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职业玩家在线阅读 - YD副本凶手解密任务完成(蛋浪浪被迫卖身开苞)

YD副本凶手解密任务完成(蛋浪浪被迫卖身开苞)

    钱进宝温柔地对着小女孩说:“芸娘,哥哥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芸娘笑嘻嘻地回答:“好呀,哥哥。”

    于是钱进宝就着把芸娘抱在怀里的姿势开始脱起她的衣服,将她的衣服脱光后,手指往小女孩的下身摸去。

    芸娘疑惑地问钱进宝:“哥哥,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呀,哥哥为什么要摸我啊,好痛哦。”

    钱进宝哄着她:“哥哥和芸娘玩的游戏啊,哥哥喜欢芸娘才这样的,如果芸娘乖乖让哥哥摸,哥哥会更喜欢你的。”

    被自己的哥哥这么哄,小女孩天真的就信了,乖乖地配合起钱进宝来。

    “混蛋!钱进宝居然猥亵自己的亲妹妹。”

    看到这里,浪迹天涯暴跳如雷地冲过去,踢腿就踹钱进宝,结果腿从钱进宝的身体中间穿了过去,钱进宝和钱芸娘晃晃荡荡散成烟雾消散了。

    “别激动,”卫听云抱住他的腰,把他拖离院子中央,“这都是以前已经发生过的事,你现在过去改变不了什么,再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果然,眼前的场景变换变成了屋子里,钱进宝赤身裸体地压在钱芸娘身上,两人都长大了一些,钱进宝的动作也更露骨,从只是单纯的摸摸发展到进入到妹妹的身体里,芸娘仍然是不舒服但为了哥哥忍耐的表情。

    这时朱婶一边念叨着“进宝,吃不吃红烧肉,娘给你做,”一边推门而入,看清床上的情景尖叫着扑上去拍打钱进宝,嘴里凄厉地喊道:“儿子啊!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能搞你妹妹啊!”

    钱进宝不耐烦地一甩膀子,把朱婶甩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芸娘见到挣扎着要起来,“哥,你怎么把娘推到地上去了?”

    钱进宝没按住,让芸娘从身下爬了起来,跑到地上去扶朱婶,朱婶甩开她手,扇了她一巴掌,哭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你怎么连你哥都勾引,哎呦我命苦哦,这叫什么事儿啊。”

    芸娘被一巴掌打晕了,懵懵懂懂地问:“娘,你干嘛打我啊,什么是勾引啊,我只是和哥玩啊,这游戏不好玩,但是哥喜欢就行了。”

    朱婶被她这么一说也懵了,也是芸娘一直养在身家里,他们本来就重男轻女,钱进宝又把这个妹妹看得紧,就没怎么让芸娘出去过,他们嫌送女孩儿念书划不来也没让芸娘去念过一天私塾,12岁的孩子了,除了帮家里做豆腐,就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观念都是钱进宝灌输的。

    “进宝……这……”朱婶无助地看着已经长成大小伙的钱进宝,明明知道是钱进宝做了坏事,却舍不得骂他的宝贝儿子。

    钱进宝扯住朱婶一把把她扯出屋子,把芸娘关在里面,不屑地对朱婶说:“娘,反正事情就这样,您就别管了,管也管不了,我就是无聊和芸娘玩玩,以后啊还是会娶个媳妇儿给钱家传宗接代的。”

    “可是她是你妹妹啊,你这是毁了她啊!”朱婶哭道。

    “那又怎么样?娘,您难道打算为了个女儿来为难您儿子?”

    “这……可是……”朱婶为难地揪着衣服,考虑了很久才说:“那这终归是件丑事,你记住这事在家里干干就行了,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了,不然对你不好。”

    “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呢,芸娘就是张白纸,我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问题的。”

    就这样,一个亲生母亲一个亲生哥哥就这么罪恶地决定了芸娘悲惨的命运。

    卫听云和浪迹天涯都气得眼中充了血,捏在身侧的拳头颤抖着,才能压抑住心中撕碎钱进宝的欲望。

    画面又快速地转换,芸娘从小姑娘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这期间她仍然被半软禁似的生活在家里,更可恶的是,钱进宝对芸娘做的丑事被他们的爹钱旺发现了,钱旺与朱婶一样不但没有阻止,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钱进宝的行列,对芸娘进行侮辱,而从小被养得顺从地如绵羊一样的芸娘也觉得这没什么,两个禽兽父子甚至已经睡到了芸娘的房里,有时候兴致来了直接在院子里就会脱芸娘的衣服,而这个时候朱婶只会躲在自己房里默默垂泪,却一点也不阻止。芸娘也不是完全不能出门,偶尔她会出门去给乡下的奶奶送点吃的,奶奶老了,一个人住在乡下,钱家父子都不想去侍弄,就打发芸娘隔三差五去看看奶奶。

    画面定格在一个破庙里,一个年轻人背着书箱狂奔进破庙,外面电闪雷鸣,雨下得稀里哗啦,把他全身都淋得湿透了。他心疼地放下书箱正在查看里面的书有没有湿,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他回头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扑倒在地,嘴里大喊:“鬼啊!”一个身着红衣皮肤雪白的少女站在他身后。

    少女轻笑一声说:“哥哥,我不是鬼,我也是来避雨的。”

    年轻人颤颤巍巍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发现她确实是火热的人,这才放下心来,“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避雨啊,多不安全啊。”

    少女回答:“我去奶奶家了,回去的时候下雨了,哥哥你去哪儿了?”

    “我啊,我是上京赶考回来,没想到快到家的时候碰到这么大的雨。对了,我叫庞忱,姑娘你叫什么?”

    少女嘻嘻一笑,“我叫芸娘,什么叫赶考啊?”大眼睛打量了一下庞忱又说:“庞哥哥你都湿了,快把衣服脱下来吧,不然要着凉了。”说着就要去剥他的衣服。

    庞忱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芸娘你这是做什么,女生怎么能随便脱男人的衣服。”

    “没关系啊,庞哥哥你害羞吗?那我先脱吧。”说完就开始解腰带。

    “别!”庞忱赶紧按住她的手,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立刻甩开,有点尴尬地问:“芸娘,你……你是醉仙楼的姑娘吗?”

    芸娘摇头,“不是啊?我是钱家的姑娘,醉仙楼是什么啊?”

    庞忱惊讶了,“那你……怎么这么豪放。”

    “豪放是什么啊?”

    “就、就是你不应该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脱衣服,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芸娘满脸的疑惑,“为什么不对啊?我在家里都这样。”

    庞忱这才发现芸娘的天真不似作假,她好像真的有很多正常人都该了解的常识不知道,但是他一讲解,芸娘就能立刻理解,不像智力有问题。

    这一晚在破庙,庞忱向芸娘讲了很多书中的知识,芸娘似懂非懂地开始觉得钱家父子的作为是不正确的。之后,芸娘三天两头借着看奶奶跑来破庙,听庞忱讲课。经过相处,庞忱了解了芸娘的身世,誓要把她救出火坑,而芸娘也知道了自己居然是被亲生哥哥和亲生父亲强奸了,她一脸悲伤地问庞忱:“庞哥哥,我这样脏吗?”庞忱心疼地回答她:“芸娘你一点都不脏,脏的是钱家的人,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

    庞忱决定娶芸娘,因为如果报官,会毁了芸娘的名声,只有娶了芸娘,才能让芸娘脱离钱家,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爹!娘!我不想娶李英英,我要娶钱芸娘!”庞忱跪在地上,对上座的两位老人说。

    “胡闹!李英英与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李家与我们庞家也是世交,门当户对,你不娶她,钱芸娘只是个豆腐摊的女儿,如何担当得起庞家主母的身份。”庞老爷生气地说。

    庞夫人心疼儿子弯腰去扶庞忱,“忱儿,你爹说得对,钱家这个女儿听说平时只会做豆腐,连书都没读过,怎么配得上你。”

    庞忱坚定地跪在地上,昂头对着他母亲,“娘,芸娘虽然没读过书,但她又聪明又漂亮,不比李英英差,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娶芸娘,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你糊涂!”庞老爷疾言厉色地骂道:“那你就跪吧,不要起来了!”说罢甩了袖子就走。

    “老爷,”庞夫人追上去,离得庞忱远了些,低声给庞老爷说道:“忱儿这是被钱家那个妖女迷惑了,我们不要为难忱儿,直接去钱家,给他们一笔钱,把他们打发了就是。”

    “夫人说的是。”

    另一边,钱芸娘也回家告知父兄,她要嫁给庞忱,不会再与他们做那种事了。

    “我说呢,最近你一直往外面跑,原来是小贱蹄子思春了,”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小绵羊开始反抗了,让钱进宝非常生气,他龇着牙拍了拍芸娘的脸,“嫁给庞忱,你在做梦吧,庞家高门大户容得下你这个被我玩烂的破鞋?”

    芸娘怒瞪他:“我不是破鞋,庞哥哥说了,是你们害我的,我没有错,你不配做我哥哥。”

    啪的一声,钱进宝一巴掌把芸娘扇到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我不配做你哥哥?那我他妈就不做了,做你男人好不好,嗯?”

    钱旺伸手拦住钱进宝,“哎哟你教育芸娘别打啊,打坏了怎么办?”

    钱进宝挥开他的手,一把揪起钱芸娘拖到院子里,按在桌子上,不顾芸娘的挣扎开始脱她的衣服,边脱边粗喘着对钱旺说:“爹你不上就走开,别磨磨唧唧的。”

    钱芸娘拼命地推拒钱进宝,然而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完全不能撼动钱进宝,只能对着钱旺哭喊:“爹,你是我爹啊!救我、救我啊……”

    “这……”钱旺犹豫了一下,那点微薄的父女情还是没抵过色心,走上前去帮助钱进宝捂住了钱芸娘的嘴。

    庞老爷和庞夫人带着家丁冲进钱家大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钱芸娘全身赤条条满脸泪痕被钱旺和钱进宝围在中间,两人的性器官都在钱芸娘的身体里耸动着。

    “啊!……”庞夫人吓得一声尖叫,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真是伤风败俗!快把他们分开,找个人去报官!”庞老爷疾言倨色地吩咐家丁。

    钱进宝和钱旺顾不上穿裤子,丢开钱芸娘就扑上来抱住庞老爷的腿求饶:“庞老爷,别、别、别报官,不关我们的事啊,是芸娘勾引我们的啊。”

    庞老爷退后一步甩开他们哼了一声:“你们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还怪到女子身上,她还能强迫你们不成!”

    钱进宝惶恐地嚎叫:“是真的,真的是芸娘,她被狐妖附体了,乱了我和爹的神智,要吸我们的阳气,不然我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庞老爷说:“狐妖之说真是无稽之谈,你们的狡辩去官府说吧。”

    “庞老爷,你信我,芸娘真的是狐妖,我、我娘,对我娘可以作证,芸娘是她的女儿,她不会说谎的。”钱进宝焦急地求道。

    庞夫人皱着眉嫌弃地对庞老爷说:“老爷,狐妖也不是不可能,不然忱儿怎么会被迷得非她不娶,这事也不适宜声张,否则有损忱儿的名声,还是把钱进宝的娘的喊来问一问吧。”

    庞老爷一想也对,就让家丁悄悄去把还在豆腐摊的朱婶喊了回来,朱婶回来一看就愣了,不知所措地绞着手,又想去扶钱进宝又想去给芸娘盖件衣服。

    钱进宝抱着她的大腿哭得声泪俱下,“娘,娘你告诉他们,芸娘是狐妖,不然他们要把我和爹都报官,娘,我不能坐牢的……”

    芸娘自朱婶回来后才睁开了眼睛,充满希望地望着朱婶。

    然而朱婶听到儿子有可能坐牢,立刻有了决定,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给庞老爷磕了两个头,才说:“庞老爷,庞夫人,芸娘确实是被狐妖附体了,我们家里被她搞得鸡犬不宁,她已经不是我女儿了,你们不能为了个狐妖害了我家的人啊……”

    听到朱婶的话,芸娘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从眼角滑下一滴泪来,之后庞老爷庞夫人问她有没有辩解的也不再睁眼,像是坐实了她狐妖的身份。

    最终,庞老爷下了定论:“这狐妖一定要处理了,不能让她祸害了乡里,县令那边我去说。”

    “是是,庞老爷说得是,”钱进宝见有了希望,双眼放光地说:“我们今天就处理了这妖人。”

    于是,等庞忱得到家丁的消息赶到静心寺后山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芸娘穿着最喜欢的红衣服被绑在柱子上,身下堆满了柴火,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熊熊的大火环绕在她身上,埋葬了芸娘悲惨的一生。

    所有的画面都归于虚无,两人还是在朱婶的房间里,朱婶已经平静地昏睡过去。

    “哭了?”卫听云轻柔地拂去浪迹天涯掉在下巴的泪滴,安慰道:“别太伤心,这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游戏策划编来骗眼泪的。”

    浪迹天涯胡乱抹了一把脸,隐隐带着鼻音地说:“你有没有心,芸娘这么惨,你不难受就算了,还能这么冷静,我终于知道庞县令为什么说钱进宝该死了。”

    “因为我知道芸娘这个人是虚构的,所以她的痛苦也就是不存在的,我们当务之急是从里面找出有用的信息。”

    这样的卫听云该死的冷酷,有点像刚认识他的时候的样子,浪迹天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他叹了口气,说:“我只看出来钱进宝死有余辜,庞忱已经排除了,难道杀死钱进宝的就是芸娘的鬼魂?我看她的能力挺大的,应该做得到。”

    卫听云慢条斯理地分析道:“不是芸娘,她确实有能力做到杀死钱进宝,但是如果她真的怀有仇恨,在她刚死的时候就会报仇了,而不是让钱家父子还苟活了十年,她是个好姑娘,一直以来只是为了守护庞忱而已,当庞忱被发现是杀死钱旺的凶手后,她就不在阻拦我们了。”

    “那就没有人有杀人动机了,对了,难道是裁缝陈?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和瓜皮他们汇合。”

    卫听云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不,还有一个人有动机。”

    “谁?”

    还没等卫听云回答,朱婶的房门被推开,李秀秀走了进来,见到他们,惊诧又警惕地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婆婆吗?”

    卫听云抱胸而立,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她,把李秀秀盯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这才开口:“钱夫人,不,李秀秀,杀死钱进宝的凶手就是你吧。”

    李秀秀倒抽了一口气,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瞪着卫听云,“你在说什么?凭什么这么冤枉我!我怎么会杀自己的相公!?”她打开房门往外一指,“你们给我出去,我不要你们找凶手了!”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与之前见的柔弱样完全不一样,似乎她真的是被冤枉了,但浪迹天涯知道卫听云不会无缘无故认为李秀秀就是凶手的,所以他也没动,看向卫听云,等他继续解释。

    卫听云回应他的目光,朝他笑笑,转向李秀秀时又沉下脸来,严肃地说:“我们已经知道芸娘的事了,所以也就推测出了你的杀人动机。”

    “什么芸娘?我才嫁进来几年,我不知道什么芸娘。”李秀秀有点惊慌地立刻反驳。

    “不,你知道,你应该是从朱婶那里知道吧,毕竟钱家两父子都好色又懒惰,是你们婆媳在操持整个家,而朱婶早就对钱旺失望了,一门心思只疼爱钱进宝,所以一定会和你抱怨钱旺,就是这样你断断续续了解了芸娘的事情,也知道了钱进宝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但是你已经嫁给他了,你也只能认命。可是,”卫听云顿了顿,欺进了两步,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你生了个女儿,而且她还长得很可爱很漂亮,你大概发现了钱进宝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对自己的女儿出手,再联想到芸娘,所以你决定杀了钱进宝,保护女儿免遭钱进宝的毒手。但是,我很疑惑,以你的体力,应该是没有能力分尸钱进宝。”

    李秀秀垂下眼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再抬起头,又是一脸无辜:“都是你的推测,既然你都知道我没有办法做到分尸,又凭什么认定我是凶手。”

    “奇怪,为什么她还可以狡辩,系统不是应该提醒任务完成了吗?”浪迹天涯靠近卫听云用手半遮着嘴小声地问他,他虽然讨厌卫听云,但仍然坚信他不会出错。

    卫听云的回答却并不小声:“因为她还有同伙。”

    这话让李秀秀一震,然后又立刻稳住了身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卫听云冷笑一下,继续说:“而你同伙是谁,我的同伴应该已经查到了吧,所以你用计把他们关了起来,我猜应该是让他们喝下了带有迷药的茶,你现在不肯承认杀害钱进宝,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同伙吧。很可惜,我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柴房门角落挂了根粉色的纱条,那应该是我的同伴宫菲菲的外衣,应该是你把她拖进去的时候挂上去的吧,而且现在他们应该已经醒了,你仔细听,是不是听到了柴房里传出了一些声音。”

    话毕,浪迹天涯已经挤开门口的李秀秀冲了出去,冲到柴房门口,一用力就拽开了柴房门,果然见到他的三个队友被塞着嘴绑着手脚藏在里面,正在地上滚来滚去,想要弄出一些响动。

    “我去,”浪迹天涯走过去帮忙解开绳子,取下他们嘴里的白布,“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

    宫菲菲呸呸呸了好几声,翻身去解东方海月的绳子,边骂道:“谁知道李秀秀突然发什么疯啊,居然把我们迷晕绑起来。”

    “你们不是因为找到李秀秀同伙才被关起来的吗?”浪迹天涯这边也解着瓜皮的绳子,问道。

    “什么同伙?”瓜皮茫然地说,“我们只是听裁缝陈说李秀秀还有个青梅竹马,裁缝陈怀疑李秀秀嫁人了还和他藕断丝连,所以才来问问。”

    “那个青梅竹马是做什么的?”

    “是杀猪匠。”

    “那就对了,李秀秀的同伙就是她的奸夫杀猪匠。”

    浪迹天涯说完,就听到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玩家,完成任务。选一向李秀秀询问原委,选二立即传出副本。”

    “选一!”宫菲菲立刻大声答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李秀秀不是受害者家属吗?为什么突然就变成凶手了?哎哟!卫大哥都是你们查的吗?”

    其实她不用回答,离开副本的按钮是直接虚空弹到每个人眼前的,而其他人看不到,只是因为她太兴奋了所以喊了出来。

    李秀秀缓缓走过来,像第一次见他们一样福了福身,开始叙述事情经过:“卫公子说得对,我从婆婆那里知道了芸娘是怎么被钱进宝害死的,当然婆婆不会说得这么明显,但我根据钱进宝一贯以来的表现猜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女儿小花已经四岁了,我早就注意到钱进宝平时对小花有些不同寻常,总是亲亲摸摸的,我本来还很欣慰钱进宝他不像婆婆一样重男轻女,直到知道了芸娘的事,我立刻就害怕了。可是我已经嫁给他了,除了把小花看紧点,我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可是那天我回来得晚了点,发现钱进宝脱了小花的衣服,手指还插进小花的那里,他看到我回来才把手指抽出来,一点害怕都没有。第二天我问小花,钱进宝在和她干嘛,她说在和爹玩游戏,我当时冷汗都下来了,我真的怕,怕小花变成第二个芸娘啊……我杀他,做错了吗?”说到这里,她已经有点站不住了,难过地哭了起来。

    “你没做错,你是个好母亲。”浪迹天涯阖眸叹息,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当母亲,如果芸娘的母亲能像李秀秀一样勇于保护女儿,那芸娘也不会遭受这么多磨难,如果朱婶不为了保护儿子诬赖芸娘是狐妖,芸娘也不会被烧死,至少她还有庞忱这个救赎,然而最禽兽的一定是钱进宝和钱旺,这样的人,不说李秀秀,连他都恨不得杀了他们。

    也许是他的安慰奏效了,李秀秀停住了哭泣,又继续说:“我本来就不是自愿嫁给钱进宝的,是我家看钱家出的彩礼高硬要我嫁的,我有个青梅竹马,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他叫王虎,我爹娘嫌他杀猪的又粗鲁又穷,拆散了我们,但他还是一直很关心我,所以当我因为钱进宝猥亵小花的事六神无主,就去找他商量,我说钱进宝平时好吃懒做只会喝花酒不说,还打我,把我打得遍体鳞伤的,我又给他看了我身上的伤,告诉他我想杀了钱进宝,王虎立刻怒气冲天的同意帮我了,小花和芸娘的事我都没告诉他,我怕对她们名声不好。后来我公公钱旺死了,婆婆虽然和他感情不好,但还是恍惚了一阵,没怎么管钱进宝,我就趁这个机会找了一天晚上给他下了迷药,偷偷开门让王虎进来把他运了出去。”她又看了一下瓜皮他们,“就是给你们吃的那种,是王虎从山上采来的,药效不强,我是真恨钱进宝,所以砍他的第一刀是我砍的,结果力气不够,没砍死他,他还醒了,嚎叫着要打死我,我吓死了,刀都掉在了地上,是王虎捡起刀,捅了一刀又一刀把他捅死了。”

    卫听云问:“既然他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分尸。”

    李秀秀,低头,搓了搓手回答:“因为,他死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的尸体,王虎想把他埋了,我一时气愤,想着我被迫走到杀人这一步都是因为钱进宝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拿刀把他的命根子给割了,这一割就更气了,王虎就帮我干脆把他全分了,也不想埋了,就丢我家门口,这是他害了人的报应。”

    这真是一个苦命坚强又残忍的女人,卫听云想,怕是浪迹天涯又要心疼了,这人外表硬朗,内心倒是真的柔软,只是一转眼,浪迹天涯的身影居然在晃动,这是偷偷按了退出副本的按键。

    卫听云眯着眼,生气地用手指了指他,意思是你敢跑,给我等着,浪迹天涯满眼无辜,用口型说:拜拜了您,再也不见,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