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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送去性奴工厂调教的人妻/淫药放置一星期/机器舔逼/哭着求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骚逼要被假鸡巴震飞了……啊啊啊!!!骚货要被?烂了……救救我呜呜呜,谁来救救我……?操死贱货了呜呜……好爽啊,操烂我啊啊……”

    关押了无数性奴的地下工厂里,无数个人儿手脚被束缚住,整个人半躺在一张装在了几条机械手臂的产床上,四肢分别被机械手臂抓住大大的打开,腿间裸露出来的淫穴被柱身布满奇怪凸起颗粒的黑色假鸡巴撑开,留在外面的手柄在快速的抖动着,嗡嗡地声音震得他淫水四溅。

    他们身上佩戴了各种各样的淫具将他们身体彻底的开发,逼里时时刻刻的被粗大的东西包围着吗,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痛苦的和欢愉的交织在一起,让他们难以清醒。

    这是一所为了满足有钱人各种性欲而创办起来的性奴工厂,专门调教出各种各样的性奴拿出售卖,只有你有钱,你想要怎么淫荡的性奴都能够买的到,听说从这里调教出来的尤物,就没有一个是清纯懵懂的,哪一个不是逼里分分秒秒的淌着骚水,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进屁股里。在洗脑一般的调教过后,都对家里的男人称为夫主,视为至高无上的主人,而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只配伺候夫主的肉便器罢了。

    “哈啊啊……大鸡巴……小骚货要大鸡巴……”乔安紧闭的双眼流着泪水,嘴里一抽一噎的哭泣着,似乎睡梦中都难受的他睡不安稳。

    乔安并不在那些人中,他被放置在单独的小房间里,里面除了调教师外,前来参观买走性奴的客人并不能进入,更不能像买走外面大厅上展示得性奴一样买走他。

    其实他倒也不是睡着了,他只是醒不来,他梦见自己的体内有两根东西正在疯狂的捣弄着自己小穴,假鸡巴身上那些微微刺痛的颗粒在使劲的磨着娇嫩敏感的逼肉,弄得他全身都在发颤,嘴里也在无意识的呻吟着,他在尖叫一声醒来后却发现这是一梦而已,睁开眼发现自己湿漉漉的私处里什么都没有,正饥渴得使劲的收缩着逼肉企图夹紧着什么。

    他快要被痒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这个工厂出去,自一个星期前,他将自己的丈夫惹怒之后,他便把自己送进来了这里,说是要好好调教一下他,要教教他怎么学会用他的骚逼来伺候男人的大鸡巴。

    他是一个双性人,可心里总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虽然后面因家族的联姻从而嫁给了一个男人,但他依旧把自己当各男人,即使做了下面的那一个也只肯用后面的小洞和丈夫交合。

    偏偏丈夫对他那个敏感到不行女人逼爱得不行,每次操他屁眼时前面那个骚逼都都会水流不止,弄得下体泛滥成灾,那两片花瓣般漂亮的阴唇被丈夫掰开来,看里面的被包裹住的阴蒂小小如颗小豆子,看他一张一合的小嘴因为他的疯狂的视线下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那根刚在屁眼里射了精的巨大阴茎又站了起来。

    丈夫各种讨好,抱着他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尽了,乔安还是放不下心里的那到防线,就是不愿丈夫插进那骚逼里,后来因为一次醉酒,丈夫竟然趁他不省人事的时候将大鸡巴插进去奸了又奸,兴奋得将他插了整整一个晚上,射进去的不知道都少股浓稠的精液,灌得他小腹又涨又酸的,逼口哪里更是被插得红肿充血,他几天都下不来床。

    乔安生气极了,争吵之时就提出了离婚,谁知一向对他百般包容的丈夫忽然就撕掉了温柔的表面,对他父母说是他们要出场旅游,实际是将他圈禁了起来,又不知道听谁说起了性奴工厂,他太想的到一个言听计从的妻子了,便将乔安送里进来改造。

    刚进来的时候,乔安还在想,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弄死黎塘那个狗男人。

    可这样工厂就是以调教淫娃荡妇出名,无论是再怎么贞洁的烈女,进了这里不到三个月便会彻底化身为淫妇,只知道跪在男人胯下讨好,何况乔安也不是烈女,他是生下来就有性瘾的双性人,和丈夫新婚之夜初经人事之后,便知道大鸡巴的滋味又多爽了。

    由于他过于傲慢的态度惹得负责调教他的调教师很不满,被他们列为重点调教的对象,将他全身脱光关进了一间什么也没有的小黑屋,每天都给他全身摸上一下催情的膏药,随后还要在他的逼里屁眼里塞进去几颗名为“水长流”的剧烈媚药,如它的名字一样,这种药在他穴里一融化之后,乔安被一种疯狂的瘙痒给吞噬掉,逼里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水流不止。

    他剧烈的性欲逼得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双腿紧紧的夹着磨蹭想要缓解,可除了蹭得更痒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小黑屋里什么都没有,连根棍状型的东西都找不到,他饥渴的两个小洞不断的蠕动着,最后实在受不了将手指插进去使劲的搅弄着,手指在两个小穴里插的飞快。

    “呜呜呜还不够啊……不够、不够……小骚货不要手指呜呜呜……小骚货的逼好痒,痒死了呜呜呜……小骚货要大鸡巴?操烂我的?……?操烂我的婊子屁眼……大鸡巴用力操死小骚货的母狗?骚逼……”

    纤细的手指那里能满足得了压被淫药折磨下的小穴,光是接触到空气的冷意都能让他有感觉,在这般敏感的程度下,就有要男人的鸡巴插进进来,也得被他咬上个好几回,恐怕将他肚子都灌大了也难以满足。

    他哭泣着哀求了半天,淫水都流了一地,那两个小穴被手指发了疯一般的插弄之下都已经弄得有些红肿了起来,两片阴唇像外翻着,一个阴蒂被他又捏又掐中变得像个樱桃般又红又肿得,小穴里的淫水都被插出了白浆,正在向外流着,可这远远满足不到他,明明都抽搐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看见走近来的调教师还努力的爬起来抓住他的裤脚。

    “给我大鸡巴吧……求你了,给小骚货一根大鸡巴……呜呜呜骚货好想被大鸡巴操啊……想要大鸡巴?干死我……小小的一根也好,只要是大鸡巴都行……?操死我吧……嗯嗯啊……骚逼痒死了好痒……”

    “真可怜。”调教师看着他漂亮脸蛋上都是泪痕,浑身泛着被情欲折磨出来的粉红,心里也是想立马就脱下裤子满足这位哭唧唧的小美人,可他还是知道的,这位娇贵的小性奴和其他的不一样,将他送来的那位雇主只是想要这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妻子,而不是一个被人操烂的骚货,他们可不不敢动他。

    在他给他为了一些食物和水之后,确保了他不会因为流水过多而脱水而死,调教师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渴望的眼神下,将他抱起来离开小黑屋,进入到了另外一件房间,并没有满足他,放而将他的放在一张软软的椅子上,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双腿呈一字马的绑在分开。

    一个奇怪的机器被放置带他腿间,想一个旋转的车轮,上面装上了六条仿真的肉色舌头,每一条都如同牛舌头一般有长又厚,机器开关刚一被打开,那些舌头便旋转起来轮流的舔上了不断冒水的骚逼,粗粝的触感狠狠的挂过他的嫩肉,慢慢加速的舔着。弄得他一下子就承受不住,高高翘起的小鸡巴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骚逼被舔出了好多水水哦……哈啊哈啊……哦哦哦不要舔那么快……唔唔唔骚逼好舒服……屁眼也、也好爽哦哦哦……要飞了,哦哦小骚货要飞了……”

    “这可不行,这里不能射哦。”调教师怜爱的摸了一下他的阴茎,下一秒却残忍的拿出了一个限制勃起的鸟笼,将他刚软下去的鸡巴弄成一团塞了进去,然后锁了起来。

    这样一下,他逼里被那些舌头舔得几欲崩溃,可每次高潮喷水的时候,被锁住的阴茎却连勃起都做不到,缩成一团被死死的卡在鸟笼里,射不出精液来,便射出了一股接一股尿液。

    “哈啊哈啊……骚骚逼里流出了好多的逼水嗯嗯嗯嗯啊啊……不要在舔了,受不了呜呜呜……不要舌头,小骚货要男人的大鸡巴……呜呜呜想吃男人又长又粗的大鸡巴……”

    虽然疯狂转动的舌头将他舔得欲仙欲死,可那饥渴的穴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吃到,空虚不已,想起自结婚以后被丈夫夜夜用大鸡巴操在屁眼里狠狠的抽插着,喂进去了大量的精液,事后还不愿意出来要将鸡巴塞进去睡一整晚的日子,乔安到有点想想他来着。

    虽然他是真的狗,但鸡巴也是真的大。

    骚逼里被舔得逼肉跳动,阴唇大大的开着,小穴一股又一股的吐出大量的淫水,很快椅子下的地面就形成一大滩的水渍,可见那久久得不到满足的骚逼是有多饥渴。那同样也被舔着的小屁眼更是浪得不行,犹如嗷嗷待哺地婴儿般一张一合,好几次含住了舔过来的舌尖,最终还是敌不过机器的力道被它划走了。

    他久久的得不到想要的大鸡巴插进来,觉得小穴里的瘙痒都快要了他的命,他哭泣着求饶,可调教师在弄好一却确定他挣脱不开后,便走了出去,独留他一眼在房间里面,任由他将近崩溃的呻吟。

    一个星期过后,乔安已经没有了刚被送进来的傲慢,他现在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起来,每天都被调教师浑身涂满淫药之后给舒服了起来,又是后好一点会让机器给他舔舔逼,又是后什么就没有就让他大张着屁股,小穴饥渴到张张合合的求着要男人的东西,漂亮的脸蛋被欲望折磨得通红,眼泪都哭花了脸,小嘴除了哭着喊着要大鸡巴外,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要热热的,大大的鸡巴喂…呜呜呜……骚货好想被大鸡巴操啊……想要大鸡巴?干死我……”

    他难得有清醒的时候,常常被舔得晕了过去,很快又因为穴里过于空虚而难受的醒了过来,然后便哭了起来,哭累了,他又睡着了,嘴里依旧念着想要男人的东西。

    但了后面两天的时候会好一些,虽然小穴依旧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被狠狠的贯穿,但好歹没有在被束缚住,他依旧被关在小小的房间里出不去,可床上堆满了自己丈夫的衣服和照片,因为是想调教出一个全心全意想着丈夫的骚货妻子,他被允许闻着衣服上黎塘气味自慰,看着他照片上男性荷尔蒙慢慢的半裸身体,舌头舔着那被他夸赞过的腹肌,满脑子都在想着他时候,用自己的手指使劲的捅进自己的嫩穴。

    就这样,他的两个小穴里被足足饿了一个星期,每天都沉迷在无尽而得不到缓解的欲望里,他不想要狗男人死了,他只想要黎塘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