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在线阅读 - 5 舔穴 有蛋(魔尊引诱小师弟)

5 舔穴 有蛋(魔尊引诱小师弟)

    “大师兄才不同你这变态一般!”

    白皙的下巴被硬生生捏的青红,叶敬酒吃痛地唔了一声,左手聚集灵力便要打在穆修身上。

    穆修却抢先一步放了手,躲过了叶敬酒的攻击。

    他抿着嘴唇,漆黑的瞳孔沉沉地望着叶敬酒,“是吗?你既觉得大师兄是正人君子,怎么不告诉他你身子的秘密?”

    穆修看着叶敬酒怒视着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不由得嗤笑:“你话虽这么说,还不是提防着他?怕他占你便宜?”

    “你这是胡搅蛮缠!”叶敬酒没顾得上青紫的下巴,抱着被子把自己团得更紧实了点,“穆修,你偷窥我脱衣服也就算了,就当便宜了你的狗眼!现下你居然还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你安的什么心?你不是喜欢大师兄吗?”

    穆修一顿,“我……我喜欢大师兄,和要你脱衣服是两码事。对,两码事。”

    说到这,他便有了些底气,朝叶敬酒抬起下巴,“再说了,若不是我发现你的秘密,你还想隐瞒逍遥派到什么时候?岑澜师祖居然也没发现你这秘密?”

    “双性体质,既是顶级炉鼎,逍遥派向来不收炉鼎当弟子。你既敢隐瞒逍遥派拜到岑澜师祖名下,就得做好有一天秘密公之于众的准备。”

    穆修望着被他说得脸色越来越白的叶敬酒,心下一软,缓了缓语气,“……当然,我也没说要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只要……只要你让我看看……”

    他说到这儿,转移了目光,“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

    这厮居然也知道害臊!刚刚张嘴就是‘女人的逼’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他脸红!

    叶敬酒气得牙痒痒,若是他现下实力比穆修高,也不会受他如此欺压。这家伙真是看人下菜,瞧他打不过他,便提出那些不要脸的要求。

    叶敬酒越想越生气,身体内压制的魔气居然也开始动乱起来。他吓得立马压了下去,惊慌之余又庆幸这段时间没用魔气修炼。若是再被穆修发现了他是魔修,恐怕对方直接就出剑杀他,命都怕是没了。

    怎么办?真的要给他看吗?

    凭什么,明明被偷窥的是他,先下反倒要他委曲求全?

    穆修看着脸色变幻的叶敬酒,那张清秀的面孔隐隐透着委屈,甚至眼角都有些发红,不由得心下一紧。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可一想到昨日见到的那番风景,穆修只觉得喉咙滚烫,腹下发热。

    那肥嘟嘟的骚穴、乱晃的小奶子、奶白的身子甚至秀气的小肉棒,都让穆修心心念着,只想着再看一次,甚至更过分的——

    “便、便是说好了只看看?”

    穆修骤然回神,只看着叶敬酒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看着他,重复了一遍:“只是看看对吧?”

    “……嗯。”那清俊的少年哑着嗓子应道,叶敬酒听着却没多大底气。

    可没办法,现如今他打不过穆修,秘密更是被他知道变成了把柄,就算穆修要求别的什么,他也很难拒绝。

    叶敬酒皱着脸,顶着穆修炽热的目光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便要解开衣衫,他哆嗦着手,浑身都抖着。

    气的。

    总有一天,叶敬酒要把这混蛋变态装逼犯揍得哭爹喊娘。

    穆修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

    叶敬酒的脱衣过程让他瞧着风骚无比,只觉得自己招了一个雏妓,现下雏妓正宽衣解带,待会儿便要让他欲生欲死。

    叶敬酒的身体雪白,浑身几乎没有体毛,又因是双性体质,既是膝盖手腕那些关节,脱光了一瞧竟隐隐透着粉红,又纯又欲。

    果真是天生长了一副让男人狠狠操弄的身体。

    “看、看什么!”

    感受到穆修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刚露出的奶子上,叶敬酒被他瞧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愤恨地咬着下唇继续脱了下去。

    白色的足袋被脱下扔在一旁,露出精致白皙的脚背,脚趾圆润小巧,精致可爱。毫不例外,脚趾的关节也透着粉色。

    叶敬酒居然连脚也长得这么欠操。

    穆修心里破骂一句,胯下的鸡巴却越来越涨,直直顶到裤裆上,撑起一个鼓囊囊的帐篷。

    他哑着嗓子,“你脱得这么慢作甚?专门让我仔细看啊?这么骚。”

    你才骚!你全家都骚!

    叶敬酒脸色不好:“你自己眼里不正经,看什么都骚。”

    穆修挑了挑眉,哼笑了一声,居然也没反驳他。

    穆修是懒得反驳,要是又吵起来,这衣服不得脱到猴年马月。

    他等叶敬酒脱得身上一丝不挂,便让他躺在床上伸开腿。

    叶敬酒:“……”

    他听着穆修的话,只觉得耳朵都红透了,心下一阵烦闷,一点也不想动。

    他觉得自己被穆修当成了卖身子的妓子,还是最下贱的那种。

    哪知他不动,穆修双手抱着他就给他扔到了床上,自己也压在了叶敬酒的身上。

    两人虽年纪相同,穆修却比叶敬酒高出了整整一个头,身体更是比他健壮,灼热的呼吸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打在叶敬酒的脸上,只让他感受到了浓重的侵略感。

    “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穆修哑着嗓子,双手按着叶敬酒的手牵制着他,自己又向下压低了身子,鼻尖蹭了蹭因受惊吓还乱晃着的小奶子。这奶子被炽热的鼻尖极具色情意味地蹭着,竟被蹭上了红晕。

    “别,嗯——”

    穆修压根不等叶敬酒同意,急乎乎地张嘴叼住了奶尖儿,不顾身下人的阻挠,将那奶头啧啧嘬弄,发出作响的口水声。叶敬酒的小奶子如豆腐般柔软,骚奶尖儿也透着一股奶味,仔细品尝还带着股甜味,让穆修胯下愈发火热,只觉得鸡巴硬的生疼。

    他狠狠叼着叶敬酒的奶头不放手,牙齿咬着敏感的乳孔叼弄,又用舌头色情地顺着那一点樱色的乳晕打着圆圈,直把叶敬酒的奶子上舔的满是口水。

    叶敬酒瑟缩了一下,只觉得被穆修舔的浑身发软,腰也塌陷了下去。他抗拒地想把穆修推开,男人的手却如铁铐一样将他压得纹丝不动,只急得晃着脑袋,声音都带着软软的哭腔,“不行!不行!穆修,你说好只是看看,你反悔!你这混账东西!”

    “我反悔了,我是小狗。”

    穆修沉沉笑着应了,胯下鼓囊囊的硬团顶着身下光滑不着一缕的身子,便是动腰极具色情意味地狠狠撞了一下叶敬酒的大腿根,“叶敬酒,你若不想我今夜肏了你,给你破瓜,便给我乖乖的听话,知道吗?”

    叶敬酒被他撞得脸色一白,他也是男人,自是知道穆修抵在他大腿上那格外灼热的巨物是什么。

    这家伙居然起反应了——

    为什么?他不是喜欢大师兄吗?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叶敬酒听了穆修的话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再反抗,穆修便也松了手,得意一笑。

    叶敬酒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白的发亮,看的穆修眼热。他伸出手掌便摸了上去,只觉得手下的触感如同丝绸一般光滑柔软,还带着凉意,让人摸着爱不释手。

    “你身子怎么这么凉?罢了,我给你暖暖。”说罢,便又对着少年的身子摸得肆意妄为。

    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四下游荡,那灼热粗糙的手掌将他皮肤摸得生疼。叶敬酒忍不住“嗯”了一声,低声喘息,“你、你别乱摸……”

    他身子敏感,哪禁得住人这么放肆轻浮地抚摸,只觉得浑身发烫放软,就连那处陌生的地方也隐隐约约有了反应,不由得羞耻地并上了双腿,想隐藏这让人难为情的反应。

    谁知穆修眼尖,嗤嗤笑了一声,双手便从下往上扶着少年的大腿根抬了起来,“刚想起来还没看你这小骚逼呢。”

    “不要——”

    少年的腰身瞬间腾空,膝盖窝直接搭在了穆修的肩上,双腿打开便将骚逼送到了男人面前。

    穆修掰开叶敬酒的双腿,眼神直直盯住那处骚逼,喉结止不住地滚动。

    他刚想的骚话顿时全没了,只沉默了一下,哑着嗓子感慨道:“叶敬酒,你怎么……这么骚?”

    只见那显露在穆修面前的骚逼,灯光底下一片亮光,竟是淫水反射出的光线。那处粉穴阴唇又肥又股,上面全是从骚逼里流出的骚水,随着腾空骚水直直往下滴着,滴在穆修的衣服上洇湿了一大片。骚阴蒂也因着情动勃起,小小的一点又红又肿,直以为是被人捏过了才肿成那副骚样。似乎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那小骚逼竟也控制不住地缩了一下,像是会呼吸似的骚逼口开合,淫水即刻又从那骚逼口流了出来,一股子骚水味。

    而往上瞧,少年的小鸡巴早就在方才穆修又摸又舔的攻势下高高涨起,龟头的马眼那流着骚水,随着男人的目光向上弹了两下,一副淫荡的婊子样。

    叶敬酒抖着身子,把脸扭到了一旁,眼角顿时滑下来一滴泪,“……都说了不要看。”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面丢了个干净。明明心里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身体却因着男人的触摸舔弄变得格外色情,那骚穴流的水滴在穆修的衣衫上,却像是滴在了他脸上,让他羞耻的不能行,只想哭个痛快。

    “被自己骚哭了?”穆修轻笑了一声,把叶敬酒眼角的泪擦了下来,指腹磨着那点湿意,心里热的不能行,“你既也知道羞,还流了这么多骚水,不是骚货是什么?”

    既是看见了叶敬酒这幅骚样,哪还有忍的可能?穆修当即凑近,伸出舌尖,便舔了上去。

    舌头勾上一点骚水,那味道又骚又舔,尝的穆修性欲高涨。他用力掐着叶敬酒细嫩的大腿根,指节泛青,鼻子蹭着那处骚阴蒂,张开嘴对准那骚逼舔了个痛快。

    “啊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唔——”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发痒的骚逼被男人用嘴吸弄,骚水全被吸了去。肿涨的阴蒂则被那挺立的鼻子顶弄,不停换着角度狠狠磨着,直把阴蒂顶磨的全是水,快感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

    那肥厚的阴唇被男人用牙齿咬着,揪咬着向上,直把娇嫩的肥穴上咬满了牙印,腰部绷直不停地喷着骚水。

    穆修被喷了一脸骚水,也没生气,他从裤裆里掏出大鸡巴,便要抵着叶敬酒的骚逼磨了起来。只见那伞状龟头的马眼上全是腺液,还溢出些浓厚的白精,粗壮的茎身颜色青紫,又因欲火憋了太久鸡巴上的青筋虬结。龟头磨着那满是骚水的肥唇,将绷的紧紧的肥唇一点点推开,露出绯红的穴肉,顶到头了,龟头便重重碾一下那敏感的阴蒂,把那阴蒂磨的又红又涨,险些破了皮。

    妈的,他现在只想把那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破了那层骚膜,鸡巴插进去顶着刚破的膜猛肏,肏的叶敬酒大声叫床,让他肏得再猛点——

    穆修这么想着,头脑一热,竟是扶着鸡巴对准了叶敬酒的逼口,将龟头塞进去了一些。

    叶敬酒却被他这危险的动作吓得顿时哭了出来,“穆修!别磨了,呜呜呜,我害怕,我好害怕……”

    他不想被穆修操,哪怕下面再痒也不想。他讨厌穆修,他现在恨死他了。

    穆修动作一僵。

    他低头,看见叶敬酒竟然被他吓得哭了出来。手背盖着眼睛流着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已是哭的哽咽了。他抓起叶敬酒的手臂,让叶敬酒把眼睛露出来,四目相对时,只见那满是泪水的眼里除了惊慌害怕,还带上了厌恶……

    ……厌恶?

    叶敬酒……讨厌他吗?

    穆修清醒了,他身体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方才被欲火席卷理智的自己已经做得出了格。

    他这是差点、差点强了叶敬酒……

    穆修把插进逼口一点的鸡巴抽了出来,他呼了口气,也顾不还欲火高涨的鸡巴便塞进了裤兜。自己拢齐衣服,把浑身赤裸的叶敬酒用被子盖住。

    叶敬酒不愿看他,只撇过脸沉默地流着眼泪。穆修只觉得脸上一片刺痛,像是被人活活打了一巴掌。

    还不如被人打了一巴掌。

    “……抱歉。”穆修说。

    他跨过门槛,清俊的脸面无表情,眉头凝着。侧脸望去时,叶敬酒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穆修绷紧下巴,关上门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

    翌日.

    卯时,燕淩卿照旧在修炼地等着小师弟前来,等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升到头顶也没见小师弟前来。

    原以为是小师弟起晚了,但等得久了他不由得担心小师弟是不是生病了。于是起身前往小师弟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小师弟似乎还在屋里。他用灵力探查,果不其然,小师弟正躺在床上。

    燕淩卿敲了敲门,温声道:“小师弟?你在里面吗?”

    屋内却极其沉默,没人回话。

    燕淩卿于是更加担心小师弟是否生病。

    是不是昨日修炼的太晚了?若是真的因为修炼过于劳累而生了病……

    念及于此,燕淩卿不由得有些自责。

    见屋内没人应答,燕淩卿决定打开门看看小师弟的情况。

    他握着门把手,低声道:“失礼了,小师弟。”

    等房门推开,只见床上隆起一个小包,听见开门声,那小包动了两下,又装死一般停下了。

    燕淩卿心下觉得好笑,他走到床榻那,轻声道:“小师弟,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被子底下传出浓重的鼻音,“……没生病。”

    “那是师兄昨日修炼的紧了?敬酒不乐意了?”

    “……没有,不关师兄的事。”

    鼻音浓厚,特征过于明显,燕淩卿便是知道小师弟哭了。

    怎么这么大了还爱哭?燕淩卿有些无奈。

    他坐到床边,手摸着隆起的被子,一下一下地安抚着:“那是想父母了?”

    “……不是。……但也有点。”

    燕淩卿低头,温声细语,“我虽不知道小师弟怎么了,伤心成这样。但敬酒还记得昨日师兄对你承诺过什么吗?”

    “……记得。大师兄说、说我若是受了委屈,就帮我出气。”

    燕淩卿点头,“那便是了。师兄做的承诺自然会履行,敬酒若是受了委屈,也要和师兄说,师兄才能帮你出气。是不是?”

    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当真戳到了少年的软处,于是被子团动了动,探出了一个小头。

    燕淩卿只瞧了一眼便心疼的不能行。

    只见小师弟眼眶红肿,鼻子都哭红了,睫毛濡湿,显然直到他进来前还哭着。

    燕淩卿叹了口气,手掌盖在少年柔软的黑发上,温柔地安抚着,“我们敬酒是男子汉,不哭了好不好?”

    叶敬酒听了却又不能行了,他噘着嘴,又竭力想把它压下来,但还是没能忍住越来越热的眼眶。顿时扑在燕淩卿身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全擦在了燕淩卿洁白的衣衫上,喊道:“大师兄……呜呜呜……大师兄……呜呜呜……”

    燕淩卿却没嫌弃,少年扑在他身上时,他只感慨小师弟瘦的可怜,扑到怀里居然觉得一点重量也没。

    然而这点感慨很快就被沉下去的目光覆盖了。

    燕淩卿目光触及到少年洁白的脖颈上那处艳丽的吻痕,眉头一点点凝住。再细看时,只见那零乱的衣衫下,如藕结般白嫩的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那牙印极深,有的地方甚至洇出了血丝,带有浓厚占有欲的、气焰张狂地宣示着这具身体的主权。

    是谁……碰了小师弟?