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妾在线阅读 - 三十八 红绡帐暖赛娘子又顽乐

三十八 红绡帐暖赛娘子又顽乐

    赛雪心里一阵翻腾,很不想被他这样抱着,但因受了点惊,反倒比平时乖顺老实,便只默默不做声响。

    冯于晗对她正有怜爱,倒是耐心解释了几句,要她再等上一等,说好日子就快到了。

    赛雪不由问:“我家王爷会如何?”

    “莫要再叫王爷了。”冯于晗笑着说道,“你也不必担心他,他不过是个莽汉,待事成他奈何不了你。”说到此处,温柔体贴已经用完,便转想着旁的来,手不老实的沿着赛雪圆润的肩头顺着后背滑下,不顾赛雪玩闹似的躲闪,两手一环将她搂进怀里——立即被美娇娘那凸起的腹部顶住了。

    “哎!你做什么!”赛雪怕他不顾起来,忙推他,护好了自己的肚子。

    冯于晗一腔缱绻尽数退散,虽知道赛雪有孕,但没看到摸到哪想到这肚子还会这么碍事,他府上虽有几个侍妾,却是没有身孕的。这会儿便有些迟疑的想去摸,赛雪哪里肯,干脆一扭身背对他。

    “这——应当不碍事。”冯于晗不确定的哄她,“你别怕,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虽这样说着,从赛雪后背环住她的手却轻轻重重的揉捏起她的丰乳来。

    赛雪不过着穿着件对襟系带的长裙,一会儿便被揉的衣衫散乱,抓着冯于昭半哭半腻的骂他:“你这混蛋,嘴上一套,手上一套。我身子重,莫要弄我了。”这会子赛雪身体比往日还敏感许多,且腹中的小兔崽子反倒不闹腾了,让赛雪一时情欲高涨。

    “你多有不易之处,我也让你松快松快,伺候你一回。”

    说道伺候,赛雪却想起冯于昭舔她下面的事,不由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句:“虚情假意!”

    冯于晗全当她口是心非,因从后拥着她,片刻赛雪身子软绵绵的瘫下来也正靠在他怀里,他更是一边卖力揉捏取悦那对白兔,一边舌头舔弄赛雪的耳、颈,百般挑逗,直让赛雪娇喘不已。

    赛雪又阻止不了他,又觉得有爽到,也没法子。不料这么着弄了一会儿,他又绕着肚子去摸赛雪的下身,手在赛雪肉缝里来回游走了两圈。

    “可怜见的,你下面都湿的发水了。”冯于晗在她耳边低笑,赛雪嫌他腻歪的偏头躲了。

    “你可别胡来!”

    “不打紧。”冯于晗全然不听,长臂一揽让赛雪换了个打横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手抱着赛雪上身,一手就着下身湿乎乎的润滑,两指头直接没入了两个指节。赛雪着急的抓他的衣襟。

    “快、快住手……啊!”待要再叫停,冯于晗的手指已经在她那小嘴里面飞快抽弄起来,赛雪身子日久没被滋润,连自己玩耍也是不敢,因此冯于晗手指操弄起来,竟然叫她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虽仍有顾虑的夹着腿,可着夹紧双腿的举动,虽让冯于晗进出不大容易,却让她自己更有感觉了。她几次想去看自己下身被怎么玩弄了,却每每被隆起的独子挡住,只觉得这场景离奇极了。

    这么弄了百十来下,赛雪也给他弄得没脾气了,只抓着他的前襟小声哼哼,两腿虽夹着,那白嫩的皮肤却蹭起冯于晗的胳膊来。冯于晗又抱着赛雪换了个姿势,将她平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自个儿卡在当中,撩起前片露出那物。赛雪因躺着,一开始不知他在做什么,直到感到自己花穴被个什么东西顶上了,才一下汗毛倒立的喝止气啦。

    “冯于晗!你发疯了?我怀着的好歹是你的小侄子,你伤他个好歹看我不跟你没完!”

    “乖宝贝。”冯于晗笑着安抚她,“我不但是他叔叔,还是他继父,日后相处的时日长长久久,得先和他打声招呼才好。”他说着,顶着赛雪那小口的阳具慢慢顶开肉洞,将自己的家伙缓缓送了进去。

    赛雪说不出话来,虽心里顾着孩子,却耐不住这被填满的滋味,不由一声急喘,手上推着冯于晗的胸口,急忙道:“你、你慢些,莫要伤到他。”

    她说的如此直白又有人情味,倒让冯于晗心生股别样的滋味来,仿佛她腹中孩子真已经有了想法,正在她腹中呆着察觉外面一样。因此也当真放慢了速度,还没全入又被赛雪喝止。冯于晗何尝不知道已经顶到赛雪花心,顾念赛雪有孕,到底忍住了,就这么大半根没入,轻轻缓缓的抽插起来。

    赛雪日前虽做了场春梦,醒来却忘得差不多了,因此在她这却是小半年不曾欢爱,清心寡欲的不似她本人了一般。冯于晗捣弄片刻,赛雪心里那股子火热劲便回了来,手勾上冯于晗的脖子,似嗔似怨,“我不要,你非弄得我想要,定是没把我真放在心里。”

    冯于晗不敢深入,正自忍耐,赛雪非逗他,不由闷哼一声,朝她嘴上狠狠一亲,“我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待我将你接到身边你便知道了。”

    他不将脸凑过来还好,将脸凑过来反倒让赛雪越瞧越不像个男人,忙手轻轻拍他的脸让他闪开,嘴里细细哼哼着将这茬混过。

    待冯于晗泄过,赛雪已经出了一身香汗,扶着肚子慵懒的倚在冯于晗胸口,听他余韵后的喘息,不由将他们两兄弟比了比,想到到底还是冯于昭更胜几筹,日后却没缘分了,便没意思的撇了撇嘴,趁着冯于晗心情不错,又软语求他在宫里为冯于昭说上几句好话,冯于晗只当她妇人心善,并不着恼,然而一味应下了也只是哄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