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爽尿【H】
“呜不要——” 杜窈窈想过沈阶会生气,会讥讽,会在床上进行强制和惩罚,却没想他一言不问低头亲她。 阴蒂高潮不够,他还要更深入地去吃穴。 多少男人视女人为专属,当女人清白有损,男人们不反思自己的无能,不责怪猖狂的施暴者,反一味把怒气发泄在女人身上。 杜窈窈以为沈阶不能免俗,谁知他这次心胸大度。 男女之间,一人埋头在另一人身下,以唇舌献好,多少带点臣服的意思。 杜窈窈有些看不懂沈阶。 他俩的关系在他心里超越了炮友范围,还是他在床上向来如此体贴女人? 不禁想到书中他一后宫的莺莺燕燕。 虽知原书和穿书目前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可距离死亡的三月之期未破,她总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腹诽。 “啧啧……” 舌头在穴里进出,他吸吮出羞人水声。 杜窈窈的脚尖勾他脖子,张着小嘴急促喘息,抓着毯子的手指时紧时松。 舌尖如一尾灵活的小鱼儿,在穴中肆意遨游。抚慰过柔嫩的软肉,在花心顶触又离开,四处寻找她的敏感点。 “嗯……沈阶……呜啊……” 不同于肉棒的坚硬,他唇舌柔软得要把她舔化了。 沈阶箍紧她双腿,探寻上次令她疾速潮吹的那块淫肉。舌尖在内壁上方来回逡巡几次,终于顶到一方粗糙的褶皱。 他一碰,她尖叫挣扎,花心源源不断地滚出热流。 沈阶抵住那点不放,舌尖卷起淫肉,使力摩擦。 “夫、夫君……不要!呜……”杜窈窈在迷乱中惊叫,嘴上说不要,屁股扭动直往他脸上怼。 不是真拒绝,是她受不住高潮之前的汹涌快意。 欲浪铺天盖地席卷周身,她如在海面,他的舌似一叶扁舟,托着她左摇右晃。 “沈阶……啊……沈阶……呜呜……”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快乐的时候再想不起别人。 沈阶抚上她的豆珠,缓缓地揉,舌头发力,指尖猛地一按。 恰似迎头一记浪潮,舟翻人跌,澎湃的海水把人淹没。杜窈窈拱腿夹紧他的头,淫水倾泄而出。 “到、到了……好舒服……” 她爽得呜咽落泪。花心痉挛,绞着他一下一下地往回缩。 沈阶口中被灌进不少淫水,他无奈吞咽,舌尖在深处耸动,安抚她颤抖的媚肉。 “好了……”身体的余韵慢慢过去,杜窈窈回神,膝盖蹭他肩侧。 脸上、颈中都是水,沈阶似觉狼狈,不急跟她说话,下榻找白帕擦拭干净。 又洗过脸、整过衣,才一副人模人样地抱她起来。 口都口了,喝都喝了,这会儿讲究什么体面。杜窈窈拿眼瞅他。 沈阶低头,触及她的视线,闪躲一瞬,复又坦然。 杜窈窈瞧他耳垂微微泛红。 不会害羞了吧? 一时无话。 做过那么多次,两人头一回感到气氛尴尬。 沈阶静默片刻,拉着毯子往她身上披了披,只露出纤白的颈子。 “窈窈,这次的事你别生气,”他正色,握住她的手,低低道歉,“我的错,原谅我。” 他有什么错呢? 无非是争执冷战后不回府,她有事时找不到他。无奈一人孤身赴宴。 无非是她被人欺辱,他没能及时解救且姗姗来迟。任她一人担惊受怕。 楚洵是他的对手,红萼是他的仰慕者,俩人凑一起,搞不到沈阶,搞她这个沈阶的妻子一解怒气。 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认错不为过。 做他老婆好事没轮到,坏事接踵而来。这日子过得,没谁了! “窈窈……”沈阶见杜窈窈不吭声,握她的手紧了紧。 “算了,”杜窈窈勉强一笑,“过去了。” 沈阶看得出她牵强,怕影响她心情不再多问。 “还有力气吗?”他身子贴近,转移话题。 “干嘛?”杜窈窈惊讶。 沈阶拉她的手往身下摸,乌黑深邃的眸子期待地看着她。 亲完这么快就来要利息了,他真不做亏本的生意。 杜窈窈捏捏手下的硬烫,大着胆子调笑,“想我干你?” 沈阶脸色顿变,她忙认怂改口,“你想干我?” 沈阶故意戏谑,“我想被干。” 杜窈窈缩头,“我可不敢。”他那眼神里写着,敢顺他的话说,今晚肯定饶不了她。 转念,红萼和楚洵私通,沈阶没回府的日子,去过公主别院吗? 杜窈窈用手圈住粗壮阳物,隐晦地问:“它还干净吗?” “要不你尝尝?”明晃晃的调戏。 驴头不对马嘴。杜窈窈直截了当,作出醋样,“公主用过吗?” “用没用过,你颠颠不就知道了。” 杜窈窈:“?” “笨。”沈阶拉她的手摸到男人的囊袋,沉甸甸,很有分量,他笑,“攒了很久,都是你的。” 杜窈窈顿时明白,杏眼圆睁,“要脸不要?” “不要,”沈阶脱下亵裤,一根粉红性器高高翘起,他指道:“夫人,快坐上来。” 现在阴茎粉红,是只睡她一人。想想原书,估计它得插成黑红。 “窈窈……”沈阶揽她腰肢催促。 杜窈窈觉得直接骑他身上显得太主动,偏扭捏拿乔,“这在马车上呢,下人听到不好。” 沈阶抱她坐他腿上,含一点莹白耳垂低道:“刚刚叫得那么骚,爽完了就听到不好?”他抚弄她腿心,“你这不是过河拆桥?” “哪有。”杜窈窈敷衍。下身在他指尖蹭了蹭。 “痒了自己吃下去,给你捅捅。”沈阶拔开唇肉,昂扬的龟头抵在穴口。 高潮后的穴湿软滑腻,杜窈窈勾他脖颈,屁股一抬一坐,肉棒整个送进狭小的腔道。 破开层层软肉,“噗呲”操进穴底,花心张开小口,含住他圆硕的顶端。 “里面好湿好紧。”沈阶按她后腰顶几下,述道,“一动还会咬人。” 她穴浅,他胀胀地堵满,加之女上入得深,一顶一插真要人命。杜窈窈缩穴制止,“你别动。” “那你动?”沈阶听从地静止在深处。 “我缓缓。”杜窈窈蹙眉,细声喘气,等捱过体内的饱胀感。 两弯细眉,一张红唇,皎白的脸泛起薄薄粉晕,如春日盛放的桃花娇柔妍丽。 沈阶撑着她上身,心软得不像话。 鼻尖相触,他含上她嫣红的唇瓣。 “唔……”下面吃她,上面也要吃她,杜窈窈躲他的舌头,不叫他进入口中。 沈阶在她紧闭的牙关外敲一会儿,猛地挺腰,杜窈窈被撞得“呜啊”惊呼,他趁机闯入,吸紧她的舌头,拖进他嘴里。 八百年没吃过肉吗,他压她脑袋,对那处又吮又嘬,杜窈窈觉得自己舌头快被他嚼碎下酒了。 “唔唔……”亲得太用力,杜窈窈挣扎,捶他肩膀,沈阶缓神,松开一些,渡一口气给她。 他舌尖细细描划她唇线,吮得她唇红润晶莹,沾满他的味道。 “别亲了……”软软地拒。 “嘴巴不听话,它闲不住。”沈阶笑吟吟,目光在她脸上和胸前徘徊。 看着清眉朗目,翩翩君子,咋不做个人呐!杜窈窈勉为其难地托起一边乳,“吃这里。” “乖啊!”沈阶盯着乳尖,不知夸乳,还是夸她。 杜窈窈当没听到。 沈阶低头含上去,两颊鼓动,一口一口大力吮吸。 “轻点啊……” 酥麻的快意从乳尖直窜穴心,杜窈窈叫声如小猫儿,深处“噗”地涌出一股淫汁,浇在龟头铃口。 沈阶埋她穴中,马车四轮滚过地面虽有震动,但一直走的平缓大道,他尝不到肆意冲撞的舒爽滋味。 若搁往日,肯定压她在马车内好好行一番事,只是今日杜窈窈受过惊吓,他耐着性子哄慰安抚。 变换策略,他微抬起头,抵在两乳中喘息,“窈窈,动动,胀得疼。” 目中盛满渴望,语气近乎哀求。 杜窈窈自能感受到他在体内胀大一圈,发硬、发烫,磨得穴中不住出水。 这样耗着,她也难受,花心一阵一阵的骚痒。 杜窈窈按下他的头,抬腰吞吐,抽出半根,再全根坐入,淅沥的淫水汇满交合处,由抽插的动作拍打成细碎白沫,飞溅四处。 “窈窈,好会扭。”沈阶吐出乳珠,感觉她的腰越来越软,直起肩背搂她入怀。 “啊沈阶……啊啊……” 杜窈窈抱紧他的脖子,沈阶不动,却在她坐下时握她腰连连使力,肉棒狠狠捣进穴中,一瞬贯穿花心。 “要坏了……你别动、别动……呜呜……” 骇人的快感直窜头顶,杜窈窈被下身的抽送插得失神,穴肉时不时收缩,箍他愈发紧窒。 快到高潮了吧,沈阶对她的身体反应心知肚明。在这紧要关头,他竟顺从地停止。 接着,一脸无辜地说:“窈窈不让动,那我便不动了。” “你?”汹涌的快感逐渐消弥,杜窈窈有些迷惘。 “我听窈窈的。”他温驯无比。 杜窈窈一口老血想喷他脸上,该他不做人的时候他偏做人,摆明仗屌欺穴,吊人胃口。 杜窈窈下巴抵他肩头,自个耸动屁股,收缩小穴,次次送花心往龟头上撞。 不过十几下,她哆哆嗦嗦,泄出几股热流。 沈阶享受她温暖花汁的包裹,爽叹几声,抚她的长发道:“夫人辛苦了,为夫带你去个庄院补偿补偿。” 杜窈窈:“?”她还在头脑眩晕。 只听沈阶朝车外喝道:“去绿柳别庄!” “绿柳别庄,大半夜的,那边的路儿可不好走……”车夫老脸羞红,自语喃喃。 调转马头,哒哒的马蹄声似换个方向。 绿柳别庄在城郊,不比京城的宽平大道。马车疾速行驶,不多时路面开始崎岖,车身摇晃震动。 “呜……啊!” 杜窈窈算是弄清他的意图,敢情这是想来激情车震啊。 他不用动,她坐在他怀里颤颤巍巍,龟头一下下地往深处的媚肉里挤,力道重得要把她插穿。 “窈窈,抱好了,我没动。”沈阶趁她被摇得乱晃时松手,虚虚地揽在她腰外。 “你……你……”杜窈窈断断续续地呻吟,车身猛陷一个大坑,她连声音没有发出,噗呲噗呲泄他半身。 车夫一甩马鞭,马儿吃痛,抬蹄跃起,车身被拉出,龟头撞开宫口。 杜窈窈以为自己会摔倒,没想他的手圈她腰后。几个颠簸,最隐秘处衔进一个圆头。 顶端的棱边,剐蹭宫口边缘的嫩肉,她被撑得翻个白眼,推搡他,“出去出去!” 沈阶抱紧她,安抚,“别怕,我不动,你好好享受。” 谁想被你这样插,杜窈窈呜咽说不整话,颠簸的马车加重使快感越加强烈,她被人推着往云端上爬。 绵绵不绝的快乐,好像高潮了,又好像没有彻底迸发。一小波愉悦流转周身,她来不及回神,下一波快乐炸在脑中。 “沈阶……呜沈阶……” “叫老公。”沈阶望着她迷醉的表情,哄道。 “老公呜呜……”什么听不到,什么看不到,整个人被绚烂的白光包围。 “告诉老公,舒不舒服?” “舒服……啊窈窈要死了!”倏然大叫。 “我们一起死!”狠厉一记猛顶。 喷涌的淫水和滚烫的精液交融在一起,共同到达极致的巅峰。 杜窈窈觉得这次的水喷得格外多,哗哗啦啦流个不停,她在余韵中低头,除穴口,阴蒂下方的小洞也在洒着细流。 清中带黄的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飚。 沈阶同和她看,奇道:“呀,爽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