了酒,忽然生出“一直持续摸下去也不错”的想法。

    忽然,小布朗抽离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体积比手指大数倍的龟头。榔头一样热乎乎的龟头抵住女屄磨蹭了几下便登门而入,不打商量直直肏到很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哈啊……呜呜唔!!!”

    大鸡巴碾开肉皱,借助爱液润滑吱咕吱咕地肏进去,白松的大腿抬得很高,大布朗轻轻松松一肏到底,只剩囊袋吊在白松胯间。

    骑士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埋在里面享受着红衣主教大人炙热紧致的阴道,龟头镶嵌在顶部缓缓地打转碾压敏感的花芯。

    “唔啊……承圣光明……神大人的恩典,舍弃所有的欺……咳啊哈,哈啊……”

    白松被肏冒出泪光,肩膀可怜地缩起,洁白的手臂无助地攀着男人,他的孕肚并无明显凸起,看起来像吃撑了微微隆起一样,和男人紧贴时没有什么不适感。白松定了定神,断断续续地诵读圣经内容,直到玻璃瓶发出漂亮的金光,大布朗和小布朗才想起还有炼制圣乳这回事。

    明明被肏到可怜兮兮地发抖,红衣主教白松仍然忠诚地履行职责,为教廷炼制圣乳,真是可敬呀。

    大布朗感叹着白松的高洁,大鸡巴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粗大的茎身抽出来一大段,然后打桩一样用力肏进去,比常人大一圈的龟头捶打着敏感的肉壁,引起一阵阵紧缩。

    “哈啊……别那么,用力——嗯啊,遵从光明神大人的指引……为,为世人带来福音和……唔呜呜!”

    站着肏和躺着肏感受完全不同,大鸡巴肏得特别深,仿佛已肏到肚子里了,一会儿就要肏破肚皮钻出来。白松担忧着孕肚,腾出一直手护着肚子。激烈的快感蒸熟了身体每一寸皮肉,在皮肤上开除妖异的粉花,妊娠已经到达稳定期,他只觉得爽,肚子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白松被肏得摇摇欲坠只好搂紧了男人,两人的胸膛夹着一个玻璃瓶,膈得难受,但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夹着才能保护玻璃瓶不翻侧……大布朗肏得太激烈了,放开他的话,瓶子一定会跟随身体摇晃把里面的圣乳洒得一干二净的!

    “白松搂得哥哥好紧啊……”

    小布朗羡慕地看着他们,手指摸到两人交媾的地方:“红衣主教阁下被男人肏到屄肉都翻出来了还想着使命,让我十分钦佩。”

    他搂住白松的细腰,手指沾上交媾处流出来的爱液,轻柔地涂抹在菊穴皱褶上。

    “小布朗!唔咕……哈啊,别肏那里……一起来的话会,我会受不了,洒出来的。”白松害怕地说道,“等会,等会轮到你……”

    “哥哥操你的骚屄肏得不满意,等会想要我的大鸡巴吗?”小布朗问。

    白松张了张嘴,扭过脸点了点头。

    小布朗正想答应,一抬头就看到白松美艳绝伦的脸庞对着自己,情欲令白肤染色绯红,纤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小巧的鼻子布满细汗。典雅的金丝眼镜挡不住诱人春色,反而为他的美丽增加了一丝禁欲端正。

    啊,太美了,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到。

    “白松,睁开眼睛。”小布朗诱哄道。

    正巧大布朗重重地顶弄了两下,白松娇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太阳一样耀眼的金眸迷离地看着小布朗,湿润的泪光闪烁着迷人的流光,宛如星河拥日,云雾绕晴,小布朗的心脏被瞬间击穿,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他们俩兄弟居然有资格肏干这样高贵的人。

    小布朗眸色暗沉了几分,他很想很想肏白松,现在就想埋入他的身体里,和他融成一团再也不想分开。

    他捏住白松的屁股强行分开,手指沾着爱液插入菊穴里面,猴急地将润滑涂抹在内壁中。

    “唔啊啊!小,小布朗!!”

    “我想肏你,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小布朗说完便抽出手指,猴急地把鸡巴肏入狭窄的菊穴中。

    “啊啊啊啊啊……别,别那么急……”

    白松拧头苦劝,但小布朗像第一次肏白松般情急,大鸡巴碾开每一寸肉皱,就着爱液和前列腺液的润滑肏进大半根。

    这下,白松前后都被男人肏穿,感受着被同时肏到深处带来的强烈压迫感。

    大布朗隔着一层肉皮察觉到弟弟进来后,动作变得刁钻,仿佛要将白松的注意力吸引回来。而小布朗也不肯认输,肏进去后迅速找到了敏感点,猛烈地抽插着撞击此处。

    白松仰头尖叫,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像跳芭蕾一样站着。

    “唔啊……呜啊……呜呜,哈啊,哈……”

    红衣主教狼狈极了,被两个男人夹着肏得头晕脑胀,一会儿被压到后仰,一会儿又被推向前方,好似坐船一样摇摇晃晃地动,好一阵子才想起使命,继续念诵圣经。

    “唔啊,承圣光明……神大人的恩典,舍弃所……”

    他忘记念到哪里了,只好从头念起。小玻璃瓶发出耀眼金光吸纳着红衣主教的圣能,白松和大布朗夹得紧紧的,目前为止一滴圣乳都没有溢出,周遭的皮肤倒是膈到红了。

    单足站立的姿势不好受,白松腿都要抽筋了,哀求了几次大布朗都不肯放下他,直到他哭着说站不住了,大布朗才啪啪啪肏了数下,缓缓把他的腿放下。

    “唔!呜呜……”

    腿被抬起太久,被男人放下时又痛又酸又麻,袜子在摇晃中不知道掉哪去了,赤裸的脚尖落在地上像踩在刀尖上一样,白松的眼泪像断线珍珠地落下,趴在男人胸口呜咽起来。

    大布朗停下肏干动作,温柔地吻嗅白松发顶安慰他,表示下次再也不会了。

    白松哭了一会儿后抬起头:“圣乳……没有洒出来吧。”

    “没有,一滴都没有。”大布朗说道。

    “我的胸口怎么湿哒哒的。”白松懊恼地问,“我看不清楚,你帮我看看。”

    大布朗微微分开一点,两人胸口都被压出一个玻璃瓶形状的红印,罪魁祸首好端端地挂在白松脖子上,确实一滴都没漏出来,白松感受到的湿润是汗水所致。

    骑士正想告之事实,看着白松苦恼的神情却生出了捉弄的心思。

    “糟了,真的洒了一点。”大布朗惊呼。

    “全洒了吗?!”白松急问。

    大布朗一本正经地说道:“及格线上下,很凶险。”

    “那么…我们不要太激烈,慢……啊啊!”

    大布朗和小布朗默契地同时肏到深处,白松打了个激灵,差点颤抖着摔倒,脖子上的玻璃瓶危险的左右摇晃,吓得白松赶紧站定。

    “继续念诵啊,早点完成就不用心惊胆跳了。”小布朗笑道。

    两兄弟开始猛烈地肏着美丽的身体,白松知道呵斥无用,只好一边忍受着销魂的快感,一边断断续续地念诵,期望早点完成这一遭。

    白松以为圣乳只剩一点再洒一次就没了,自己作为红衣主教未能起到带头作用,被肏得晕头转向只知鸡巴不知使命,这还对得起教皇陛下授予的红衣吗?!

    于是,两兄弟看到白松紧张地闭着眼,左支右绌地维持平衡,这个模样太值得玩弄了。

    大布朗狠肏十下,肏得白松后仰到小布朗那里,菊穴更深地吞入鸡巴,白松痉挛着呻吟,身体却奋力掰正,小心翼翼地自立回来。

    小布朗掰开股瓣往敏感点快速操了十来下,肏得白松尖叫着射了精,白松往前弓着身体,颤抖着喘息,反应过来后又攀着男人的脖子挺直腰。

    太有趣了。

    白松被两兄弟尽情玩弄,两穴被肏得酸麻胀痛仍不忘念诵圣书内容,当他听到女官说“圣乳完成了”后,疲倦的身体颓然松了下来。

    就在此时,连着玻璃瓶的项链竟然“蹦”一声断了!

    白松脖子一轻,玻璃瓶欢呼着自由落体,白松吓得肝肠寸断,连忙伸手去捞。

    动态视力极佳的骑士兄长瞬间抓住了玻璃瓶,以极快的速度把一滴都没洒的圣乳递交给女官,继而捞过一旁小凳上的空小玻璃瓶扔在地上。

    砰,砰砰砰砰砰。

    玻璃瓶在地上跳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这个响声听在白松耳中宛如毒龙巨吼般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白松惨叫着,他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块东西滚到床底去,想必就是那个装了圣乳的玻璃瓶吧。

    洒了,一定洒得一干二净了。

    白松的身体徒然绷紧,前后两穴夹得极紧,紧得两兄弟都痛到了。

    两兄弟阻止了白松试图挣脱他们去捡瓶子的挣扎,忍着被夹得生痛的紧窒,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啊啊,哈啊……呜呜,前功尽废了…”

    “别怕,不会的。”大布朗实话实说。

    白松将之理解为安慰,哭道:“红衣主教估计……就我一个弄丢了,我太没用了……”

    “没弄丢没弄丢。”小布朗也说了实话,“别想那么多。”

    快感强烈得令人头晕,脑袋一片空白,白松不想思考了,哭着把自己的理性奉献给情欲,忘情地放松身体呻吟。

    “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哈啊……呜呜!”

    男人们肏得很急,白松呜咽着惊颤,双腿居然不自觉地跳起来夹住了大布朗的腰,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大布朗从未见他如此主动,惊喜地抱着白松大腿肏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溅在温热的阴道内,多余的液体顺着交媾处流出,沿着大腿滴落。

    小布朗比哥哥多肏了几次后也射了,白松前后穴都被灌满了精液,肚子被肏得发麻,内脏像被一个个翻过来一样。

    他痉挛着咬住男人的肩,子宫深处射出一股热流,潮吹的同时把多余的精液冲刷出阴道,大腿被各种液体弄得湿透了。

    大布朗把白松放在床上,小布朗肏屁股肏得很狠,白松碰着床时还“嘶”一声痛呼,弟弟捡回掉落的一只袜子,帮他穿了回去。

    白松坐了一阵跳下床,趴在地上摸索着床底。

    “你找什么,别找了床底脏。”大布朗拉起他的手。

    白松态度坚决地说道:“我要拿回装圣乳的小瓶子。”

    “别找了,其实……”

    “啊,找到了!”白松的手指碰到小瓶子,抓着它从床底出来。

    白松是瞎子不是傻子,他很快意识到不对——这个瓶子太干净了,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他用尾指伸进瓶口,里面干爽得很,显然从未装过任何液体。

    “……”

    白松呆住了。

    “咳咳,我们一直都说的嘛,没有问题的,你别多想。”大布朗耸肩。

    小布朗附和:“对啊对啊。”

    白松睁开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两人,他们故意让自己误会的!

    “世界上最美丽的词是虚惊一场,”大布朗笑道,“你的圣乳一滴都没有洒落,已经被女官拿出去了。”

    “对呢,女官还说‘不愧是被授予白松之名的红衣主教,一滴都没洒出来,我要拿给教皇陛下看’,我们都听到了。”小布朗瞎编。

    “那……那倒不至于打扰教皇。”白松垂着脑袋,有点害羞又有点欣喜。

    骑士们见状对视一眼,两兄弟默契地上前把人带倒在床上,温柔地抚摸白松的孕肚。

    女官已经离开,其他人似乎还没完成。

    他们三人就像提前完成了作业的学生,躲在教室一角听着周遭奋笔疾书的动静,悄悄地做自己的事,直到所有人都结束了才快速穿回衣服,架着白松回到房间。

    小布朗不知道的是,他瞎编的事居然成真了,女官确实拿着玻璃瓶报告给教皇。

    “教皇陛下,大部分神官已完成圣乳炼制,白松阁下和怀特黑德阁下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实属难得。”

    教皇在办公桌上抬起头:“白松不奇怪,怀特黑德?那家伙爽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特别容易得意忘形,我还以为他会洒得一滴不剩,厚着脸皮不停重复来着。”

    “他呀……用了一个让我很无语的法子。”女官无奈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